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三十四章 讓我替你療傷

作者 ︰ 朱水晶

嗷,我想我是壞人了。一想到虐女主,就興奮的熱血沸騰。

血。

孟灕收回手掌,這才發現手背上滴滿了嫣紅的血跡,連忙看向身後。原本被他緊拽住手臂的嚴寅月,已被他一掌拍飛。連飛了五六丈遠,撞斷了青石板的牆壁,那條身影伏在一堆碎石瓦礫中,生死不知。

孟灕一怔之下,立時飛撲上前,正待抱起嚴寅月。卻見旁邊有條人影竟然比他還快,已搶在他的面前,扶起了嚴寅月。

那人影正是隨著嚴寅月一起跳下山階的司禾,他跳的比孟灕要晚上那麼幾秒,就落在了另外一間石室。呆在石室中,正在四處尋找出路的時候,不妨孟灕一掌劈了石門,這才見到孟灕和嚴寅月二人。還不待他向孟灕行禮,也不待跟嚴寅月打招呼,卻見孟灕出了一掌,直接把嚴寅月打飛了。

他使出了比平時飛行還要快的速度,搶在孟灕之前抱住嚴寅月,看到嚴寅月一臉蒼白,額頭的鮮血沽沽而流。再看到孟灕的靠近,不由出掌護在身前,喝道,「孟前輩,你為何要打傷寅月師妹?」

為什麼要打傷?孟灕這才想起自己出掌的原因,他以為靠近他的是石室中呆著的骷髏,卻忘了還跟在他身後的嚴寅月。想到這里,他又上前二步,道,「你快把她放下,讓我看看傷的怎麼樣?」

「不行。」司禾抱著嚴寅月後退幾步,已經隱進了身後的小路邊上,「你再靠近的話,等出了這里,我要告訴丹萍師叔和明冀師叔,是你把寅月師妹打傷的。」

嘀答,嘀答。孟灕看著被司禾緊緊抱在懷中的嚴寅月,此時的嚴寅月的頭和雙手都無力的下垂著,不斷有鮮血從她的頭發上滴落下來。他的神識慢慢靠過去,在嚴寅月全身繞了一圈,胸前肋骨斷了三根,後腦勺有個手指頭那麼大的傷口,鮮血就是從那里流出來的。小月復有一道十多厘米長的傷口,幸好沒有傷及內髒。她的右腿骨折了,擰成一個奇怪的角度。二只腳掌受了彼岸火的灼燒,腳底已經模糊一片。

怪不得只是走一段路而已,她竟然會冷汗直冒,走幾步要休息幾步。原來腳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過也算硬氣,一路之上也沒有見她嚷嚷。想到這里,他緊抿了嘴角,又一次出言問道,「司禾,你給不給?」

眼前的男人只不過是築基期修士,以為可以跟自己這個金丹期修士相對抗嗎?看他緊抱嚴寅月的模樣,痴情倒有,常識卻沒有。他難道不知道他這種抱法,會讓嚴寅月的傷勢更加嚴重嗎?

「不給。」司禾又退了幾步,發現自己靠在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這倒激起了他的血性,把嚴寅月放置在一旁,伸手召出自己的法寶,一塊長方形的玉石來,置于胸前,恨聲道,「孟灕,別以為你修為比我們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我司禾拼著一身修為不要,也不會讓你再次傷害到寅月師妹。」

司禾說著,口中念念有詞,玉石越來越大,幻化成一面牆壁,把他和嚴寅月所有的位置包了起來。玉牆光暈環繞,閃爍著,而且不斷擴大,生生的把只有半丈的方圓,擴大到一丈。司禾見玉牆阻住了孟灕的腳步,這才放心的掏出傳音符,二只捏著它,道,「孟灕,且看是你過來的速度快,還是我捏碎傳音符的速度快。」

捏碎了傳音符,就可以傳送出水晶道場。到時候,門派宗主長老都在,孟灕即使還想要加害嚴寅月,也會有顧慮的吧?

司禾剛想捏碎傳音符,卻見一只金光大手猛然突破玉牆,一把捏住他的喉嚨,他整個人被金光大手提了起來。司禾的喉嚨被制,雙手想掰開金光大手,但卻徒然無功,那只金光大手越捏越緊,司禾只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原本握在手中的傳音符早已掉在地上,他的雙手雙腳亂揮,卻怎麼也掙不開這段挃捁。

司禾隔斷六識,卻依舊止不住眼前一陣陣發暈。這就是築基期和金丹期修士的區別嗎?不管他用了什麼法寶,根本擋不住孟灕隨隨便便的一招。

玉牆光暈閃動間,孟灕已經擠身進來。只見他隨手一抄,玉牆已被他收復,依舊恢復成一塊長方形的玉石。他先看了一眼嚴寅月,見她依舊如前,不由放下心來。這才看向司禾,淡然道,「怎麼?在我孟灕面前,你以為你能抵擋幾分?被我的金光大手所制,可舒服?」

