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尋突然想起了先前他望向她的目光,那個男人太過危險,而且沒有人能夠猜到他的心思。
如今請她、、、、、、、、
「公主,去嗎?」白容也很清楚月無雙的危險,所以,有些試探的望向孟千尋,詢問著她的意思。
孟千尋的眉角微挑,然後打開了那信請柬,上面的內容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只寫了一個地址與時間。
然後連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
甚至沒有絲毫絲毫的客套的話,當然,孟千尋也不敢奢望那個男人對她會有多麼的客氣,他只要不惹事就不錯的。
看來,這個人做事,倒是極為的果斷的。
至于他到底是何目的,她一時間,是真的猜不到,不過,孟千尋知道,他只所以請她,定然是為了招親的事情。
因為,除了這件事情,她跟他實在也沒有其它的聯系。
很顯然,他肯定已經知道了很多的事情,這次請她,必然是做好了準備的。
她若是不去,他會不會更加的把事情鬧大。
這個月無雙以及他的蓮花教可是不容忽視的。
「去。」孟千尋想了想,唇角微動,聲音倒是極為的堅定,既然他請了,她肯定要去,不去又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知道,這一次去,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她也不能退縮。
白容听到孟千尋的話,微微的一驚,臉上更多了幾分擔心,「公主,這個月無雙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做事向來極為的古怪,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要不,先跟皇上商量一下。」
白容對江湖上的事情,還是清楚一些,對于月無雙听到的也很多,此人忽正,忽邪,他做事,眾人根本就猜不到。
他若是邪惡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听說,他曾經在一夜之間,屠殺過一個城,一個生物都不留,而且听說是他一個人所為。
當然,那只是傳言,真實的情況,並沒有人見過,畢竟,整個城中一個人都沒有了。也沒有人見證了。
「不必了。」孟千尋的眸子微閃,她知道,既然月無雙單獨的給她送來請柬,自然是只要她一個人去,要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的來送請柬了。
所以,這件事情,告訴了皇上也沒有用。
更何況這上面可是表明了時間,這時間,眼看著就要到了,她也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做其它的準備。
很顯然,這個男人都是算好了的。
「公主,那要不要通知三皇子呢?」白容的身子微僵,眸子微沉,再次低聲說道,讓公主一個人去,他真的是不放心。
「不行。」孟千尋連聲的阻止了他,這個時候是絕對的不能通知夜無絕的。
畢竟,月無雙這次的請她,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夜無絕,可能就是因為懷疑她跟夜無絕之間的關系。
她若是在這個時候,趕去通知夜無絕,那豈不是清楚的告訴月無雙,她跟夜無絕的關系了嗎?
不管月無雙知道了多少她跟夜無絕之間的事情,她都不能那麼去做,而且,既然月無雙現在請她,便說明,月無雙至少沒有證據證明她跟夜無絕之間的關系。
「那屬下陪著公主去。」白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明白這種情況下,不能通知三皇子,遂連聲說道。
「你也不要跟去了,既然他是光明正大的請請柬來,請我過去,自然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而且,他的請柬上點明了只讓我一個人去。」孟千尋的眉頭微蹙,月無雙可是點明了要她一個人去。
既然那個人做事極為的古怪,若是她帶了其它的人去,還不知道又會整出什麼事來。
更何況,他若害她,也斷然不會用這樣的法子,這般直接的請請柬來了。
所以,孟千尋決定自己去。
「公主,這怎麼可能?萬一要是、、、」白容一听到孟千尋說要一個人自己去,頓時驚滯,他怎麼著,都不可能會讓公主一個人去。
「放心吧,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這地點是惜緣酒樓,而這時間正是人流最多的時候,他若是想要傷害我,斷然不會選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方的?」孟千尋就是因為他選的時間與地點,所以,心中才比較的放心。
白容這才拿到那請柬,看到上面的地點與時間時,微微的蹙眉,那月無雙做事果真夠怪的,竟然請公主去酒樓,而且,這也的確快到吃飯的時間了,難道說,他就是請公主去吃頓飯的。
「行了,就這麼辦吧。」孟千尋看著時間也快到了,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白容愣了愣,唇角微動,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等她離開後,悄悄的跟了上去。
保護公主可是他的責任,他可不能有點的疏忽。
孟千尋到了月無雙指定的酒樓時,還略點了一點,孟千尋下了轎子,看到街上人來人往,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而惜緣酒樓中,此刻也正坐滿了人,都正在用餐。
孟千尋的眸子微閃,她原本還在想著,月無雙竟然請她來酒樓,會不會把酒樓請空,或者直接的包了酒樓。
沒有想到,竟然連一點的異樣都沒有。
孟千尋心中暗暗輕笑,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小姐請。」一走進了酒樓,掌櫃的便迎了過來,「月公子已經在二樓定好了房間,小姐可以先過去,相信月公子很快就會來了。」
看來,這月無雙還沒有到,呵,她竟然還來早了?
