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二十二章 讓叔來指導你

作者 ︰ 朱水晶

嚴寅月震驚了,她只不過小門派的一名小弟子,何以會被一名金丹期修士知道姓名?「你怎麼會知道?」

孟灕哈哈一笑,「榮昃是你父親,太上長老是你師傅,不錯,靠山很強大。」

嚴寅月悄悄的把手挪到背後,那里有一枚系符,是辛德敏送給她,讓她有事情可以聯系的。現下,她的修為不及孟灕,萬一出個事情,也要把消息送出去,好讓爹爹和師傅替她報仇。

「系符,坊間市價五十枚下品靈石,看來你師傅對你不錯。」孟灕執起那枚系符,看了看,突然伸手團住,一縷煙氣從他的手間緩緩升起,這枚系符就此毀滅。

嚴寅月感覺到突然空空如也的手心,看到被弄壞的系符,一股被愚弄的感覺冒了出來,猛的沖到孟灕身前,掰他的手,「我的系符,這是我的系符,你還我。」

孟灕的手中,除了幾絲黑灰,再無他物。

「你把它毀了?為什麼?」嚴寅月狠狠的盯著孟灕,這男人長的好看又如何,還不是如強盜一樣,搶她的東西,毀她的東西。她猛的抽出支軒長劍,直指孟灕,「孟灕,你是金丹期修士又如何,你是六大門派的人又如何,就可以這樣搶我的東西了嗎?」。

孟灕似乎被嚴寅月掰他手的事情給震驚了,反應過來以後,用了個洗塵術把雙手洗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干淨,拿手一直揩衣擺,「真髒。」

竟然說她髒!要不是這男人搶了她的系符,她有必要沖上去搶嗎?罪魁禍首明明是他,這男人竟然還倒把一耙。是叔可以忍,嬸也不可以忍。

她一捏劍訣,再不廢話,直接沖了上去。

劍尖直刺,煉金術作為輔助,順著劍尖直溢,不過幾息間,就在孟灕身前凝出一張金網,網絲細如發絲,猶如蜘蛛網,只要一踫到就會直接纏繞上去,把人縛住,再也掙月兌不開來。

「脾氣真大。」孟灕也不閑著,雙手一捏訣,在他的周身燃起一股烈火,火勢凶猛,直接把那張金網燃燒貽盡。「什麼破網,也拿來顯擺。」

嚴寅月見金網已破,也不氣餒,轉身間,又凝出幾張,從四面八方往孟灕飛去。在此其間,支軒劍被她挽起好幾朵劍花,飛舞著,撞向烈火。她再凝起金術,不過一會兒,在她的身邊就凝出三把月輪來,隨著她的一招一式,旋轉著飛向烈火。

「招式還挺多。」孟灕不退反進,袍袖飛舞,直接震碎了金網和月輪。

嚴寅月連連後退,雙手不斷凝訣,卻又被孟灕連連震散。不過十來分鐘,二人已過手了上百招。旁邊的梅花紛紛震落在地,花瓣和殘雪交映,更顯出二人之間決斗的激烈。

幾百招以後,嚴寅月才發現,她似乎被孟灕耍了。她一個煉氣期才七層的小修士,怎麼可能在一名金丹期修士的手里走那麼多招。想起早上過小徑時,全身不能動的威壓,終于明白,這根本不是公平的決斗,這是壓倒性的侮辱。她想罷手,卻發覺周身的氣息凝固的厲害,她除了一式接一式的出招,竟然停不下手。

月光下,二抹人影在梅樹間穿梭,花瓣不斷的從枝間飛離,周遭旋風不斷。

「算我倒霉,我也不要系符了,你把我放開。」嚴寅月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打死這名壞人,師傅和爹爹又不在,還是趁早回去,待找到好機會,定然要報這個仇。

「那你向我說對不起。」孟灕也上了脾氣,他可是六大門派的高徒,眾多師弟師妹的偶像,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主,除了小師妹以讓他折腰以外,誰能近他三尺之內?不過一枚破系符,她以為他稀罕?他想要,一堆人會自動送來。

「什麼?讓我說對不起?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何要說對不起?」嚴寅月很郁悶,這世上還有王法嗎?受害者要向壞人賠禮道謙。

「哎,既然你不想說,那就讓本叔叔陪你過過招。你這修為,實在是太差。錯了,月輪飛的角度不對,這樣是砸不到我的。對對,就這樣飛,你看,是不是離我的衣角又近了一點。哎,還有,你的金網凝的還不夠嚴實,縫隙太大,很容易讓人掙月兌。」孟灕一句接一句的道,無視嚴寅月越來越黑的臉色,只覺得心情愉悅,果然欺負人什麼的,還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怪不得這世上有那麼多,活的長長久久的壞蛋。

