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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里斯忍著月復部劇烈的痛楚,緊咬著牙關,但身體不由自主的癱軟了下來。
腳一軟,被穿在肩胛鎖骨里的鐵鏈,硬生生的將他整個前胸肋骨吊起。那種疼痛簡直讓人痛不欲生,寧可立即去死!
「啊~」他實在無法克制的慘叫了一聲,用手抓住了鐵鏈,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努力地站住,黑的水晶地面上,在腳底有點粘滑的鮮血,開始結成晶體。他背靠在粗糲的大理石牆面,微微低著頭急促的喘著粗氣,眼淚無法克制的落下。
「受不了嗎?」。哈迪斯俊美得象希臘諸神,卻陰戾寒森到了極點的臉,一步步地靠近。他用手指輕輕掂起阿奇里斯的下顎,此時阿奇里斯的臉疼得慘白而扭曲,聲音略微放柔了些︰「還是說吧,你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不會猛抽到暈死過去,只會一點點來,慢慢消磨掉意志。這種審訊方法哈迪斯曾經教過他,他也親自審問過好幾個,沒有一個不開口的。嘴巴再硬,也會撬開來!
阿奇里斯無力地喘著氣,看著眼前這個有著絕世俊容,但也無比恐怖的魘魔。無力悲憤,掙扎也枉然,只求一死。他聲音顫抖而虛弱︰「求求你,哈迪斯大人,讓我死吧!求你了,看在我一直跟隨你身邊的份上,就給我個好死吧。」
哈迪斯薄唇扯出一道輕蔑的弧度,言語沒有一點熱度的陰森︰「如果要殺是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殺的是我!我把你當做最信任的人來看待,你卻這樣對待我……」
哈迪斯退後幾步,右手抓住已浸含鮮血的鞭身又猛扯了一下。鞭子發出響亮的踫擊聲,一些血濺了出來。
阿奇里斯渾身一顫,眼眸中露出極度懼怕的光芒。但哈迪斯卻冷冷地欣賞著他的恐懼,稍微等待了下後,在沒有得到任何回復的情況下,左手的鞭子又揮了出來。
「啪」的一聲,鞭子無情的落在了阿奇里斯的大腿上。血立即從長長的,破損傷口處流出。
「啊!」透骨的疼痛讓阿奇里斯無法克制的慘叫著,直將全身的力氣吐完,才沒了聲音,身體虛弱地往下沉。緊固在牆上和鎖骨上的鐵鏈,所帶來新的痛苦,讓他不得不再站立起來靠著牆壁濃重地喘息。
「如果不想說就撐著點,已經三鞭了,還有七鞭。以你的體質,絕對沒問題!」哈迪斯語氣寒如萬年不化的雪山。他強壯有力的左手上捏著黑粗鞭子,鞭子慢慢浸透了鮮血,變得更加強韌。
「不,求你了……」阿奇里斯如同崩潰一般,流淚滿面地哀求。雖然他明知哈迪斯的心比鐵還硬,從不為任何事心軟。但他忍不住,就象那些曾經被關在這里的犯人一樣,為了速死而求饒。
哈迪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強健的左胳膊一揮,手腕使用剛柔之勁一抖,鞭子又象毒蛇般,掃向了他大腿剛才受鞭血肉翻騰的傷口處。
「啊~」阿奇里斯失禁了……
又是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一直傳到了外面,在圓形的皇宮內回蕩!
聞聲之人,無不膽戰心驚,渾身擻擻發抖。這里的世界,哈迪斯是最強大的,無人敢違抗他。
誰膽敢違抗,他就會讓這人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哈迪斯走到牆邊,手解開掛在滑輪上的鐵鎖。一陣鐵鎖環在滑輪上踫擊的聲音,鐵鎖在特制的滑輪轉滑下。
掛在鐵鎖上,處于半昏迷狀態、但依舊清醒的阿奇里斯,癱軟在滿是血液和尿液的地面上。寒冷讓這些發著腥臭味的液體騰起最後一點白眼般的余溫,很快就會結冰。
只听到哈迪斯下命著︰「審訊室地面溫度三十度啟動。」
並不是憐憫,而是為了讓沒有衣服的被審訊犯人不被一晚上凍死。
「如果不想基因被刪除,就好好活著。痛苦只是此世,忍忍就過去了。實在熬不住,就全說出來,沒人笑話你的。」哈迪斯走了過來,蹲了下來,言語冷酷而輕柔。
「求你,殺了我,降職……當士兵,也行……」阿奇里斯因缺血而感到眼前發黑,嘴巴很干,他側躺在滿地的髒污中喃喃著。
「當士兵?」哈迪斯冷嗤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譏諷還是提醒︰「你死了那麼多次,才有了今天。今生犯的錯,就今生來解決,我不會降你的職,等你死後重生,就會忘了一切,又會效忠茜洛宇斯星球,效忠陛下,效忠我!」
一只滾燙而有力的手,拍了拍阿奇里斯帶著血污的肩膀︰「休息一晚上,好好想想。明天晚上,如果還不說,我們正好都養足了精神,繼續玩!」