只是,這請她的人,似乎也太不著急了。
不過,孟千尋並沒有說什麼,臉上也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掌櫃的便帶著她上了二樓。
二樓上,同樣跟平時一樣,坐了很多的人,這惜緣酒樓的生意一直都全京城最好的。
孟千尋也並沒有太去在意那些,便跟著掌櫃的進了房間。
房間倒是極為的幽雅,一進來,便給人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雖然來京城已經有些時間了,但是因為一直要處理朝中的事情跟招親的事情。
所以,她都沒有出來逛過,更沒有機會來這酒樓坐坐,今天倒是沾了這月無雙的光了。
「小姐在這兒略等一下。」掌櫃的倒是極為的客氣,親自將她引了過來,為她倒了茶,然後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看著這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月無雙還沒有出現。
孟千尋的唇角微扯了一下,然後,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窗外,這個房間,剛好臨窗,從此處可以清楚的看到樓下的一切。
孟千尋望出去時,便恰恰看到月無雙正走了酒樓外。
孟千尋的唇角再次的微扯了一下,還真是會卡時間呀。
看來,她還真是來早了。
他現在從樓下上來,時間應該剛剛好。
只是,就在此時,不遠處,突然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那馬車的速度十分快,路上都驚的連連的讓開。
「讓開,讓開,快點讓開。」趕馬車的馬夫大聲的喊著,但是那馬車的速度卻不減,反而更快了。
孟千尋的雙眸微微的一沉,她看的出,那馬車是大將軍家的,因為,他家馬車是最特別的,外面嵌了鐵皮的。
在這鬧市中,竟然趕的這麼的快,若是百姓躲閃不及,傷到了怎麼辦?
