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她的疼痛,扣著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一轉,快而狠的動作,讓孟冰的身子猛然的驚出一身的冷汗,痛的咬牙,他竟然毫不顧及的她的痛苦,他是不是瘋了?。
「你弄痛我了。」孟冰的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憤怒,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卻這般的對她。
「你還知道痛?」只是,他的臉上卻更多了幾分冷意,那嗜血的狂怒中更隱過明顯的嘲諷,「你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還好意思喊痛。」
「藍寧辰,我到底做了什麼,你說清楚了。」孟冰性子本來就急,听到他這麼說實在是忍不住了,火氣也上來了,聲音也提高了些許。
不過,好在此刻客人都走了,外面的丫頭,侍衛也都被藍寧辰支走了。
「你,。」藍寧辰的眸子猛然的一眯,一只手,狠狠的點著她的手臂,「你該有的東西呢?你的守宮砂呢?為什麼會不見了,你告訴我,它為什麼會不見了?,今天才是我們成親的第一天,我根本就還沒有踫過你,為什麼你的守宮砂卻不見了?」
藍寧辰怒極,咬牙切齒的聲音中帶著狠不得將她撕裂的絕裂,一雙眸子更是漫過嗜血般的紅焰,看上去極為的可怕。
孟冰順著他的手望去,看到潔白如雪的肌膚時不見半點的其它的痕跡,也不由的怔住。
她的守宮砂呢?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
她的守宮砂以前藍寧辰為她包傷時,曾經看到過。
但是現在卻沒有了,也難怪他會誤會,會那麼生氣。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她的守宮砂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守宮砂是代表著一個女人的貞操的,只有與男子發生了肌膚之親後,才會消失不見的。
她根本就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那樣的關系呀。
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深愛著藍寧辰的,一直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留給藍寧辰的,又怎麼可能會跟其它的男人發生關系呢。
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她的守宮砂的確不見了。
「怎麼?沒話可說了?」藍寧辰見到沉默不語,微眯的眸子中更射出危險的怒火,她不說話,是不是代表著她心虛了,無話可說了。
「我,我,也不知道。」孟冰看到他的樣子有些慌了,她不希望發生那樣的誤會,那樣的誤會,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想要解釋清楚,但是她卻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解釋,因為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孟冰,你把我當三歲的小孩呢,我自己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守宮砂代表什麼你會不知道嗎?」只是,此刻盛怒中的藍寧辰根本就听不進她的話,更何況她也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你也知道,我是深愛著你的,我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孟冰心中著急,不得不急聲解釋著,成親第一天,她不想兩個人因為這樣的誤會而弄僵。
「是嗎?好,既然你說自己是清白的,那麼說證明給我看。」藍寧辰微微的怔了一下,雙眸卻隨即愈加的眯起,聲音中更多了幾分惡狠狠的怒火。
「怎麼證明?」孟冰怔住,有些不明所意的望著她,她現在的守宮砂不見了,要如何的證明。
「怎麼,不明白嗎?哼?」藍寧辰卻是冷冷一哼,然後扣著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松開,快速的扯上她的衣衫。
孟冰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說,今天是她們的洞房之夜,這件事是最正常的,但是她卻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目的來做那件事。
那對她而言,是一種恥辱。
一個你深愛著的男人,卻想用佔有你的方式來證明你的清白,只怕換了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她亦不能。
而就是她這微愣了的片刻,藍寧辰卻已經扯掉了她的上衣,一只手,狠狠的,用力的揉住她的胸前,帶著粗魯的懲罰。
而另一只手,卻是快速的去撕裂她身上僅剩的一件衣服。
「不要,不要。」孟冰驚滯,下意識的大喊,她無法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件事情,本來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情。
如今,卻完全的變了。
他現在,根本就不相信她。這跟強0暴有什麼差別?
