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四十七章 停不下來的舞

作者 ︰ 朱水晶

且看那位修真前輩如何奪了寅月的身體,寅月的心。偶會在下面幾章為大家來解惑。編說,下月1日就會入V,所以,在這里預訂大家的首訂。朱朱拜謝大家了。……

「岸幼,你沒事吧?」嚴寅月看著低頭打座的岸幼,自它變幻人形,這還是她第一次仔仔細細的打量它的模樣。濃黑粗獷的眉毛,光潔聳起的額頭,額發和其它發絲被綁在腦後,梳的整整齊齊。岸幼穿的黑色披風下面,是一席黑色的勁裝,如果把它的臉蒙上,活月兌月兌就是前世的忍者模樣了。它的手細長,骨節分明,拈訣的模樣份外認真。

「寅月,我沒事,你不必擔心。」岸幼緩緩擦去嘴角的一縷鮮血,道,「你放心吧,那三人已被我的雪英大陣擋在外面,想過來這邊尋找,還是需要廢些時間的。」

「什麼雪英大陣?」嚴寅月有些疑惑,突然想起剛進金字塔時,岸幼滾地吐出的一大口鮮血,立時明白過來,扶住它道,「岸幼,你的真身是不是入了雪英大陣,以一已之力抵擋三人。你……你不要命了嗎?」。

「真的無事。」岸幼微微一笑,眯起眼道,「雪亙是我們蜃魔一族的傳說,我能幻化成他的模樣,是我的榮幸。在雪英大陣中,我的修為提高至元嬰期,才能嚇退那三人。」

「雪亙又是誰?」嚴寅月沒有經歷剛才的戰斗,自是對事情的來龍去脈知之甚少。

「據傳說,他是我們蜃魔的開族英雄,因為他,我們蜃魔一族才知道如何修煉,如何幻化,如何追求大道。他以一件點晴石披風在修真界闖出名聲,後來又在沙漠處建立了蜃魔王國。在蜃魔一族越來繁盛的時候,突然影蹤。有人說,他已修道成仙,進入修仙界。又有人說,他尋到了知已道侶,攜道侶去仙境過平凡日子。還有的人說,他度劫失敗,墜入凡間,重新歷煉。總之,傳說種種。」

岸幼說著,眼中泛起了無盡的渴望,「如果我能達到他的一半修為,就可以在塔塔丹沙漠中來去自如,什麼金丹期修士,什麼天玄宗,我統統不會放在眼中。」

嚴寅月默然,歉意道,「岸幼,一切怪我。如果不是我弄出賈府的事情,就不會引出那些衛道士,你也不必犧牲自己來保護我。如果這些事情不出的話,你也許已經恢復全部修力,可以幻化人形,不再懼怕任何人。也……也就不會再陪在我的身邊了。」

最後一句嚴寅月喃喃的說了出來,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在和岸幼幾年的相伴中,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感情。雖然岸幼重傷下不能幻化人形,但在她的心里,岸幼與朋友無異。如果這位朋友就此離去,或者重傷不能恢復,她真的會內疚一輩子的。

岸幼自是听到了這句輕語,笑著揉揉嚴寅月的頭,道,「傻丫頭,這是我自願的,你不必太難受。放心,我是蜃魔族的岸幼殿下,豈是平常人所能打敗的。」

「真的?我能相信嗎?」。

「當然。」岸幼拍拍胸脯道,暗暗吞咽下已沖到喉嚨的血沫,一股腥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嚴寅月選擇相信,不管岸幼為了什麼原因,它能在最後一刻,挺身而出,對她來說,就是極好的朋友。等這邊事了,她一定要找遍天下間,替岸幼找到療傷的聖藥,讓它的修為能再進一層。

嚴寅月看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座金色磚石堆砌而成的塔,基座為正四邊形,頂部呈尖狀,側面由多個三角形相接而成,跟她遙遠記憶中的金字塔非常相似。猶記得,金字塔是用作陵墓或者祭祀的場所,那麼,這座類似于金字塔的建築,它的具體作用是什麼呢?不過,既然已經來到了金字塔,那就好好探探,弄不好可以找出奇珍異寶呢,治好岸幼的傷勢。或者踫到什麼廢棄的傳送陣,去別的星球玩樂呢。

嚴寅月看著眼前的千百道玉石台階,對著岸幼道,「岸幼,你休息的如何?」

「可以了。」岸幼從地上起身,又幻成黑貓項鏈,依舊伏在嚴寅月脖間,道,「寅月,我本是蜃魔,沒聞到此處有陰氣的味道。想來,這里定然沒有危險,你且放心探探。」

「好,出發。」嚴寅月道了一聲,拾台階而上。在她的腳下,被她踩過的台階,一階又一階的跌落下去,如果她望後看的話,就會發現,在她的身後,是一片的黑無,原來的台階早已消失不見。

