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四十四章 凌遲二十四刀

作者 ︰ 朱水晶

沈珍珠要下嫁之前,也找人了解過賈知寬的過往。知道他以前成過親,他的前夫人顧夫人因為得罪了當時的權貴,被滅了滿門。她也沒在意,而是更加心疼賈知寬,對他一心一意。嫁給他以後,知道他想生兒子,不顧沈老爺的怒火,硬是替賈知寬求娶了十八位小妾。但是對于雪兒,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姑娘,她卻是恨的牙根癢癢。不為其它,因為她的夫君喜愛雪兒。

後來,終于被她找到機會,對賈知寬身邊的二名小廝,又是送上百上千的銀子,又是送美貌的侍女小姐,果真詐得雪兒的下落。

趁著賈知寬去外鄉購鹽的機會,找到雪兒的住處,直接把她蒙著面,用一兩銀子賣給了閔襄古城最有名的青樓。更是拿出一百兩,讓老鴇找幾名身強力壯的男子,在她面前辦了雪兒。現在想起,听到雪兒那晚慘叫的聲音,她都覺得暢快至極。

你賈知寬不是愛雪兒如命嗎?不是夢中都喊著她的名字嗎?好,就讓你受受愛而不得,想念而不得見的滋味。

「你這賤婦,你這賤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賈知寬听聞了沈珍珠的一番話,驚的心也絞痛起來。他從來沒想到,沈珍珠溫潤如玉的外表下,竟然藏著這麼歹毒的心腸。他還以為是雪兒不滿他的行為,所以才會離開他。想不到,雪兒是如此的身不由已。他發誓,如果有生之年還活著,他一定要找到雪兒,好好疼她。

賈知寬猶如一只暴怒的豹子,把金網騰的上下翻滾。嚴寅月悄悄一指,金網裂開一道口子。賈知寬「撲 」一聲撲在地上,撰起手中的金絲,直接沖向沈珍珠。他撲到沈珍珠的面前,「拍拍」就是二巴掌,把沈珍珠的四顆門牙拍飛了三顆。他見到纏在掌中的金絲,二只手把它拉直,朝著沈珍珠的脖子處纏去。一邊纏,一邊罵,「賤婦,賤婦。你殘害我的雪兒,我就殺死你。」

金絲極細,已經沒進沈珍珠的脖間,大量的血水從她的喉嚨處汩汩流了出來。沈珍珠伸手拉著金絲,想把它們拉離自己的脖子,奈何賈知寬的手勁極大,根本動彈不了。倒把自己的一雙芊芊玉手,弄的血肉模糊,皮肉外翻。

「爹爹,她是母親啊,她是母親啊,您怎麼能殺母親啊。」賈玲瓏等三姐妹見到賈知寬的暴行,都驚呆了。但隨後,她們撲上來,想拉離賈知寬的手臂。賈玲瓏更是一拳又一拳打向賈知寬,逼迫他放開金絲。

「放開。」賈知寬眼中滿是血絲,暴怒的神情,硬生生把三個女兒嚇退了好幾步。賈玲瓏直退到柱子處,才嚇的大哭起來。

這時的賈知寬已經陷入了暴躁的情形下,也根本沒有人敢去阻止他。他哈哈狂笑,金絲一用力,沈珍珠的一顆人頭已經被他一把拽下,腔口中的一股熱血噴了他滿頭滿臉。

沈珍珠只來的及叫出一聲,「老爺。」就此隕命,死時也閉不上眼,當真是死不瞑目。

賈玲瓏等三位女兒,見到這樣殘酷的情景,都嚇暈了過去。

賈知寬扔掉人頭,往臉上一抹,對著沈珍珠的尸身就是一腳,「賤婦,死的這麼快,倒便宜你了。」

嚴寅月看著賈知寬施以暴行,根本沒有任何想阻止的念頭。見沈珍珠已死,而賈知寬卻還是不解恨的,狠踹那具尸體,說道,「賈知寬,你這模樣,才是真正的你吧。」

賈知寬被血色一激,再也沒有剛才的畏懼之色。對著嚴寅月喊道,「有本事你來殺我啊。你不把我殺了,我賈知寬有生之年,一定會把你抽皮剝筋,讓你生不如死。」

嚴寅月呵呵一笑,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好怕怕哦。」

岸幼早已忍耐不住,「貓嗚」一聲,又一團晶瑩的煙霧噴向賈知寬。賈知寬連連向退,他知道這些煙霧的厲害,沾上了就會迷失本分,到時候這只黑貓叫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他不怕死,他怕不知情的死去。

賈知寬隨手扯過幾名僕人,推向煙霧。那些僕人被煙霧一沾,先愣了一會,隨後馬上轉過身來,襲擊賈知寬,以及還沒有被煙霧沾上的人。漸漸的,所有人都加入了戰斗,就連已經暈死過去的賈玲瓏三姐妹也搖搖擺擺的起身,隨手抄起東西,不管不顧的跟身邊的人打了起來。

又是一場大混亂。

嚴寅月撫著岸幼的貓發,突然輕語道,「如果有一天,我也限入這樣的場景……。」

「貓嗚。」岸幼尖叫連連,及時打斷了嚴寅月還未出口的話語,它緊緊盯著嚴寅月的眼楮,道,「寅月,不準亂想。你現在所見的,只是幻想,而且只能是幻影。」

「岸幼,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事後會承擔如何的後果,但我一點都不後悔,只要讓賈知寬死,就算讓我立時死去,我也不會在乎的。」