驚呼間,她的手也快速的抬起,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他那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現,「你拒絕我?你竟然拒絕我?怎麼?心虛了,怕被我發現你真的不是處子之身了?」
「不是,我只是不想在這樣的情形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孟冰急急的解釋著,「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希望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解除了所有的誤會以後、、、。」
「若真沒有,那就別拒絕,真相很快就清楚了。」藍寧辰的動作再次的繼續,此刻更多了幾分粗魯,孟冰剛剛的拒絕,讓他的心中更多了幾分懷疑。
「藍寧辰,我不要以這種樣的方式來證明我的清白。」
孟冰卻是快速的後退,避開了他的手,她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卻絕對不是這種方式,這種方式就算證明了她的清白,她的心中,也會永遠的留下陰影。
「不用這樣的方式,那你想用什麼樣的方式?那你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證明你的清白。」藍寧辰見她避開,眸子中那嗜血的怒火更加的升騰,若是她不是心虛,何必又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逃避。
「我?」孟冰語氣,的確,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她卻明白,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而且,這原因肯定是發生了、在藍城的,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因為她前天洗澡的時候,還看到過她的守宮砂的,
她也相信,只要他們冷靜下來,這件事情一定可以查清楚的。
她的腦中,隱隱的閃過一個人影,心中暗暗多了幾分懷疑。
剛想開口跟藍寧辰說明,只是,藍寧辰卻突然的撲了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的全身上下都散出的一種隨時都可以將人焚燒的怒火,熾熱而恐怖的襲擊著她。
而還不等她回過神來,他的手已經快速的扯掉了她身上僅剩的一見衣服,惡狠狠的吼道,「怎麼,別的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那聲音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嗜血般的狠絕。
而孟冰听到他這話更是心驚,他現在的心中更是懷疑她了,反應過來後,她猛烈的掙扎著,她只知道,絕不能讓他這樣的強佔了他。
不能,絕對不能,否則,她跟他之間就徹底的完了。
「放開我,藍寧辰,你放開我。」她一邊掙扎,一邊喊著,只是,雖然她習過武,卻終究不是藍寧辰的對手。
藍寧辰將她壓的死死的,根本就不給她半點逃月兌的機會。
他的手,更是粗魯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著,用力的揉著,狠狠的搓著,似乎想要抹掉什麼。
孟冰只感覺全身疼痛,而心更痛。
因著他的不信任。
「放開,放開,我不要。」孟冰不放棄的繼續大喊著,仍就不斷的用力想要推開她。
藍寧辰俯下臉,似乎想要吻住她,但是,在靠近她的唇的那一刻,卻突然的停住,孟冰驚顫的發現,他的眸子中竟然有著嫌惡。
孟冰心顫,他不但懷疑她,而且還厭惡她了嗎?
那一刻,孟冰不再掙扎,不再反抗,只是一張臉卻完全的陰沉下來,冷聲道,「藍寧辰,放開我。」
這次的聲音中不再是那種著急,慌亂,而是完全的冰冷的強硬。
他現在不相信她,甚至厭惡她,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不可能。」只是,藍寧辰的聲音卻是更加的冷硬,「別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可以拒絕我。」
「藍寧辰,這就是你對待你的新婚妻子的方式嗎?」藍寧辰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冷意,一雙直直地望著他的眸子中也是滿滿的冰冷。
藍寧辰微怔,只是卻隨即再次的冷哼,「哼,你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想讓我怎麼對你?」
「你說過,我沒有,現在,放開我。」孟冰雙眸微眯,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
「沒有,那就證明,我只相信事實。」藍寧辰卻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拒絕,仍就堅持著他的做法,而說話間,他的手,也開始去扯著自己的衣衫。
但是,他卻並沒有松開孟冰,而仍就緊緊的壓著她。
「藍寧辰,不要讓我恨你。」孟冰看到他的動作,心痛中更多了幾分緊張,她怕,她真的怕。
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再也不無法挽回了。
藍寧辰的動作猛然的一僵,望向她的眸子中似乎有著那麼一絲猶豫,只是,心中的懷疑,卻又快速的漫過了他的理智,「好,那就讓你恨我好了。」
就算讓她恨他,他也不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他要知道,她現在到底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話一說完,他的動作愈加的變的狂野,三兩下便將他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也扯掉了。
隨即,他的身子快速的壓下她。
孟冰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知道,他掙扎不開,而且她說什麼也都無法阻止他。
難道,她真的要在他們洞房之夜被他這樣的強佔嗎?