司禾恨恨的盯了孟淳一眼,沉默不語。

「怎麼不說話?哦,對了,我忘了你被我捏著喉嚨,想說話也說不了吧?」孟灕哈哈一笑,放開金光大手,司禾隨即跌落在地上,捂著喉嚨,直覺得喉嚨像被烈火燒過一般,痛的厲害。「這是對你不尊敬我的懲罰。」

司禾恢復了一點,如鴨子般的破嗓音,恨恨的罵道,「行事高貴,自然值得人尊敬。你這壞人,想要受人尊敬,做夢去吧。」

「看來你受的苦還不夠啊。」孟灕伸手召出一枚銀針,念動口訣,催動它幻化成千根銀針,一揮手,朝著司禾射去。

司禾眼看銀針逼進,連忙拿出扇骨抵擋。「叮叮叮。」不斷有銀針被他擋下,但更多的銀針卻突破他一身的護身寶光,射進他的身體中。

司禾只覺得身體中,一道又一道的酸麻,讓他原本就不穩的氣息,就像破鑼口一般,響的更加厲害。他連忙召出手杖,讓身體有個借靠的地方。強力忍下全身的不適,他一步步朝著嚴寅月所在的地方蹭去。

「 。」司禾剛走出一步,這才發現就在自己的身前,是一堵銀色的牆壁,無論他怎麼走,都會踫到。他怒目看向孟灕,這個卑鄙的昆侖派弟子,竟然拿銀針射傷他,而且還讓所有的銀針幻成牆壁,堵住他的去路。

「不自量力,看著你關心你師妹的份上,我孟灕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孟灕無視司禾的怒火,只呵呵一笑,「你就在里面好好看著,看我如何救你的寅月師妹吧。」

說著,孟灕再也不看司禾,轉身走向嚴寅月。而被銀針牆壁堵住路的司禾,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氣的一拳打在牆壁上,牆壁只不過晃了晃,還是堅韌不催的堵在前面。他發誓,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孟灕打敗。

孟灕先把嚴寅月扶正,這才著手驗傷。後腦勺有傷口,肋骨斷三根,右腿骨折,小月復有道長口子,腳底已爛。一道一道的驗下來,跟他剛才用神識掃射的結果不謀而合。越看傷口,他越想苦笑,他這一掌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孟灕從儲物袋掏出白色布條,丹藥等物,這才扶起嚴寅月,用清水把她頭發處的沙石弄干淨,抹上藥粉,這才用白色布條綁上。白色布條印襯著嚴寅月的臉色,顯的她更加的蒼白無助。

幸好嚴寅月沒被他一掌拍死,不然的話,接下來的事情雖然好解決,不過也麻煩透頂。

待處理好了頭部的傷口,接下來的傷口,他有些無措起來。這里除了他和司禾,沒有女修士,難道讓他親手月兌開嚴寅月的胸衣,處理傷口嗎?

一旁的司禾此時冷靜下來,看到孟灕的動作,知道是在為寅月師妹處理傷口。待看到孟灕的為難神色,突然憶起寅月師妹的傷口之處,不由扶著牆壁大喊,「壞人,你不準看寅月師妹。」

孟灕轉身,二眼綠幽幽的猶如白狼似的。只見他念動口訣,雙手捏起手訣來,如靈蛇般的手,優雅的很。

司禾只見身前的透明牆壁突然蒙上了一層白霧,徹底擋住了眼前的景物。這二人,竟然不讓他看。「孟灕,你傷了寅月師妹,如果師妹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要找你算帳。」

司禾已經暗暗下了決心,這一輩子,不管寅月師妹最後會落下什麼殘疾,是不是還記得這一段,他都會保護她,愛護她。

「真吵。」孟灕低聲嘀咕了一句,又道,「既然是我打傷了你,自然由我為你療傷。你放心,我孟灕不會隨便佔人便宜。」

司禾自然也听到了這句,恨恨的附聲道,「寅月師妹自然有我這位師兄疼著,何需你。」

「得罪了。」孟灕道了一聲,手上再不停頓,開始解嚴寅月的衣服。不一會兒,天藍色的修士服已被孟灕解開,露出里面滲血的白色里衣來。

孟灕怔了一會兒,雖然他時不時的夢想解開小師妹的衣服,但真正的做這樣的事情,卻還是第一次。想到這里,不由深呼了一口氣,低聲安慰自己,「就當提前練習吧。」

他的手顫抖的伸向前面,剛模到扣子處,卻見嚴寅月突然動了一下,低低的道,「媽媽。」

媽媽?孟灕一愣,真是奇怪的丫頭,怎麼會在重傷時想念服侍的嬤嬤呢。且看她,眉頭緊皺,口中不時低低的喊道,「媽媽,……媽……媽……。」

是痛的太厲害了嗎?孟灕看著嚴寅月額頭前不斷沁出來的汗水,不由拿著帕子替她揩去,又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低聲安慰道,「別怕,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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