孟千尋正想著,便突然看到馬路上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子,大約五六歲的樣子,衣衫破爛,身上也是十分的髒,應該是一個乞討的小女孩子。
孟千尋心中猛然的一驚,眼尖的看到路中間有一個饅頭,那小女孩應該是要去撿那饅頭的。
但是,現在,那馬車正快速的沖了過來,直直的向著那小女孩子撞了過來。
那馬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馬夫就算是想要拉住,此刻也來不及的了。
小女孩子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眼中只有面前的饅頭。
「小小。」路旁的一個老婆婆大聲的驚呼,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去拉那小女孩子,只是,身子微動了一下,卻並沒站起來,很顯然,那腿是殘疾的。
那馬車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撞了過來了。
那馬夫試著止住狂奔的馬,但是顯然沒有多大的用處,那馬車還是直奔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撞上那女孩子了。
路上也都忍不住的驚呼,孟千尋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她現在樓上,就算想去救那小女孩也來不及呀。
就在那馬車要撞上小女孩的那一刻。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閃了過去。
然後,將那小女孩抱起,身子根本就沒有落地,便再次快速的躍了開來。
那速度快的讓人錯愕,那身手,那叫一個漂亮。
眾人反應過來後,都忍不住的驚呼,小女孩已經沒事了,她的手中還緊緊的握著剛剛撿到的饅頭,只怕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都還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麼的危險。
孟千尋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剛剛真的是好險呀,此刻,再望去後,才發現,剛剛救那小女孩的竟然是月無雙。
他今天穿了一身純白的衣服,是那一種一塵不染的白,但是小女孩的身上卻是很髒,頓時,在他的身上印出了幾個黑色的引子,而且小女孩的手,更是在他的肩膀處,印上了一個十分鮮明的黑色的手引。
孟千尋看到這情形,唇微張了一下,不由的暗暗好笑。
不過,剛剛也多虧了他,救了那孩子。
馬車又沖出十幾米的距離後,才停了下來,只是,那馬夫微微的轉頭,望了一下這邊,看到那小女孩並不有受傷。
竟然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想要繼續的向前走去。
「攔住它。」已經下樓的孟千尋看到他們竟然就想這麼的離開,臉色微沉,略略提高了聲音,沉聲喊道,。
跟來的白容一個急聲,已經閃到了馬車的前面,將馬車攔了下來。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跟攔大將軍家的馬車。」那馬夫見有人竟然敢攔他們,不由的怒了,大聲吼道。
「剛剛差點撞到人,竟然就想這麼離開?大將軍又如何,大將軍就該有特權嗎,這北尊王朝人人平等。」孟千尋看到馬夫囂張的樣子,雙眸微眯,沒有想到,這大將軍府中的一個馬夫就這麼的猖狂。
眾人看到孟千尋攔下了大將軍府中的馬車,本來就都驚住,也都暗暗的替她擔心,大將軍可是沒有人惹的起的。
而如今听到她說出這樣的話,一個個更是完全的驚住,不過,听她那語氣,想必她的身份不簡單。
月無雙的眉角微挑了一下,那雙望向她的眸子中似乎微微的隱過了一絲略帶異樣的輕笑。
這個女人,倒是真的挺特別的,就算她現在掌管朝中的事情,但是這個大將軍的問題向來應該是最讓人頭疼的,她竟然這般的當眾攔下大將軍府的馬車。
特別是在听到她的那句人人平等時,月無雙的唇角下意識的微扯了一下,人人平等/?可能嗎?
這百姓向來就是被人欺負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攔大將軍的馬車,你可知道這馬車上做著什麼人?」那個馬夫听到孟千尋的話後,微愣了一下,但是卻是再次的極為囂張地說道。
孟千尋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她知道里面坐的肯定不是大將軍,否則大將軍早就出來了。
只是,事情鬧成這樣,馬車上的人卻還沒有露面,似乎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似的,還真是坐的住。
她倒是想要知道,那里面坐的到底是什麼人?