不要,她不要,她在心中不斷的喊著,但是卻偏偏沒有能力阻止他。
她突然想起了頭上的發簪,因為藍寧辰剛剛太著急,只扯去了她的衣衫,她頭上的頭飾還在。
她快速的伸手,取過發簪,緊緊的握在手中,然後突然的對準自己的咽喉。
「藍寧辰,放開我,否則,我情願死在你的面前。」此刻,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這般絕裂的方式。
她必須阻止藍寧辰,然後再查清這件事情。
藍寧辰驚住,望著她的動作,一雙眸子中怒火與寒光不斷的交閃著,只是,臉上卻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狠意,「這算什麼?」
「在洞房之夜被自己的夫君以這樣的方式強佔,我情願死。」孟冰一字一字清楚而堅定,而她握著發簪的手愈加的向著咽喉靠近了些許,表明了她絕對不是開玩笑。
藍寧辰的動作停了下來,只是卻並沒有起身,只是冷冷的望著她,「孟冰,你是為誰守身?」
孟冰的方式,不但沒有讓他回醒,卻發生讓他的心中更多了幾分懷疑。
平時的他是冷靜的,但是,現在的他卻完全的是發了狂了,似乎吃了什麼讓失控的藥物一般。
孟冰的心中一沉,她萬萬沒有想到,藍寧辰竟然是這般的不相信,任憑她怎麼的解釋,任憑她怎麼做,他竟然絲毫都不相信她。
隱隱的,她的心中多了幾分失望,她原本以為兩個相愛的人就應該相互的信任,相互的理解的。
「藍寧辰,我說過,我是清白,信不信由你。」孟冰知道此刻自己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所以,她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清白嗎?」藍寧辰的眸子冷冷的掃過她的手臂,掃過她的全身,那意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嘲諷,「若清白,就不必怕,就證明呀。」
他竟然再次的壓向她,竟然無視她的抵在咽喉處的發簪,或者他以為,她不敢真的做什麼。
孟冰的手猛然的用力,狠狠的剌進了她的咽喉,頓時,鮮血滲出。好在,她第一次刺進的不深,應該只是破了一層皮。
藍寧辰的身子猛然的一僵,似乎這才明白她是認真的。
一雙眸冷冷的望了她片刻,然後突然的起身,扯過衣服快速的穿上,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直直地走了出去,離開了房間。
新房中,只剩下孟冰有些顫抖的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她的守宮砂為什麼會不見了。
藍寧辰離開,她讓自己冷靜下來,細細的想著。
藍寧辰一進房間就是怒氣沖沖的,很顯然,他在進新房前應該就听別人說過什麼。
很顯然,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害她。
她剛來這兒,根本就可能得罪任何人,有誰會想要害她?
