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指揮官那里也發愁呀,王開出如此優厚的獎勵,怎麼才能拿到?
于是有人過來偷偷問玄御了,這兩人直接拿了瓶酒,以喝酒作為借口去他的官邸。
玄御請來人進來,和很多總指揮官一樣,玄御也是空蕩蕩的官邸,沒有女人。
「呵呵,玄御大人那報告可是排名第一,這次如果也得了第一,這地方可就有女主人了。」這話是開玩笑,也是試探。
「一起進來吧,我去拿兩個酒杯。」玄御微微笑了笑後,沒有回應。帶客人直接去了主臥,請坐下後,去拿酒杯。
喝了兩杯後,實在忍不住,兩人相互看了眼後,其中一個又試探地問︰「大人這次打算怎麼寫呀?」
玄御將酒杯里的酒轉了轉後,笑著悠然道︰「打算和玄攬一起墊底。」
「什麼,哪會呀,別開玩笑了!」這話說出去誰都不相信。
「是真的!」玄御的樣子雖然輕松,但絕不是開玩笑的︰「已知星球報告,可不是附屬星球報告。寫好了會怎麼樣?」
能怎麼樣?豐厚獎勵唄!兩人又相互看了眼,不知道玄御葫蘆里賣著什麼藥。
「寫得好的人,證明對這些星球很了解,等到打仗時正好帶在身邊。」玄御的話頓時讓兩人茅舍頓開。怪不得要這樣說,和哈迪斯出去打仗,那可都是要親臨戰場,拿劍相互砍的。哈迪斯死後重生會象沒事人一樣,他們可沒有這種特性。
玄御一口酒飲完後。看著兩個來訪者︰「確實是好酒,你們也可以走了。舍不得半瓶酒留下。就幫我再倒上一杯。你們的酒也算沒白給,至少知道。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把命都給搭上!」
惜妃身體漸漸好轉了,為了讓她康復得更快點,玄鴻建議讓她多到院子里走動,王也批準了。
玄武中午剛吃完飯,就接到侍衛偷偷來電,說是惜妃帶著侍女從寢室出來了。于是他立即從自己辦公室沖了出來,去官邸搬出了練武所需的器材到十層的院子里。
惜妃的侍女仰慕他,每次出來都會到中間圍欄看看。如果看到他練武,就會駐足觀看個幾分鐘。
而他就利用這機會,每次都在那里練武,那個猩猩侍女才不是他想見到的,他想見的是惜妃。
三年前,他就偷偷地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從清醒後得知自己中了妃子的化學毒而被操縱襲擊王,王下命將他的基因修改為二品,而惜妃為了求情。將得到的難得一次許願機會作為赦免他的條件時。他心動了!
其他女人如果給了男人那麼大一份人情,早就會找機會述說愛慕或者要求保護之類的。可惜妃卻依然對他如故,沒有要求一絲一毫。
知道惜妃很多男人喜歡,知道她以前早晚屬于玄漪、而現在轉為哈迪斯。但他依舊喜歡上了。愛慕的感情越來越濃。有時惜妃帶著侍女,漫不經心地從十一層望下時,也成了他想看到的。
將所有東西擺放好。隨後月兌去了上衣,弄出一瓶油往身上那一大塊一大塊的肌肉上抹。這種事以前感覺很蠢。但玄武此時卻不這樣覺得了,反而將油細細抹勻了。這樣能讓身上每塊肌肉看上去那麼賞心悅目,能讓女人看得心跳不已。
「你到底是練武還是演戲?」一個聲音悠悠地從樹上飄下來。
玄武翻了翻白眼,對著躺在樹上的哈迪斯回敬道︰「抹油可以使皮膚更有彈性,肌肉更結實。大人呆在樹上是休息呢還是體驗原始生態環境?」
「沒想到我們的玄武大人嘴巴也挺能說的。」哈迪斯悠悠道︰「其實和你一樣,在這里讓女人看,也看女人。」
玄武一時無語反駁,剛羞惱地想要質問,哈迪斯又道︰「有話待會兒說,我們要等的女人來了。」
玄武趕緊地拿起重鐵杠鈴練起二頭肌來,而哈迪斯則將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樓上。
惜妃果然來了,她不是帶著兩個侍女,而是被侍女一前一後夾著來的。
「主子,快點呀!」如花好心急,想看看玄武是不是在。恨不得手拉著惜妃一路小跑過來,但她力氣大,不敢拉,以惜妃的小胳膊,一拉別月兌臼了。
「慢點,慢點!」吱吱扶著惜妃在後面走,一個勁叫如花慢點。如花只能跑幾步,回頭再跑回來兩步,一副猴急的樣子。
「在,在!」吱吱最後五米,一口氣跑到了圍欄邊,往下看後就興高采烈的樣子。
吱吱在輕聲嘀咕著︰「主子,就你受得了這個好吃懶做的大花痴。」
惜妃猛然笑了起來,走到了圍欄,往下看了看。玄武果然正在練武,而一旁的樹上,坐著一個人,可不是玄漪而是哈迪斯。
多想見見玄漪,自從狂歡節後,再也沒見到過。也不為什麼,只想見見,看看他是不是好。
只能先打招呼,她對著樓下的哈迪斯點了點頭,算是表示問候,隨後將目光挪到其他樓層。