「貓嗚,不……行。」岸幼急了起來,貓語和人語糾結在一起,差點讓它口吃。論起來,它陪在嚴寅月身邊,也有好多年了。它知道寅月的善良,如果在她的心中,不是有深仇大恨,她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岸幼,我不會有事的。賈知寬還沒有死,無論如何,我也會死在他的後面。」嚴寅月心里暖暖的,此時此景,還有一只蜃魔殿下陪著她,比之前世,當真要好上百倍千倍了。

院中的廝殺聲漸漸遠去,慢慢變輕。此時,除了還屹立在尸體中的賈知寬,再無他人。而他也漸漸的清醒過來,看了一眼腳邊的斷手斷頭,爛腸血水,只不過輕微皺了皺眉頭。隨即,舉著木棍,朝著嚴寅月沖了過去。

賈府只余他一人,在死之前,他一定要拖上眼前這名惡毒的女修。是他,害的他家破人亡。是他,讓他變的畜生都不如,砍死了自己的親人。

他沖到離嚴寅月半丈遠的地方,再也沖不過去,猶如剛開始的賈玲瓏,像被透明的屏障硬生生的擋住了去路。

他指著嚴寅月,吼道,「有本事你出來啊,你出來啊。」

嚴寅月望著半丈遠的那張臉,上面凝滿了血水和淚水,又因憤怒而極度扭曲。她開口了,極輕極輕的道,「賈知寬,你知道嗎?我曾經發過誓言,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可惜天不隨人願,他沒有讓做成鬼,倒成了一名修士。如此更好,我就有機會把你五馬分尸。」

嚴寅月的話極輕,除了她自己,再無一人听清。但她最後一句五馬分尸,卻是喊了出來。

她說完,隨手一招,從賈府馬廄中「蹄答答」跑出五匹大馬。有紅有黑,有白有灰,其中一匹正是踏雪。它們跑到賈知寬身邊,踏雪更是對著賈知寬親熱起來。要知道賈知寬是極愛馬的人,他養在府中的馬,不下百十匹。而他,更是常常搶了喂馬夫的活計,替馬喂食。是以,這些馬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要跑到這邊來,但看到賈知寬,還是徑直沖到他的跟前,拿鼻子蹭他。

嚴寅月也不去管眼前眾馬的親熱,招過金網,往賈知寬身上一扔,又把他吊了起來。此時,日光已斜。微風徐來,濃重的血腥味不斷上涌,目光可見之下,竟覺得尸體上,好像浮起一層淡淡的血霧。

嚴寅月拿出一把小金刀,道,「賈知寬,我突然覺得,只讓你享受五馬分尸體的痛苦還不夠的,要不你試試凌遲的感覺如何?」

伸手一招,賈知寬身上的衣服盡去。此時的賈知寬,猶如一只被褪了毛的精壯豬鑼,被困在金網中,動彈不得。賈知寬極力扭動起來,「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嚴寅月一扯金網,金網立時收緊,把賈知寬的一身皮肉都勒了出來。她晃晃小金刀,食指在唇上一放,輕聲道,「賈知寬,你知道凌遲的吧?」

賈知寬望著眼前的小金刀,又看著嚴寅月的笑臉,立時一口唾沫吐出來。可惜,它們離嚴寅月還有段距離的時候,就掉落在地上。「賤人,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唾沫只是沾在屏障上,並沒有踫到嚴寅月。但她還是覺得惡心,連忙用一招洗塵術洗了洗。她拿著小金刀,講解起來。「凌遲分好多種,有四千七百刀的,也有八刀的。四千多刀呢,我沒那麼多時間。八刀呢,我又覺得不解恨。二十四刀如何?」

嚴寅月舉起小金刀,剛準備下手,卻不妨橫里伸過一只手,搶過了小金刀。一道極魅惑的聲音響起,「寅月,還是我來吧。」

嚴寅月震驚的轉過頭去,卻發現身邊的男子長的極為好看,穿著一身天藍色的修士服,修士服外卻是披了件黑色的大衣,一頭灰色長發隨風飄逸。「你是誰?不對,你說話的聲音好熟悉,你是岸幼?」

男子點頭,「我就是。」

「原來你長這模樣,當真好看。」嚴寅月扶著男子的手,笑的格外開心,「你的傷勢都養好了嗎?」。

「是的。來,我們先凌遲了他,再說別的,可好?」

「好。先切他的眉毛,他的情深意種,為的都是雪兒,而非他人啊。」

岸幼揮下一刀,賈知寬的二條眉毛掉了下來,落在盤子上。

賈知寬痛的大叫一聲,險些暈死過去。污言穢語再也隱藏不住,通通罵了出來。可惜他不知道嚴寅月的真正身份,所以罵來罵去只有賤人二字。

岸幼雙手念訣,照著嚴寅月的要求,揮舞著小金刀。

嚴寅月離的遠遠的,不住的講解,「這第三,四刀你的肩膀,從此以後,你再也不必撐著賈府了,多好。第五六刀割你的雙乳,第七八刀割你的雙手,雙肘。……好了,二十四刀已完成,賈知寬,你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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