突然,她想起了先前進過新房的冷婉兒。
當時,冷婉兒給她端來了一碗粥,說怕她餓壞了,讓她先墊一墊。
她這是第一次見冷婉兒,見她一臉的天真可愛,而且她也真的餓了,便也沒有多想,便將那碗粥喝了。
後來,冷婉兒跟她閑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冷婉兒離開後,她曾經隱隱的感覺到月復部有些疼痛。
而再後來,沒過了多久,藍寧辰就來到了新房,就是那般怒氣沖沖的質問她。
她在想,這件事情,極有可能跟冷婉兒有關系。
她想跟藍寧辰解釋,但是藍寧辰已經離開,她便想著等藍寧辰再回來的時候跟藍寧辰說一下,或者按著這個線索,能夠查清楚這件事。
只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天還沒有完全亮時,藍寧辰是回來的,但是卻扔給了她一封休書。
再沒有了任何的話,便完全的判了她的死刑。
那一刻,她盯著那封休書,驚住,一時間根本就回不過神來。
而等她回過神來時,他竟然就已經絕裂的轉向離開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對她這般的絕情,成親第二天就給了她一封休書,他就這麼一點都不相信他。
她回過神後,快速的起身,追了出去,她要解釋,畢竟她是愛他的,而且還愛了那麼多年,她不能就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們之間的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但是,她追出去後,卻發現,冷婉兒站在門前,而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冰姐姐,表哥讓我送你出去,表哥說他暫時不想看到你,讓你先回北尊國去。」冷婉兒站在她的面前,仍就是一臉的天真,最後還一臉疑惑的問道,「冰姐姐,你跟表哥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呀,為什麼表哥會那麼生氣呀。」
孟冰望著她,那一刻,望著她那一臉的天真突然想笑,有誰知道,這樣的一份天真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刻多麼狠毒的心?
她現在,愈加的肯定,這件事情,跟冷婉兒有關。
但是,藍寧辰卻根本不見她,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而冷婉兒更是用著不由的借口來催著她離開,
她也是有自尊的,她總不能就這麼硬賴在藍城,所以,當冷婉兒第四次的來告訴她,「冰姐姐,表哥在發脾氣,問你走了沒有,要不你先出去避一下,等表哥氣消了,你再回來。」
那一刻,孟冰再也無法忍受了。
她知道,這可能不是藍寧辰的意思,只是冷婉兒的意思,但是藍寧辰卻對她避而不見,根本就不相信她,根本就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那她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她也是自尊的,她也是驕傲的,所以,她離開了藍城。
說真的,那一刻,她的心中還是希望能夠跟藍寧辰解釋清楚的,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總不能因為這樣的誤會就結束了。
但是,今天,她知道,解不解釋都不重要了,不過,看到冷婉兒仍就裝出一副天真的樣子。
她的心中暗暗冷笑,突然望向藍寧辰,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有種藥物可以讓守宮砂暫時的消失,不過那藥效只有幾天。」
她相信藍寧辰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藍寧辰望向她的眸子猛然的圓睜了一圈,緊緊的盯著她,有著難以置信的錯愕,或者更有著幾分暗暗的欣喜,「你,你的意思是,。」
他的眸子轉向她的手臂,當然,有衣袖遮蓋,什麼都看不到。
藍寧辰突然的伸手,去拉向孟冰,只是,孟冰卻是快速的一閃,避了過去。
「正如你所想的,不過,你已經沒有資格看了。」孟冰冷冷的望著他,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情意,只剩冰冷,對一個對她毫不信任,只知道不斷傷害她的男人,她真的已經失望了。
「孟冰,你?我要看清楚,我有資格知道真相。」藍寧辰的手再次的抓向她,直接的扯上她的衣衫,動作又快,又狠,他是想要當眾扯掉她的衣袖嗎?
孟冰一驚,心中憤怒,但是以她的武功,根本就避不開她。
就在此時,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將她快速的一帶,帶離了藍寧辰的魔爪。
孟冰穩穩的落在了李逸風的身邊。
「藍寧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李逸風也怒了,藍寧辰到底是想對她做什麼?
是要當眾讓她出丑嗎?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藍寧辰氣急,狠狠的瞪了李逸風一眼。
再次轉向孟冰,「孟冰,你過來,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現在你想知道了?」孟冰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他不是早就給她判了死刑了嗎?還好意思說什麼想要知道真相?
