刀疤男猛地抬起腿,出腳來了一個騰空邊踢,動作之快讓普通之人無法閃開,不過楚戰哪里是個普通人,他曾今一個人獨身挑了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整個窩,這樣在槍彈雨林中生活過來的人,面對這些小嘍只是小意思。
只見楚戰反應更快,推開半步側身避開,然後右腳穩健出腿,有力的腿帶著風聲擦向刀疤男的額頭方向,就在刀疤男驚得胸口怦怦跳的時候,楚戰的腳轉了一個方向,狠狠的踢向刀疤男的右小腿肚,讓他吃痛的捂著小腿蹲在地上殺豬般尖叫。
其余的兩個人見狀,紛紛的從背後夾擊楚戰,只是一瞬間的事,沒有人看出楚戰是怎麼出的手,只見剛剛兩個圍向他的男人紛紛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和諧)吟,而當事人則完好無損的站在不遠處,仿若一具神邸,他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恭恭敬敬的站了五個面無表情的黑衣男人,那源源不斷冒出的冷氣仿若來自地獄,讓人忍不住顫抖。
「臣服還是死?」楚戰漫不經心的出口道,沒有給對方過多的思考時間。接著報出了一連串的數字︰「5,4,…。」。
「臣服,我臣服,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刀疤男跪在地上,快速的出聲道。
楚戰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出聲道︰「3,2……」。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臣服,臣服…。」另外兩個人反應過來,跪在地上喊道,連那冷冰冰的五個可怕黑衣人都听眼前俊美男人的話,他們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心里直罵運氣怎麼那麼背,綁誰不好,非得綁了這男人的孿生兄弟。
一般的人看到兩個人長的那麼像的人都多數都認為一定是孿生兄弟,可是只有楚戰知道自己父母只生了他自己,他跟副市長的丈夫只是長的像而已,並沒有親戚關系。
被蒙著眼楮的江少賢听到這聲音,壓抑著呼吸,分不清來人是友是敵,心里祈禱千萬不要是敵人才好,不然就連累阿卿落入狼口。
「將他帶回總部。」楚戰出聲道,手向後揮了揮,眼楮望向伏在地上的其他三人,嘴角緩緩勾起,心中生了一計。
「是,主子。」悄無聲息來的五個黑衣人恭敬的說道,立刻過去給江少賢松綁,拎著他準備離開。
「等等。」楚戰出聲道,快速的走到依然被蒙著眼楮的江少賢身邊,將他的外套趴了下來,接著趴下自己的外套,將它扔到江少賢身上,獨自的穿起那已經撕裂的外套,向著他們揮了揮手。
這一連續的動作讓那五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眼楮閃過一絲錯愕,然後像來時那樣,迅速消失在原地。
而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看到眼前這個情形,心髒噗通的更加厲害了,這個厲害的男人那麼關心那個被他們綁來的男人,而他們那樣對綁來的人質,心里揣測他給不給他們活命的機會,慶幸的是剛剛幸而還沒有釀成大錯。
楚戰心里估模著時間,望著眼前膽小的三個男人,勾了勾嘴角︰「將那個死尸丟出去。」。
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一听這話,你望我,我望你,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命令他們做事的意思,然後不顧身上的疼痛,快速的站了起來,將倒在地上的男人抬著往外走去。
三個男人將人抬出去後,望了望周圍的環境,刀疤男低聲對著同伴說道︰「我現在直接逃跑怎麼樣?反正那個男人在里面看不到。」。
「逃跑行不通,你沒看到剛剛那五個黑衣人的身手,我們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估計都會被抓回來的。」另一個男人出聲道,聲音帶著害怕
「可是我們不逃的話,難不成一輩子被人奴役?」刀疤男的氣呼呼的說道,今天早上開始到現在倒霉的要命。
「要是逃走被抓到的話肯定死路一條,留著這條命還怕以後翻不了身嗎?」
三人最後還是一致覺得先留住小命要緊,快步的往廢墟里邊走去。
優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的楚戰看著三個人畏畏縮縮的回來了,嗤笑一聲,開口道︰「等一下按照我的指令行事。」,語畢之後,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坐在柱子旁邊,動手將那原先綁著江少賢的繩子綁住自己的手。
旁邊的三個人看著他的動作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意思?你看我我看你,找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該干嘛干嘛去,等一下好好的收錢,不準傷害人,听明白了嗎?」楚戰一個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警告道,這愚蠢的三個人千萬不要壞了他的事才好,不然定分了他們的尸。
「明白,明白。」三個人點頭如搗蒜,心里暗想原來這個男人也想分一杯羹,的確500萬有點多,有誰不會動心,這都相當于他們干普通家庭的十年了,只要這個男人有把柄在他們手里,還怕到時候搞不定他嗎?三人如此想道。
……。高干寵文《換夫,寵你上癮!》的分界線……。
大概半個鐘之後,唐素卿開著車來到了土匪所說的地點,看著眼前偏僻的廢墟,她心里有點後悔不該失了理智,早知道要先報了警再來,不然這荒山野嶺的,土匪情況不明,要是對方收了錢不放人怎麼辦,她一個女人怎麼對付的了那麼多人。
唐素卿隨口模到口袋的手機,四處瞄了一眼四周,不確定土匪在不在暗處看著,憑著以往對手機按鍵的熟練程度,在口袋里簡潔的編了一條短信,隨意的按下一個發件人給發了出去,然後提著一個行李袋的現金往廢墟入口走去。
希望那個收到她短信的人能夠及時看到,然後幫她報一下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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