「不管馬車里坐的是什麼人,現在,下來,先向這小女孩子道歉。」孟千尋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馬夫,只是望向馬車,那話語,很明顯是對馬車上的人說的。
雖然因為月無雙的出現,沒有傷到小女孩,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這麼算了。
「不用了,不用了,孩子沒事就好了。」剛剛那驚喊的那婆婆,微挪著身子,急聲的喊道,她豈敢讓大將軍府中的人道歉呀。
「呵,你是瘋了吧,竟然讓大將軍府中的人向一個乞丐道歉。」那個馬夫似乎听到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不由的大笑出聲,望向孟千尋時,一臉的嘲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們大將軍是什麼人,就連皇上都對他禮讓幾分,現在的公主,都怕他,不敢得罪他,你算什麼東西呀。」
那個馬夫倒是真的夠狂的。
白容听到那馬夫的話,臉色微沉,一雙眸子隱隱的多了幾分怒火。
這個人膽子還真夠大的,只怕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說公主。
月無雙听到那馬夫的話,再次的望向孟千尋,似乎是想看看,她听到那馬夫的話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孟千尋听到那馬夫的話,並沒有絲毫的異樣,並不有任何的生氣的樣子,反而唇角微微的扯出了一絲淡淡的輕笑,仍就是望著那馬車,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我最後再問一遍,車上的人,要不要下車道歉。」
在這大街那般的橫沖直撞,差點傷到了小女孩,這件事情,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而那人竟然還穩穩的坐在馬車上,跟沒有人一樣。
當然,讓車上人下來道歉,一是給剛剛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個交待,另一方面,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讓他記著,以後不再這般的橫沖直撞。
「呵呵,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跟人道過歉呢,你既然讓我跟一個乞丐道歉,真是笑話,張三,走。」只是那轎子中的人,卻是更加的囂張,不但不下來道歉,反而極為的無理。
孟千尋微眯的眸子隱過幾分冷意,看來,這大將軍平時的確是太過無法無天了,要不然,他的家人也不敢這樣,看來,今天這件事情,不好好處理一下,以後,這樣的事情,听怕還會發生。
身為北尊王朝的大將軍,不但不保護百姓的安危,竟然置百姓的生命于不顧,他這大將軍當的還真夠威風的。
「白容,將他們送去刑部,交給刑部大人處理,在鬧市橫沖直撞,惡意傷人,讓刑部大人按著我北尊王朝的律法嚴格處置,絕不能因為任何的原因循私。」孟千尋那微眯的眸子閃過太多的冷意,那聲音中也是讓人驚顫的寒意。
而她主翻話,更是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紛紛的驚滯,她竟然要將大將軍府的人送去刑部,而且還要讓刑部的大人嚴格處理?
眾人都暗暗的猜測著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敢?我可是大將軍府的大小姐,竟然敢把我送去刑部,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吧,竟然敢惹我們將軍府,小心我讓爹爹殺了你。」那大小姐听到孟千尋的話,頓時忍不住了,不由的怒聲吼道。
「我不用吃豹子膽,這天下的事,就沒有我不敢惹的,北尊王朝的律法前,人人平等,竟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懲罰,不管是誰,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地位。」孟千尋的唇角更多了幾分冷意,她以為他們大將軍府是天呢,什麼都由他們說了算嗎?
「哼,你算是什麼東西,敢管本小姐的事情,你若再敢攔著本小姐,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轎子中的人冷冷一哼,很顯然,不太把孟千尋放在眼中,不過現在是大街上,當著那麼多的人,一時間,也不敢把孟千尋怎麼樣。
「白容,再加一條,侮辱公主,讓尚書大人一並處理,告訴尚書大人,本公主會親自去檢查結果。」孟千尋唇角的輕笑慢慢的淡開,雲淡風輕的望了那馬車一眼,那神情極為的隨意,輕松。
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所有的人,徹底的驚滯,她,她是公主?