孟冰看到冷婉兒的臉色變了,不再是那種天真,無辜,而多了幾分緊張與慌亂。
而她的反應恰恰讓孟冰更加的肯定,這件事情,就是冷婉兒做的。
雖然她對藍寧辰已經死了心了,但是,卻不想讓這個賤女人這般的得意。
雙眸微轉,望向冷婉兒,紅唇微啟,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成親的那天晚上,你曾經去給我送過一碗粥,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感謝你呢?」
冷婉兒的身子猛然的一僵,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但是卻隨即再次笑道,「冰姐姐,我的確去給你送過粥,我是怕你餓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丫的,又有裝無辜。
聰明如李逸風,此刻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一雙眸子也慢慢的變的陰沉,沒有想到,孟冰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而很顯然,藍寧辰是懷疑她的。
「我沒說有問題呀,我只是說感謝你呀。」孟冰微微的攤了一下手,笑的極為的輕松。
只是,眸子深處卻是隱過一絲冷笑,她知道,藍寧辰听到她的話,肯定會去查。
其實藍寧辰雖然對待她的這件事情太過沖動,但是對于其它的事情,卻還是十分的冷靜,相信以他的能力,應該不能查出真相。
雖然,他知不知道相相,已經跟她沒有關系了,但是,她就是不想讓冷婉兒那個賤女人太過得意了。
原來,她的內心,也是邪惡的。
果然,藍寧辰望向冷婉兒時,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懷疑,「婉兒,你到底做了什麼?」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不知道冰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冷婉兒急急的狡辯,仍就是那楚楚可憐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藍寧辰的眉頭緊蹙,很顯然不太相信冷婉兒的話了,望了她片刻,突然狠聲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表哥。」冷婉兒楚楚可憐的喊著,雖然心中害怕的要死,但是卻要強忍著,繼續裝無辜。
藍寧辰卻沒有再理會她,而是再次的轉向了孟冰,「冰兒,跟我回去。」
既然她說出那樣的話,便說明,她的守宮砂又出現了,那以前的一切,就都是誤會了,所以,他現在要帶她回去。
孟冰笑了,這個男人想要趕她的時候就趕走她,想要她回去的時候,就要帶她回去,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
而冷婉兒听到藍寧辰的話,臉色愈加的陰沉,一雙眸子望向孟冰時,多了幾分狠意,不要,她不能讓表哥再帶著這個女人回去,不能,絕對不能。
「跟你回去?」孟冰淡笑中聲音卻偏偏有著幾分冷意,他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她對他更多了幾分失望。
這算什麼?
「是,跟我回去,當時我只是誤以為你,。」藍寧辰的臉上已經沒了剛剛的冷意,而是多了幾分溫柔,而聲音中也多了幾分輕柔,「現在誤會解除了,所以,我要帶你回去。」
「呵呵,。」孟冰冷笑,突然對他感覺到有些無語,他事情都還沒有查,就說誤會解除,。
當然,她能夠明白藍寧辰此刻的心思,她剛剛說了,她的守宮砂是因為藥物消失的,現在又出來了。
所以,藍寧辰只要帶她回去,看到了守宮砂,便證明了她的清白,他便不會懷疑了,這件事便清楚了。
但是,這其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也已經讓他徹底的死了心了,又怎麼可能會跟她回去?
