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第五十九章 尋到了童子尿

作者 ︰ 朱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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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隆隆,天地間昏暗一片。

嚴寅月死死拽住旁邊的一根柱子,才免去被狂風吹的東搖西晃。風很大,讓人睜不開眼楮,她喊道,「宣師叔,你在哪兒?宣師叔,你人呢?」

密封的空間中除了風嘯聲,只留下她的呼喊。

她試著用神識去感知周圍的一切,神識一寸寸的邁過去,但才邁出幾小步,她就覺得腦海中似被鐵錘猛敲了幾下,痛的她連忙收回心神。饒是如此,她也已經發現這是傾倒的傳送陣,傳送陣中除了她,再無他人。這倒是怪了,她和宣赫一起掉了下來,為何她在,而宣赫卻不在呢?

她卻不知道,在呼嘯的海上,以人眼可見的速度,一條似弧形的影子從海中央「呼」的穿過,朝海的另外一面飛去。在海中那塊石頭洞中,突然飛升一道人影,玄色衣衫男子,正是宣赫。只見他在空中轉了身影,飛速下到石頭上,正要向洞中猛撲,卻不妨被人拉住了身影,有人在他身後喊道,「宣兄,你這是要到哪里去?」

拉住宣赫的正是孟灕和秦疏朗,本來他們二人在海中這塊石頭上搜索了一陣,搜索無果,正準備放棄,打算換處地方再行搜索的。想不到一聲驚雷,宣赫竟然會從石頭縫中崩出來,怪不得他們倆人會找不到人。

宣赫一見是他們,急道,「放開。」

孟灕根本不放,只問道,「宣兄,你去這洞中做什麼?對了,你有沒有見過寅月?」

宣赫腳步一頓,「寅月掉入傳送陣了,也不知道傳去了哪里。孟灕疏朗,你們快和我一起下去,不然找不到寅月了。」

孟灕听聞,最先跳入洞口,對著洞內狂喊一聲,「寅月別急,我孟灕來救你了。」

秦疏朗一把拉住宣赫,道,「宣赫,我們也先下去吧,具體的事情經過,你在路上跟我們詳細說說。」

而此時的嚴寅月在傳送陣中,被晃的頭暈眼花,惡心欲吐。不知道是她的修為太低,承受不了傳送陣帶來的擠壓力,還是因為傳送陣本是如此?

在難受與煎熬中,嚴寅月幾欲昏死過去。當她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的時候,只覺得腳下一沉,已踏上了實地。

傳送陣終于停止了運轉,原本糾纏嚴寅月的各類狀況倏忽不見。要不是看到周圍的風景異于往常,嚴寅月甚至會認為剛才的一切只是夢境。

她深呼吸了一口,舉步踏出傳送陣。回頭看去,傳送陣似被烈焰焚燒了一般,化為青煙,裊裊升起。

她模了模耳垂,焦訶夾還在,原來急躁的心情總算平復。就算傳送陣被燃燒了又怎麼樣,她還有焦訶夾在,要回去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這里,就隨便看看吧。

舉目看去,這是一座非常荒涼的院子,雜草叢生,瘋長到如人那般高。有幾株杏樹,上面綴了幾個小小的青杏,隱藏在枝椏中,讓人一看就覺得口腔中頓生津液。

嚴寅月使了個訣,二邊的雜草紛紛往旁倒去,露出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來。她舉步信走,一會兒就來到一間偏殿。

偏殿土黃瓦紅,有幾間房子的瓦片已經塌了一半,有些還勉強的掛在牆壁上,被風一吹,「當當當」的作響。偏殿牆角處到是清理的干淨,一溜溜的種滿了藤蔓,上面有幾朵紫色的小花開著。但襯著如此的房子,不叫人覺得漂亮,反倒覺得淒涼一片。

嚴寅月躊躇了,正不知道應該進還是不進。

就在此時,從偏殿里急步走出一名宮裝婢子,年約二十左右,一臉的汗水,捏著帕子,嘴里念叨著,「怎麼還不來?小紅小紅,你快去看看,太醫來了沒有?」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應和她的話。

這名宮裝婢子使勁的跺腳,「小紅,你死哪里去了?快給我出來。」

她東張西望,使勁的喊叫,終于有個七八歲的小丫頭從雜草中鑽出來,滿頭的草屑,來到宮裝婢子的前面,道,「春姑姑,您找我嗎?」。

這名叫春姑姑的宮裝婢子上前,使勁捏住這名丫頭的耳朵,另外一只手已經對著她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罵,「死小紅,你把太醫叫來了沒有?你不知道娘娘快要生了嗎?等娘娘生了小王子,得了皇上寵幸,看我不叫她打你板子。」

這名叫小紅的丫頭傾斜著身子,隨著春姑姑的打罵,一邊躲一邊哭,「小紅去叫太醫了,可是太醫院的煎藥童子說,所有太醫都去了玉香妃的容華殿。奴婢找不到太醫,只能回來了。」