「是。」白容連聲應著,便向前去拉馬車,顯然是真的要把他們送去刑部,畢竟跟了公主這麼久,公主的一些個性,他還是了解的,公主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的,所以此刻絕對不是嚇嚇她那麼簡單的。
「你,你是公主?」馬車上的人也反應了過來,聲音中微微的帶著幾分小心,當然也有著太多的懷疑。
「白容,還在等什麼?」只是,這一次,孟千尋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而是望向白容,再次冷聲命令道,剛剛她已經給了她機會,是她自己沒有把握,而且還那般的囂張。
所以,現在,她決定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嚴厲的處理,也只有這樣,才能給大將軍一個教訓,讓他以後注意。
「公主,這件事情、、、」此刻,馬車上的人也意識到孟千尋不是開玩的,是來真的,不由的有些急了,更何況,孟千尋還說,要親自的去檢查結果。
若是其它的人,她倒是可以不必理會,畢竟,就算真的去了刑部,尚書大人也不敢真的把她怎麼樣。
但是,若是公主將她送進去的,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而且,她也听爹爹說過,這個公主不好惹,上朝第一天,就給了爹爹一個下馬威,甚至還撥去了爹爹的三萬人馬去修河渠,到現在,那些人馬還沒有回來。
她听的出來,就連爹爹對這個公主,也是有所忌憚的。
這一次,她再也在馬車里坐不住了,快速的下了馬車,望向孟千尋的方向,聲音中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微微的帶了幾分輕緩。
只是,孟千尋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便快速的轉身,想著酒樓中走去。
大將軍府的大小姐看到孟千尋的樣子,心中一驚,連聲喊道,「公主,請留步。」
孟千尋剛欲邁開的腳步,便停了下來,只是,並沒有轉身,唇角微微的多了幾分嘲諷,還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先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時,囂張的狠不得把她吃了,現在知道她的身份了,態度便一下子變了。
大小姐見孟千尋停下,連連走了過來,繞到了孟千尋的面前,臉上帶著幾分輕笑,「剛剛民女不知道是公主,多有得罪,還請公主恕罪。」
此刻的她,再沒有大小姐的囂張,向孟千尋陪著笑臉。
「你得罪的不是本公主,而是在這鬧市上橫沖直撞,差點傷了那小女孩,若是剛剛不是那位公主救了她,現在小女孩只怕被你們撞死了。」孟千尋看到她的樣子,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意,看來,這位大小姐還沒有弄清情況。
她追究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她得罪了她。
大小姐微怔了一下,一雙眸子慢慢的轉向此刻正蹲在路邊,把剛剛撿來的饅頭遞到老婆婆的手中的小女孩,看到他們一身的髒亂,眉頭不由的輕蹙。
你這樣的人,死的反而更好,省在的這兒影響到北尊王朝的形象。
不過,此刻,當著孟千尋的面,她自然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孟千尋自然看到了她臉上那細微的變化,眸子再次的一沉,她知道,這位大小姐到了現在,仍就沒有絲毫的歉意。
「白容。」孟千尋不想再跟她浪費時間,這樣的人,不給她個教訓,她永遠不會長記性。
「是。」她的話音剛落,白容已經閃到了面前,恭敬的應著,然後望向大小姐,沉聲道,「大小姐,是你自己去刑部,還是、、、」
白容的話語微微的頓住,但是那言下之意,卻是十分的明顯,若是她自己不配合,那麼他就讓人來’請‘她了。
大小姐的臉色微沉,一雙眸子中明顯的隱過幾分怒意,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敢發作,只能再次略略帶笑的望向孟千尋,輕聲道,「公主,今天的確是我魯莽了,看在我父親的面上,公主能不能、、、」
孟千尋的眉角向挑,一雙眸子突然的望向她,帶著幾分讓人驚顫的冷意,一時間,大小姐的身子竟然微顫了一下,那話語也猛然的頓住。
孟千尋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便再次的邁動腳步,走進了酒樓,那意思也已經很明顯,就是讓白容將她送去刑部,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
「公主,公主、、、」大小姐見孟千尋離開了,心中更加的著急,連聲的喊著,想要再次的追了過去,只是,白容卻快速的攔住了她,再次沉聲道,「大小姐,請吧。」
一個請字,雖然說的客氣,但是卻隱隱的帶著幾分威脅。
「我可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你敢抓我。」大小姐見孟千尋已經走進了酒店,外面只有白容一個侍衛,頓時再次的恢復的剛剛的囂張,她就不信,一個侍衛也敢抓她。