「藍寧辰,我們之間結束了。」孟冰臉上的笑隱去,神情瞬間的變的嚴肅,他跟她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藍寧辰僵滯,臉上有著些許的傷痛,但是卻隨即再次說道,「冰兒,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的,我,。」
「對不起,我不想听了。」孟冰卻是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他不覺的現在他的這些話都太遲了。
為什麼,他在事情剛發生的時候,不是去查清楚,而是一味的指責她,懷疑她?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此刻,夜無絕也帶著夢千尋走了過來。
「千尋,我們走吧。」孟冰看到走過來夢千尋,連連走了過去,避開了藍寧辰。
「冰兒,你不能走,你听我說。」藍寧辰跟著她快速的轉身,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著急。
「走吧。」孟冰卻不想再理他,示意夢千尋離開。
夢千尋雖然不明白剛剛她跟夜無絕在台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此刻很清楚的明白孟冰對藍寧辰的冷淡與漠然。
她知道,孟冰的心中可能真的已經放下了這個男人,不再愛他了。
能夠讓一個女人的深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徹底的放下,這個男人做的事情,絕對是無法原諒的。
所以,此刻,她支持孟冰。
「走吧。」她伸手,握住了孟冰的手,拉著她,向著人群外走去。
夜無絕見夢千尋離開,自然是緊緊的跟著,李逸風也隨後跟了過去。
「冰兒,等我查清楚了這件事情,我再去北尊國接你回來。」藍寧辰看的出孟冰這個時候是不會跟他回去的。
他也了解孟冰的個性,他知道,現在追去,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所以,他現能做的就是查清事情的真相,到時候或者才能夠求的她的原諒,
站在後面的冷婉兒身子微顫,一雙眸子中也隱過幾分害怕,若是表哥真的要查,若是到時候真的查出了事情的真相,會怎麼對她?
雖然表哥一直很疼她,但是她也知道,表哥是深愛著孟冰的,要不然,對于這件事情上,他也不會這般的沖動。
就因為太過在意,才會變的沖動。
她不知道,在她跟孟冰之間,表哥會向著哪一個?
「回去。」此刻,藍寧辰已經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再沒有了平時疼愛,而只有一種讓人驚顫的寒意。
而話一說完,再也沒有看她一眼,便直直地的離開,只給她留一個冷硬的背影。
這一刻,冷婉兒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因為知道了答案,所以心中便更加的害怕了。
而夢千尋一行人已經走出了人群,都是極為的安靜,沒有人說什麼。
孟冰走在前面,微垂著眸子,臉上的神情倒是並沒有太多的異樣。
「孟冰,有些事情,不必忍著。」李逸風最終還是忍不住,他實在不想看到孟冰傷心難過。
「我沒事呀。」孟冰抬眸,望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若是一點都沒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深愛了那麼多年。
她的心中是有些難過的,但是此刻,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是因為什麼而難過。
「在我們的面前,不必忍著。」李逸風的聲音中多了幾分輕柔,有些情形需要發泄出來。
雖然,他也知道,她已經對藍寧辰死心了,不可能再接受藍寧辰了,但是此刻她的心情卻肯定是壓抑了,這麼忍著,她會更難受。
「真的沒事。」孟冰微微的搖頭,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隨即幾個人再次的保持了沉默,一直到了客棧。
「我們晚上我們一起睡。」孟冰在打開自己的房門,走進房間後,夢千尋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直跟在夢千尋身後的夜無絕微愣了一下,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與李逸風一起離開了。
「好呀。」孟冰輕笑,臉了隱隱的多了幾分欣慰,的確,此刻她的心中是孤獨的,一種無法控制的孤獨,她現在真的很想讓一個人來陪著她。
雖然她跟李逸風是朋友,但是有些事情終究不方便跟李逸風說,但是夢千尋就一樣,同樣的都是女子,而且,她的心中也是喜歡,信任著夢千尋的。
