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五十二章 師叔滾作一團

作者 ︰ 朱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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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灕躲開秦疏朗伸過來的手,先扶住了一旁的嚴寅月,緊張了察看了一番,發現她除了全身抖動之外,倒是沒有任何不妥。不由先放下了一半的心,道,「寅月,你沒事就好。秦疏朗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如果有的話,你告訴我,我教訓他一頓。」

嚴寅月不由滿頭黑線,先不論秦疏朗和她的修為差距,但指年齡而論,他也不是她心想的那人。她搖頭道,「叔叔,你別亂猜,秦師叔只是替寅月把腳鏈除去。」

「是嗎?」。孟灕不相信的望望嚴寅月,又看看秦疏朗,滿臉的都是不信任,「只不過解去腳鏈,你自己不能解嗎?偏偏還要秦疏朗幫忙解?要知道姑娘家的,要莊重自愛,這樣別人才會對你尊重,知道嗎?」。

才幾天不見,這位不請自來的叔叔怎麼就有了絮絮叨叨的毛病。嚴寅月低頭,道,「知道了,叔叔。」

秦疏朗見孟灕越說越不像話,不由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孟灕,你亂說什麼?」

孟灕扶著嚴寅月,在一旁坐好,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沖到秦疏朗面前,道,「秦疏朗,你敢不敢拍著胸脯對天發誓,你從來沒有這份心思。」

秦疏朗道,「當然。」

語氣傲然,態度傲然。朋友妻不可戲,更何況是朋友之佷女,更是不可戲。

「那你發誓。」

「孟灕,我當你是兄弟,你別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孟灕說著,還示威似的把身體往前靠去。

「那我就揍你。」秦疏朗說著,掄起蒲扇般的拳頭,狠狠的打了過去。本來他就因為受了蔥紫的氣,又拿出五瓶丹藥只換來一則不好的消息,心情已經郁悶異常。奈何當時身邊只有嚴寅月一人,身為師叔不能無緣無故沖小輩發火。孟灕一來,又是胡亂八七的亂說一通,非要撩撥他的怒氣,他本來憋了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這下可是找到了最佳的去處。

「噗噗。」秦疏朗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孟灕的胸前,把他生生的逼退了好幾步。要知道秦疏朗本是金丹後期修為。又棄法寶而用拳頭,把所有的力量都聚于拳中,這股力量不可謂不強大。

孟灕也是金丹後期修為,和秦疏朗的修為不相上下,平時二人又常在一起切磋,對各自的強弱本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現在被秦疏朗打了二拳,把他逼退了好幾步,雖然沒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倒也激起了他的一股憤怒。

從修真到現在,他一向當秦疏朗是兄弟,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緊著秦疏朗這小子一份。這小子倒好,好處拿足,到頭來竟然還來欺負他的小佷女。被他發現以後,不知道賠禮道謙,反倒倒打一耙,嬸可以忍叔也不可以忍。想到此,孟灕也拎起拳頭,口里「嘿哈」「哼哼」怪叫幾聲,撲向秦疏朗。

秦疏朗一個不妨,肩膀被孟灕一拳打中,瞬間腫起一塊。他怒了,「孟灕,我當你是兄弟,拳頭上都不帶力量。你倒好,想一拳打死我是吧?」

孟灕臉紅脖子粗,繼續晃著如沙包般的拳頭,道,「嘿嘿,秦疏朗,我打的就是你。看招,看你孟灕爺爺不把你打成豬頭。」

「來就來,我怕你啊。」秦疏朗收起忽視之心,掄著蒲扇般的拳頭也沖了上去。在沖上之前,甚至還安慰了嚴寅月一句,「寅月,我就是和你孟師叔鬧著玩,沒什麼事的。你先自己玩一會兒。」

孟灕也道,「寅月丫頭,你先玩一會兒螞蟻,等會兒叔叔跟你玩兒,乖。」

二個大男人交待完畢,互相對望一眼,同時大喝一聲,掄起拳頭,就朝著對方的身上招呼過去。很快,二人就滾成一團。

嚴寅月望著,不由深感無奈。眼前二人的修為都要比她高,輩份比她高,脾氣更是比她大。他們二人打架,不是她能參和的。想到此,重重的嘆了口氣。

「寅月,快過來。」

「岸幼,你在哪里?」嚴寅月心中一喜,她就知道岸幼會沒事的。她雖然被孟灕點住身子不能動彈,不用繼續跳舞,可是全身被制,也就一雙眼楮還可以咕嚕嚕的亂轉,尋找岸幼的身影。自從蔥紫答應拿走五瓶駐顏丹以後,原本側躺在一邊吐血的岸幼就消失無蹤。可是秦疏朗在一側,岸幼作為蜃魔一族的消息又不能泄露,她除了擔心竟然毫無辦法。現下,岸幼自己現了形跡,這怎麼能不叫她驚喜萬分呢。