而如花也很實在的扮演著花痴的絕色,兩只寬厚的大掌交叉放在胸前,凸起、沒有唇的嘴巴翻翹起來,朝天的塌鼻子里呼哧呼哧噴著熱氣。
哈迪斯好似很是趣味地上下來回看著,並沒有說什麼。
吱吱顯得有點不自在了,輕聲對惜妃道︰「主子,我們走吧。」
惜妃也覺得差不多了,對著哈迪斯微微點頭算是告辭後,轉身離開。
如花意猶未盡邊走邊往後看,希望多看幾眼她的偶像。等看不到了,一副陶醉的樣子︰「玄武大人真帥,太帥了!有沒有看到他的肌肉呀,好厚好大、油光光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這個家伙!」吱吱簡直要捂臉了︰「真丟人呀。」
惜妃笑了起來,輕聲道︰「玄武大人都沒說什麼,每次去都能見到,就不要掃如花的興了。無傷大雅就隨便吧!」
見惜妃心情很好,吱吱不再說什麼,陪著惜妃散步,身後還跟著一個依舊回味剛才一切的如花。
哈迪斯依舊靠在樹上,看著還在鍛煉的玄武,悠悠道︰「大人,人家都走了。」
「誰愛走不走!」玄武依舊很認真地練著︰「我練武是為了陛下,為了自己,管別人什麼事。」
「好崇高!」哈迪斯輕笑了起來︰「那麼請大人慢慢練,明天你練武時我再來觀賞。」
「看我練武,你是不是有毛病?」玄武放下杠鈴,怒看著哈迪斯。
哈迪斯一躍從樹上跳下,拍了拍身上藍黑色的披風,慢騰騰地走到玄武跟前,一點都慌張和害怕。他上下看了看,猛然一笑︰「我確實有毛病,和你的毛病一樣。你練你的,我看我的,大家互不干涉,這樣行嗎,一品武臣玄武大人?」
哈迪斯此時說話有點帶著陰森的口吻,他絕對沉澱濃厚的氣質中,總是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感覺就象地球上的吸血僵尸,高貴、古典;卻也陰沉。
玄武站在那里,心情復雜地看著哈迪斯離開。
第二天哈迪斯又來了,玄武練習著仰臥起坐,就一下下看到靠在樹上的哈迪斯看著樓上的惜妃。而惜妃來和去時,對著哈迪斯微微點頭作為行禮,始終兩人沒有說一句話。
到了第三天,惜妃走後,玄武忍不住了,雙手叉腰地走到樹下,直接問︰「哈迪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迪斯看著惜妃離開的地方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喈喈地干笑起來。
看著哈迪斯的異樣,玄武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家伙瘋了!
哈迪斯象是神經病的笑聲漸止,從樹上一躍而下,看著玄武悠悠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這還用說嘛,玄武也知道此時他的目光有點奇怪,但此時他也說不出什麼,最多再說一聲「你真的瘋了」。但這話不用多說,哈迪斯比任何人都要資歷深、都要聰明,而他三十八歲的資歷還不及哈迪斯的零頭,根本不是同一級別的對手。
「值得尊敬的大人、敬愛的同僚!」哈迪斯帶著極為虛假的口吻,緩緩道︰「如果你是我,也許早就瘋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還算有趣的事情,所以不要再打擾我。我繼續在樹上仰望;而你繼續身上涂油的給那母金剛飽眼福,你有空也多看幾眼,因為她在十層時,每次出去散步都會有我陪同,除了陛下,哪個男人敢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他的眼楮挖出來。」
哈迪斯言語輕但極為陰鷙,讓人听得寒意從心底而生︰「哪怕太醫院補上了,他再看,我會再挖,我有的是這個耐心!」
玄武呼吸有點變粗了,牙關咬緊地道︰「少來威脅我,我最恨別人威脅我。等到她成了你的女人後,你再跟我說這個吧!」
哈迪斯揚了揚眉,語氣一下變了︰「哦,看來是我錯了。既然大人是個聰明人,自然不用提醒。看我……顯然是我被愛情昏了頭,大人當然不是個會奪人所愛的人。我真的混了點!請原諒,請繼續練,我不打攪了。」
玄武有點發愣地看著哈迪斯仿佛變了一個人般的,友好、謙遜,還請人原諒。當他看著哈迪斯離去的背影,卻感到絲絲寒意……
哈迪斯在戰爭中,未達目地不擇手段的人,而現在好似戰爭即將來臨,這次不是對外……陰霾仿佛開始在皇宮的上層彌漫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