所以,那一夜,她跟夢千尋說了很多,很多,從她第一次遇到藍寧辰到他們之間的相知,相愛,點點滴滴講了很多。
講到痛苦的時候,她笑,講到幸福的時候,她卻哭。
哭哭笑笑,講了差不多一夜,而講出來後,孟冰突然感覺到自己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心中也不再難受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兩個人才睡著了。
夜無絕與李逸風早上起來時,並沒有喊醒她們,直到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都終于醒了。
兩個看著那直射進房間的陽光,相視一笑。
「終于起來了。」夜無絕看到走出房間的夢千尋,快速的迎了上來,半真半假的打趣著。
「干嘛不喊醒我們呀。」睡到了中午,貌似是太遲了些。
「喊了,沒喊醒,睡的跟著小豬似的。」夜無絕卻是微微一笑,此刻卻完全是玩笑的語氣。
夢千尋微微瞥了一下唇,略帶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李逸風看到他們之間那種自然而輕松的交流,唇角也微微的多了一絲輕笑,看來,他的確是應該退出的。
「怎麼說話呢,我們可都是美女。」而孟冰也是一臉不滿的抗議,此刻的她是一臉的輕笑,是那種真誠的,發自內心的笑。
很顯然,此刻的她,是真的放開了,徹底的完全的放開了,心中也是真正的放下了。
李逸風的望向孟冰時,心中也多了幾分欣慰,藍寧辰那般的對她,的確不值她愛,放開了,對她也是一種解月兌,他相信,像孟冰這樣的好女孩,到時候一定能夠找到更好的夫君的。
「走吧,現在可以繼續趕路了。」夢千尋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完全的放下心來,心中多了幾分欣慰。
一行人吃過午飯後便繼續的趕路。
第二天快近傍晚的時候,已經趕到了玉城,過了玉城,就是北尊國的京城了。
「快到京城了,很快就能見到我的皇兄了。」孟冰此刻最興奮,「我都不好久不有見到皇兄了,我成親的時候,皇兄都沒有回來。」
她成親的時候,皇兄剛好听說了一些關于皇嫂的消息,所以便馬不停蹄的離開了,沒有能夠送她出嫁。
她不怪皇兄,因為她知道皇兄對皇嫂的愛,找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放棄過。
這樣的感情,真的讓人無法不感動。
這麼多年,她更知道皇兄心中的苦,時間越長,希望越渺小,皇兄的心中就會越痛。
其實,她也沒有見過皇嫂,因為,皇兄在是一場出征時遇到皇嫂的,當時因為戰爭的原因,無法趕回京城。
而皇兄又舍不得讓皇嫂離開他的身邊,所以,皇嫂一直都陪著皇兄在外征戰,而這一陪就是三年。
但是,後來的一次意外中,皇嫂受了傷,然後失蹤了。
皇兄拼了命的去找她,但是卻沒有一點消息,從那天起,皇兄放下了動亂的邊僵,甚至連北尊國的事情,都交給那些大臣們處理,所有的這一切,只為了找皇嫂。
但是十六年過去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想到這些,她便忍不住為皇兄心痛。
「千尋,到時候我帶你去見我皇兄呀。」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總是想帶著夢千尋去見皇兄。
可能是她太喜歡夢千尋了吧。
「好。」夢千尋雙眸微閃,輕聲的答應著,她現在是真的想去見見那個傳說中的北尊國的皇上。
而此刻,北尊國的皇宮中。
「皇上,公主傳來書信,說她這幾天就會到京城了,而且,她說帶了朋友來見你。」書房中,侍衛恭敬的稟報著。
將手中的書信抵向前。
「恩?」正在批著奏章的男子微微抬眸,眉頭略略的輕蹙。
男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卻仍就風流倜儻,光彩逼人。
「公主與駙馬好像發生了一些誤會。」侍衛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小心的說道。
男人的眸子微閃,對于冰兒,他的確關心的不夠,這麼多年,他只在想著如何的找到她。
他拿起侍衛抵過來的書信,打開。
清秀的字體,正是冰兒的,她在信中說,她馬上就要回來,還帶著朋友來見他,讓他千萬不要離開京城。
這丫頭會帶什麼朋友來見他?還讓他一定不要離開京城?
這些年,他為了找她,很好留在京城,這些年,他幾乎走遍了天下所有的地方,但是卻仍就沒有半點她的消息。
侍衛慢慢的退了出去,書房,只有他靜靜的坐著,他慢慢的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畫像。
慢慢的,十分珍惜的展開,那畫中的女子美如仙子下凡,美的人讓人移不開眼楮。
他的唇角帶笑臉,眸子中卻隱著痛,「靈兒,你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