「說慌,這里到太醫院哪里需要這麼多時間,定是你去哪里玩耍了。」

小紅的哭喊聲反倒輕了下來,「沒有沒有,春姑姑容稟,小紅沒去玩,小紅是被海公公攔住了。」

春姑姑的臉色奇怪了很多,「海公公是皇上的人,他攔著你做什麼?」

小紅的聲音徹底輕了下去,「奴婢也不知道。海公公叫了二名小太監壓住奴婢,又月兌了奴婢的褲子,他自己也月兌了褲子,他還把那塊腥臭的東西往我的嘴里塞。」

「什麼?他竟敢做這樣的事情。」春姑姑听聞,整個人都震驚了。隨即拉著小紅,露下淚來,「小紅,苦了你了。」

小紅連連擺手,「春姑姑,那個東西一點都不苦,只是很臭很臭,比廚房送來的餿掉的飯菜還要臭。」

春姑姑把小紅散亂的頭發收拾干淨,道,「小紅,你先去里面陪著娘娘,我去找太醫。再怎麼說,她也是丕德國的姜娘娘。」

「是。」小紅答應一聲,蹦跳著往里面去了。

春姑姑看著小紅的背影,差點又要落淚,只悄悄的恨聲道,「海公公,你真不是人,連小紅這個傻孩子也要欺負。」

嚴寅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她不是小孩子,自然听的懂。從來沒有想到,太監竟然會這樣欺負小孩。要讓她知道,一手焚了那名太監。

只不過這時,她還是先去看看偏殿的那名娘娘吧。做娘娘做的這個份上,也真夠失敗的。

嚴寅月走進偏殿,越往里走,里面的哭喊聲越重。來到寢房,看到房子中央一張床上,此時躺著一名骨瘦如柴的孕婦,因為她非常瘦,顯的她的肚子非常大,非常高。她使勁的抓著被角,嘴里叫著「疼死我了」「太醫來了沒有」諸如此類的話語。

剛剛走進房間的小紅,在旁邊團團亂轉,不知道是拿剪子好,還是去燒開水好。

寢房內除了這二人之外,竟然再無他人。

一名娘娘落魄到連尋姓百姓都不如的境界,這真是最無情還是皇家。

嚴寅月站于一旁,看著姜娘娘呼喊,耐心等待春姑姑叫太醫過來。

烈日當空,床上的姜娘娘喊聲漸漸低落下去。突然她狂叫道,「小紅小紅,我要生了。」

「哇哇哇」只听一聲啼哭,姜娘娘已經生出了孩子,她也當真硬氣,叫過小紅剪了臍帶,自行把孩子擦去血污,用衣布把孩子包了起來。她看看孩子,安慰著,「孩兒,莫哭,娘親在呢。」

小紅舉著浸了血水的剪刀,笑的都傻了,「嘿嘿,是位小王子哎,是我親手剪的臍帶哎。我要去告訴春姑姑,要去告訴皇上去。」

嚴寅月剛想過去看看,突然覺得一股冷風真入心底,定楮一瞧,殿外已經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她回頭看去,正巧看到男嬰仰起的臉,一枚梅花印跡印在他的二眉之間,映著血跡,分外慘人。

她突然想起嬗鳳說的解藥來,要尋一名男嬰的童子尿,這名男嬰要有皇室血脈,未滿月,額前有印跡。她移步上前,扒開男嬰的布衣,拎起他的腳察看,右腳心上赫然有七顆紅痣,正符合嬗鳳所說的腳踏七星。

真是踏破鐵鞋子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桃花塢眾人的解藥,正應在這名男嬰的身上。

姜娘娘像見了鬼似的,看著嚴寅月的動作,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抱起自己的兒子,怒道,「你是誰?你是不是玉香妃派來要謀害我的?告訴你,這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們丕德國的小王子,不是你可以觸踫的。」

嚴寅月看著姜娘娘的動作,像在看一場大戲似的,末了一笑道,「拿來。」

要不是她應承了劉得旺要解救他們,她才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

嚴寅月一召手,男嬰已經從姜娘娘懷中飛離,落在她的手里。嚴寅月伸出一手,擰擰男嬰的小臉蛋,道,「尿來。」

說著,一只大瓶子已經放在了男嬰的身下。

男嬰哭叫著,嘴巴亂轉著尋找著食物的來源。他從出生到現在,沒喝過一滴女乃,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男嬰雙手亂舞,正好模到了嚴寅月的胸,于是嘴巴奇巧的踫了上去。可是那里只有層層的衣服,他根本找不到入口,只急的哇哇大哭。

嚴寅月一愣,然後揮手打了男嬰一巴掌,罵道,「小。」

一掌把男嬰都打懵了,但隨即哭聲更大。姜娘娘看到這一幕,在床上死勁的磕頭,「姑娘我求求你了,快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小孩子真麻煩。」嚴寅月嘀咕了一聲,從儲物袋里拿出一袋羊女乃,塞進男嬰嘴里。這還是嚴寅月見自己的膚色不好,準備拿羊女乃潤潤膚,才藏著的,想不到在此刻派上用場了。男嬰的哭聲立止,捧著羊女乃,喝的又急又快。不過一會兒,一袋羊女乃都被他喝完。隨後,他尿了。

嚴寅月忙接了,收拾好放進儲物袋,這下可以回去解救桃花塢眾村民了。她把男嬰又扔還給姜娘娘,「還你了。」

嚴寅月見任務已經完成,召出焦訶夾,隨即晃進空間中。

姜娘娘看到嚴寅月突然不見,嚇的連連大叫,小紅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只有男嬰,咂吧著嘴睡的香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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