千級台階,每級台階二旁都燃了長明燈,金黃色的火焰,把幽暗的殿內照的燈火通明。每隔百步台階,就會有一處極寬闊的平台出現。在平台處,立有石碑,但碑上空白一片,根本沒刻任何文字。

難道是學某人立的無名碑嗎?她在觀看了好幾處平台的石碑後,發現都是沒內容的無名碑,于是放棄了對石碑的探尋,只專心拾級而上。

漸漸的,千級台階已走完,已經能望到台階盡頭處,是一處極為寬大的殿堂。

看這大殿,是重檐廡殿的大屋頂,全用金黃色的琉璃瓦片鋪設。大屋頂前後,左右建成一定的坡度,正脊平直雄偉,四條垂脊成弧形狀,微微向著四周翹起,構成了非常優美的造型模樣。無論是正脊垂脊岔脊,都有一列整齊的吻獸裝飾。

殿前分立二只黑玉麒麟,它們前蹄飛揚,像要飛升般,騰雲駕霧般而去。殿堂上的匾額是由百年生的金絲楠陰沉木所制,上書三字「接天閣」。筆力遵勁,入木三分。

入得接天閣,發現大殿正中,是一座高百丈的金身人像。只見人像微閉雙眼,右手在胸前執出一道法訣,左手執著一件金光閃閃的披風。人像的雙足著,右腳腕上綁著一串銀鏈,當風吹起,銀鏈上的葉片會自動交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極其悠遠明亮。

在人像的兩旁直立著六根蟠龍金柱,上面為穹隆圓頂,藻井內有巨龍蟠臥,口餃寶球,雙龍戲珠,繪制的異常精美。

走進去,才發現這大殿非常的深,闊三間,進深三間。在大殿的牆壁上繪滿了畫面,形像逼真,線條流暢。地板都用墨玉鋪就,在燭火的照耀下,發出暗沉沉的光暈來。

「岸幼,你瞧,這具人像是誰呢?」嚴寅月瞧著,不知為何,那人像上似有吸石,極力的把她吸引過去。她伸出雙手,模向那串銀鏈,雙眼迷蒙,「岸幼,這串鏈子好漂亮,我要得到它。」

嚴寅月說著,雙手已經扯住了鏈子,使勁一拽,銀鏈從人像的足上滑落,自動落入她的掌中。她撫模著,嘖嘖稱奇,「岸幼,你看,這花紋,這紋路,做這條銀鏈的人肯定是位大師。你瞧,我是戴手上好呢還是戴腳上好?」

嚴寅月自說自話間,取著銀鏈,就往腳踝上系去。

「啊,岸幼,你咬我做什麼?」嚴寅月手一疼,手腕處已經被岸幼幻化的黑貓咬了一口。她疼的一哆嗦,原本在她手中的銀鏈自動系在她的腳踝上。

岸幼圍著嚴寅月的腳,連連轉了好幾圈,恨恨道,「寅月,你怎麼把什麼東西都往自己身上帶?」

「它很美麗啊,你看,我帶著是不是非常漂亮。」嚴寅月低頭擺弄著鏈子,不時抬腳走上幾步,直到這時,嚴寅月才露出了如小女孩般的表情。

女人都無法拒絕美麗的事物,她亦是。

「你不知道這串南珠腳鏈是雪亙的成名利器嗎?除了雪亙本人,沒有任何人能控制它。」

「那又怎麼樣?雪亙已失蹤,原來的傳說當然只能是傳說。反正這鏈子我挺喜歡的,戴著就戴著吧。」

岸幼的貓眼緊盯著嚴寅月,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寅月,你真這樣想?」

「當然。」嚴寅月回答一聲,又低頭擺弄腳鏈,讓葉片在腳背上擺出極為漂亮的造型。

「你會後悔的。」岸幼無聲的嘆了口氣,怪不得雪亙殿下可以奪得天下所有女人的芳心,因為有南珠腳鏈的存在。

「岸幼,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嚴寅月一愣,隨即感覺有一股大力從腳底處襲來。她的右腳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漸漸的,她的左腳,她的雙手都在那股神秘力量的驅使下,不由自主擺動,旋轉,在墨玉的地板上翩翩起舞。「岸幼,我怎麼會跳舞?哎喲,怎麼停不下來了?」

嚴寅月很驚訝,她怎麼會不由自主的跳舞?就像穿上了紅舞鞋一樣,怎麼也停止不了。

「南珠腳鏈,又名舞者狂歡。凡是戴上腳鏈者,會不由自主跳舞,直至生命終結。要解除這種魔咒,只能割下雙腿,解除南珠腳鏈的擺布。或者,由雪亙殿下親手月兌去這串南珠腳鏈。」

「什麼?」嚴寅月驚諤莫名,「那怎麼辦?雪亙殿下去了哪里?快去找他出來。」

千百年後,雪亙早已消失,讓他除下南珠腳鏈,這根本不現實。但是要砍斷她的雙腿,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此時,岸幼已幻成人影,匍匐在地,恭敬的跪拜,「弟子岸幼拜見雪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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