「我奉公主的命令,公主之命,我會絕對的執行。」白容望了她一眼,唇角微扯,既然是公主的命令,他就算死,都要執行。
「小姐,這?」剛剛趕車的馬夫也走了過來,有些擔心的望著大小姐。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刑部嗎,去就去,你回去跟我父親說一聲。」此刻孟千尋不在場,這大小姐的架子又擺上來了,完全的不把白容放在眼里。
「對不起,公主的命令,他也要一起送到刑部。」白容的眸子微沉,說話間,一個閃身,便制住了那馬夫。
公主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尚書大人來處理這件事情,而且要嚴格的處理,那麼在處理之時,最後是沒有大將軍的打擾。
「你?」大小姐氣急,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白容。
「請吧。」只是,白容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而且神情間更多了幾分堅決。
大小姐沒有辦法,只能跟著白容去了刑部,畢竟她總不能讓白容壓著她去,而且,她知道,若是她再拒絕的話,白容只怕真的會那麼做。
「公主真是太威風了,竟然一點都不怕得罪了大將軍。」
「是呀,今天公主可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氣,這將軍府中的人平時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百姓等到大小姐等人離開後,一個個臉上都多了幾分興奮。
「沒有想到公主竟然有這樣的氣魄,以前,只听說公主管理的朝中的事情,還有些懷疑,如今看來,應該是沒錯的了。」
「是呀,公主管理朝政的這段時間,北尊王朝的一切可都是井井有條,可見公主的能力之強了。」眾人都不由的稱贊著孟千尋。
「我救了人,最後受到稱贊的人竟然是你,我怎麼覺的,這有些不太公平呀?」已經上了樓,正坐在房間里的月無雙听到下面眾人的議論聲,唇角微扯,半真半假地說道。
那語氣中,似乎還真的隱隱的帶著那麼幾分不滿。
孟千尋抬眸,望向她,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他那純白的衣衫上的幾個黑色的印子。
黑白分明,特別的顯眼。只是,他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孟千尋突然覺的,這個男人,可能也並不是如外人所傳的那般的古怪。
他既然去救那個小女孩,而且,都不顧弄髒自己的衣服,應該也不會壞到那兒去。
「今天,要多謝你了。」孟千尋想了想,然後輕聲說道,她這話,是替那小女孩說的,卻也是替所有的北尊王朝的百姓說的,更是她心中的感謝。
畢竟,她是這北尊王朝的公主,他救的是北尊王朝的百姓。
月無雙的眉角微挑了一下,唇角微扯,微微的淡開了一絲輕笑,然後再次半真半假地說道,「沒有得到眾人的稱贊,能夠得到公主的感謝也不錯。」
孟千尋的唇角微扯了一下,這個男人說話,還真的、、、挺直白的。
不過,喜歡直白對話。
「不知道月教主約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客套歸客套,感謝歸感謝,但是正事還是要談。
不管怎麼說,今天是他約她來這兒的。
月無雙的眉角再次微微的一挑,一雙眸子突然直直地望著她,唇角微抿,並沒有說話,沒有回答孟千尋的話。
被他這般的盯著,孟千尋微怔,心中有些疑惑,隱隱的甚至有些緊張,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來就是他約她來的,怎麼她問了這話,他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月教主。」孟千尋見他一直不開口,完全就沒有說話的意思,不由的再次開口喊道,總不能就這麼的跟他耗下去吧。
「怎麼?公主會不知道?」他的眸子仍就直直地望著她,唇角微扯出一絲輕笑,然後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那話語中帶著幾分意有所指。
孟千尋心中微沉,他跟她之間,似乎就只有招親的事情的矛盾,所以,她自然知道,應該就是為了招親的事情。
但是,她不知道,他約她來,到底是何目的,是想要做什麼?
「月教主是為了招親的事情嗎?」孟千尋知道,在像他這種人的表情,你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隱藏的,而且,她也實在沒有太多的心思去跟他猜謎語,所以,她直接的開門見山地說道。
「貌似,應該,好像是跟那件事情有點關系。」月無雙再次的輕笑,隱隱的似乎更多了幾分異樣,那話語說的那叫一個含糊。
貌似,應該,好像是、、、
「那麼,請問月教主約我來,到底是何目的?到底想做什麼?」孟千尋再次直接的問道。
「公主覺的我該做什麼?」月無雙卻是突然的一笑,一雙眸子再次直直地望著她,意有所指地說道。
孟千尋微怔,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覺的他應該做什麼?