「這里,這里。對對,你在往後看。」岸幼的聲音細細的,尖尖的,像擰成的一根小細繩兒,一不注意,就會漏了听。

在這樣的氛圍影響下,嚴寅月也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岸幼,我被秦師叔施了法定住了,全身動不了。你是不是在門後?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听到你的聲音。」

「這個好辦。」

嚴寅月剛听聞這句話,就覺得眼前泛起一陣濃霧,漸漸的越來越盛。這是誰?竟然可以在秦疏朗和孟灕二位金丹期修士面前,偷襲她這名小女修。她剛想大叫,就听耳邊響起輕輕的歡呼聲,「寅月,我把你移過來,你那二位師叔竟然沒有發覺。哈哈,我的功力又恢復了一成。」

嚴寅月看著眼前歡呼打滾的黑貓,不由一愣,「岸幼,你怎麼又變成黑貓了?」

岸幼說道,「寅月,我還是覺得黑貓安全點,你認為呢?」

「我也是這麼覺得。對了岸幼,你剛才吐了血,現在如何了?」

黑貓直立起身,舉舉二只貓腿,道,「你看我的手臂,就知道我恢復的不錯了。」

「那就好。」嚴寅月的心放下大半,如果岸幼因為她而受傷,再也不能恢復的話,她會難受的。

「寅月,我發現一處挺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去看看?」

「在哪兒?」

「就在這人像背後,有條通道,我剛才去探了探,發現有條小路,就是不知道通往何方。」

嚴寅月望望打的正嗨的二位師叔,朝岸幼一點頭,「看樣子,沒有三天三夜,這二位師叔是分不出勝負的。岸幼,我們趁此機會下去探探。可是,我要怎麼下去?」

「這個好辦,我托著你走。」岸幼說著,幻化成一股濃煙,裹住嚴寅月,朝著雪亙人像背後移去。

孟灕和秦疏朗二人正在搏斗中,拳拳到肉,聲聲震天,自是沒在意身後嚴寅月的行為。

在雪亙人像的背後,有一處不起眼的小縫隙,像天長日久風吹雨淋之後碎開了似的。濃霧在其上一點,以縫隙為中心,無聲無息中瞬間塌開一道很大的口子。

嚴寅月看的咋舌,設計這道機關的人,心思不可謂不巧。有誰會去在意這種裂開來的縫隙呢。

濃霧馱著嚴寅月,飄進洞口,洞門立時關閉。只听「 哩啪啦」亂響,瞬時在走道二邊亮起了一盞又一盞的牛油大燈。

嚴寅月飄下台階,行走在石道中。石道不寬,只夠一人通行,二邊的石壁凹凸不平,在牛油燈的映照下,幻化出不計其數長著幾頭幾尾的怪物。要不是嚴寅月是修真人士,不怕鬼神之說,不然在這麼烏黑的長道上,怕不要被嚇暈過去。

石道很長,彎曲錯折。在嚴寅月經過的十丈內就會自動點燃牛油大燈,十丈後的牛油燈就會自動熄滅。既可以照亮道路,又避免了浪費。

岸幼帶著嚴寅月,行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座石門前,「寅月,我剛才只來到了這里,還來不及打開石門。現在,我去把它打開,看看門外有什麼,可好?」

「好的。」嚴寅月答應一聲,雖然不知道雪亙為什麼要在他的接天閣下弄出這樣一條地道,更不清楚地道外接通的是哪塊地方。但既然來此,總要來瞧瞧,才會放心的。

岸幼放下嚴寅月,離石門稍稍遠的地方,用嘴一吸,石門「咚」的一聲立時倒地,一股咸澀海風,夾著撲天蓋地的海水沖了進來。

被擁有巨大沖力的海水一擊,孟灕制住嚴寅月的力量瞬時消亡。嚴寅月解了禁制,在南珠腳鏈的影響下,禁不住的翩然起舞。

岸幼這只黑貓使勁在海水中撲騰,大叫道,「寅月快救我,我不會游泳。」

嚴寅月哈哈一笑,極力控制那股莫名的力量,從海水中撈起岸幼,道,「岸幼,這是入海口,水很淺,淹不死人的。」

岸幼四腿用力,爬到岸邊的沙灘處,月兌汗般的往地上一躺,抱怨道,「既然只是個入海口,怎麼石門一開,海水會這麼深,差點淹死我。」

「岸幼,你自己水功不好怎麼能怪別人呢。我們還是瞧瞧,這是哪兒吧。」

此時,夕陽西下,晚霞中在海面上挽出一道又一道波光瀾艷的水練。遠處炊煙裊裊,嚴寅月深深的吸了口氣,「真香,那處莫不是桃源仙境。」

但隨後,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怎麼有血腥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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