听到哈迪斯軍靴踏在地面上的沉重腳步聲,一路到了門口,門打開時空氣流動進入的寒氣,讓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一個個戰栗的疙瘩。
門關上了,地面的冰冷也漸漸被暖意所替代。其實還不如寒冷,身體凍僵後也就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在胸口、月復部、兩條大腿上的五條深深傷口,開始折磨起他。
沒想到這鞭子終有一天落到了他的身上!哈迪斯的鞭子又狠又辣,可以讓傷口撕扯得更大,讓痛苦直達神經末梢。他練了很久,都沒做到一處能準確的打上兩次。
阿奇里斯又饑又渴,渾身的力氣已經被十鞭打得盡消,連身上傷口都無力去查看。煎熬了足足半個小時,等身體終于受不住疼痛催促,他終于暈厥了過去。
哈迪斯走出了審訊室,門口的侍衛就輕聲地道︰「哈迪斯大人,陛下剛才來話,說聲音太吵了,吵得他睡不著覺。等你出來後,跟你說一聲,能不能聲音小一點。」
見到哈迪斯冷眸看著他,侍衛不敢再說話,微微低下了頭。
「知道了!」哈迪斯冷哼了一聲,抓著浸滿血的鞭子張揚而去。走前吩咐︰「不準給他水和吃的,明天讓太醫給他打少量的藥劑補充下面力。」
一晚睡得很沉,天亮時醒來,惜妃感覺自己精神非常的好。
茶蜜兒將昨晚洗好的衣服拿來,幫她替換上。梳洗完,早飯來了。
惜妃看著桌子上,于是一長條的大面包,只不過從昨天的粗糧面包變為了比較軟的葡萄干面包,湯是女乃油土豆菜湯。
她苦笑了起來︰「這里都吃面包的嗎?」。
茶蜜兒恭敬地回答道︰「是的,不合惜妃的口味嗎?」。
三頓都是面包!吃一頓還可以,如果頓頓都是面包,非倒胃口不可。
但在別人的地盤上,就不要那麼講究了。她動手去撕面包,往嘴里塞︰「不要緊,面包挺好的。」
沒有軟榻,要麼椅子要麼床,吃完後,正靠在床上休息,阿狄尼赫斯來了。
阿狄尼赫斯穿著銀紫色的長袍,系著紅紫色的腰帶,顏色艷得就象是個節日燈泡,閃閃發亮。幸好他原本皮膚就白、容貌俊美,穿什麼都漂亮,如果樣子長得差點,簡直艷俗到了極點。
惜妃從床上坐起,猶豫了一會兒,看著站在床前的阿狄尼赫斯,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我要不要對你行跪禮?」
阿狄尼赫斯站在那里,其實就是等著惜妃行禮,但被她問了出來,不禁又氣又好笑,坐在了床沿邊︰「你見到睿恆要行跪禮嗎?」。
惜妃想了想,點了點頭︰「要的,但睿恆說跪著麻煩,讓我在有人時跪,寢室里就免了。」
寵愛到了這種地步,行禮都免了。阿狄尼赫斯赫赫笑了起來︰「那麼我這里也這樣做吧。」
「多謝陛下!」惜妃感謝了一聲。
想到昨天在太醫院,叫她主動一些,她的姿勢好似是要吻,阿狄尼赫斯忍不住好奇了起來︰「你和睿恆接吻的?」
看著紫眸睜得大大、絢亮無比的阿狄尼赫斯,惜妃一時語滯。這事好象不是可以拿來議論吧?
看著惜妃臉頰微紅,噎在那里,阿狄尼赫斯越發感到興致盎然。那個叫睿恆的後世,連最珍貴的寒晶都給她帶。身上的衣服、所住的房間,無不是最好的,不知道她有哪些過人之處……
想到此處,阿狄尼赫斯不由地,騰起。他俊臉含笑︰「那你吻我一下,讓我也感受感受。」
惜妃頓時驚愕,往床內退去︰「陛下,我是睿恆的女人,不是陛下的。請不要這樣!」
「既然來了,就陪陪我。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阿狄尼赫斯在不管他的女人,對方的女人。女人在這里是共用的,只要高興,可以隨便賞賜大家一起玩。
他爬上了床,爬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惜妃,笑嘻嘻的對著惜妃的唇「吧唧」吻了下。
「你?」對著如同惡作劇一般的吻,惜妃一時愣住了。
阿狄尼赫斯砸吧了幾下嘴,表示了不滿和疑惑︰「沒什麼感覺嘛,算了,玩其他的。」說完就動手月兌起了她的衣服來。
「陛下,不行!」她急得雙手壓著就要被阿狄尼赫斯拽起的裙擺︰「後世的女人不能共享的。」
「哎呀,反正我的基因和叫睿恆的基因一樣,你就把我當做睿恆就行了。」阿狄尼赫斯來了興致,說什麼也要試試才行,地球女人和茜洛宇斯星球女人同宗同源,就算身體體質不一樣,內外結構都是一樣的。大約這就是讓後世男人將地球女人引進的原因吧。
「來嘛,讓我看看。」他和惜妃拉拉扯扯著,嘴里嬉笑著。裙擺按著,那麼胸模模,資料和油畫里,女人的胸都是比男人大的。
「別,別這樣。」惜妃真是苦于應付,滿嘴的苦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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