凝出來的金網,還沒有編織出三層金線,就已破損。月輪還沒有飛到孟灕身邊,就已被震飛。走轉變身形間,嚴寅月不知出了幾千幾百招,都被孟灕一一破解。

月升月落,破曉初啼。天漸漸亮了,而嚴寅月和孟灕二人直接打了二個多時辰,或者說嚴寅月被孟灕教育了二個多時辰。這二個多時辰里,孟灕一直沒停下他的嘴,不時指出那招式太老,就是指靈力使用不對。

嚴寅月握劍的手已經微微顫抖,香汗淋灕,身形早已沒了章法。可是,她的神情更顯凝重,緊緊抿著的嘴角,即使肩膀已酸疼的厲害,她也沒想過要放下支軒長劍。他不是要聲對不起嘛,她偏不說,看誰熬的過誰。

孟灕的心中,不是沒有震憾的。這小姑娘當真倔氣,寧死不說,寧肯提起精神跟他過招。而他也不知道招了什麼瘋,陪著個煉氣期的小修士,過了好幾時辰的招式,還出言指點她。要知道,他和元久派可沒有什麼好交情,嚴格算起來,算是仇人。他這是怎麼了?難道真是寂寞的太久了?不行,公雞已經啼鳴,天已大亮,小師妹如果起床,沒看到他會怎麼辦?

如此一想,他再也沒有戲弄嚴寅月的心情,招式一收,退出嚴寅月的出招範圍。「你這小姑娘,當真倔氣。本叔叔也不跟你計較,那聲對不起就當你欠我的吧。唔,給你。」

他手一揮,已從儲物袋里拿出二枚丹藥,遞給嚴寅月,「這是築基丹和駐顏丹,就當本叔叔送你的吧。」

嚴寅月伸手接過,看也不看放進儲物袋,轉身就走。系符已失,怎麼也拿不回來了,不過一枚系符,能換回一枚築基丹,也罷了。

孟灕見嚴寅月轉身就走,不由上前攔道,「哎,你這小姑娘,不知道向本叔叔道聲謝嗎?」。

「道什麼謝?我還沒問你要系符呢。」嚴寅月倔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看模樣也不過近三十歲的模樣,就好意思自稱叔叔。

「得,沒良心的小丫頭。天亮了,本叔叔也不陪你了,你自個兒玩吧。」孟灕揚手招出一道火影,飛速離去。

「哼,誰陪你玩。」我那是要殺了你,這句話被嚴寅月抿進嘴里,這就是修為的差距啊,她忙活了二時辰,把自己累的要死,也沒有沾到壞蛋孟灕的衣角。而孟灕呢,神清氣爽,仿佛那二個時辰在好好的休息,而不是在跟她過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她抬步就走,準備回去好好的打座修煉。

「嗖。」一道火影從她的眼前飛過,烈火熾烈,甚至讓她的額發卷起,發出一縷焦味。她連忙後退幾步,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怒火萬漲,「是誰?」

「是我。」孟灕從火影上下來,摘了幾枝帶露的寒梅,笑道,「小丫頭,你這脾性是夠大,但修為不夠高深啊,瞧你的額頭,這發式當真新穎。」

「你。」嚴寅月雙手往旁邊一招,吸起幾團雪花,猛的往孟灕扔去,「壞蛋。」

「哈哈。」孟灕跳上火影,天空中傳來他漸漸遠去的聲音,「跟你鬧的熱烈,倒忘了給小師妹摘梅花了。」

嚴寅月指著那道殘影,恨的牙癢癢的,「孟灕,我詛咒你,咒你,哼,你的小師妹不喜歡你。哼,哼,哼……」

打不過人,只能在暗地里詛咒幾聲,這讓她無比的郁悶,一路行來,當真是見什麼討厭什麼。路二旁的弟子紛紛避讓,又在嚴寅月走後,議論紛紛。

嚴寅月也不管他們,徑直去了食堂,領了飯食,把那只饅頭當成孟灕,狠狠的把它撕咬下去。三只饅頭落肚,她才覺得心情有些平復下來。

「嚴寅月,你怎麼一個人吃早餐,好淒涼哦。」

嚴寅月抬起頭,望著眼前如斗雞似的崔芸茜,以及跟她身後不離的花姓和左姓女修,不由微笑,當真是瞌睡踫到枕頭啊。反正她不爽快,這三位師妹也別想舒坦。她伸手一抓,支軒劍己握在其中,「崔師妹,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又笨了幾分。」

崔芸茜變傻瓜了?食堂眾人听了嚴寅月的話,細細打量起來,越看越像,紛紛點頭,怪不得最近沒見到崔師姐,肯定是躲起來不敢見人吧。

崔芸茜見周圍師弟們的表情,不由大怒,「不準看。」

圍觀的眾人一哄而散,嚴師姐不怕這位崔師姐,可不代表他們也不怕。

崔芸茜無視放于脖間的長劍,恨恨地逼進嚴寅月,「就算榮師叔疼你又怎麼樣,門派小比照樣沒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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