「我不明白月教主的意思?」孟千尋微微思索了一下,再次說道,她是真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月無雙似乎微呼了一口氣,然後臉上的笑微微的斂起,換了一副十分認真的表情,只是,話說了一半,卻又沒有再繼續的說下去,只是那雙眸子仍就那般直直地的望著孟千尋。
孟千尋愕然,這人,還真是的、、、
他所謂的直說,就是這樣的嗎?
這分明是吊人胃口嗎?
只是,他真是沉的住氣,那半句話說過之後,就一直那麼直直地望著孟千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
孟千尋被他這般的盯著,只感覺到全身不舒服,說真的,不管換了是誰,這般的被他盯著,只怕都會不舒服的。
這一次,孟千尋沒有再開口追問,因為,她發現,從進了酒樓到現在,一直都是她處于被動的位置,一直都是她在問,但是,到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所以,她干脆就不問了,他要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他既然約她來,總是有目的,有什麼話,他總是要說的,她又何必著急去問?
孟千尋的臉上恢復了平時的平靜,然後慢慢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極為隨意的喝了一口。
「其實,我就是想娶個媳婦了。」而就在孟千尋喝下茶,還沒有咽下的時候,他突然的開了口,而且,這話听起來實在是、、、
她愣了一下,那剛要咽下的茶水,差點就嗆了出來了,好在,她極力的忍住了,要不然,可能會直接的噴月無雙一臉。
雖然忍住了,沒有噴出來,但是還是被嗆到了,忍不住的輕咳了起來。
孟千尋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就是看到她喝了茶後,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來。
「真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公主嗆到了。」那丫的,還一臉無辜的陪著笑,道著謙,那樣子,似乎真的不是故意的。
孟千尋懶的理會他,畢竟這樣的小事,也不可能去跟他計較。
只是,微微的掃了他一臉,然後學著他剛剛的語氣說道,「月教主這也的確老大不小的了,也的確是該娶個媳婦了。」
既然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再裝不明白也不可能了,不過,現在,招親的結果還沒有出來。
更何況,孟千尋心中明白是他抄襲了夜無絕的答案,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可能會是最後的駙馬。
「公主所言甚是,所以,我就來參加公主的招親了。」月無雙仍就在笑,笑的春風蕩漾,一臉的燦爛,似乎十分的開心。
而且,那語氣也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似乎他來,這駙馬就一定是他的。
「明白。」孟千尋微微點頭,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不過,這招親結果還沒有出來,誰勝誰負,還真是說不準,所以,月教主最好還是要有心理準備才行。」
孟千尋說出這話時,也是一臉的輕笑,完全沒有絲毫的異樣。
「怎麼?公主覺的,我不能勝出?」月無雙的臉上的笑更多了幾分,只是那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質問。
「月教主跟三皇子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這讓本公主也無法選擇,本公主也已經說過了,三天後,再做決定,當然,到時候,若是月教主若是能夠證明,三皇子是抄襲的月教主的答案,那麼,本公主自當會履行諾言。」孟千尋的眸子微微的一閃,然後再次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呵呵,」月無雙突然的輕笑出聲,一雙眸子中,隱隱的似乎多了幾分異樣,「公主覺的我無法證明嗎?」
那話語中同樣的帶著幾分輕笑,而且似乎帶著幾分自信。
孟千尋的心中微微的一驚,听他這語氣,難道真的有辦法證明。
但是,明明是他抄襲的夜無絕的答案,他又怎麼能夠證明?
只是,想到他竟然有辦法抄到夜無絕的答案,若是再制造出偽證,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月教主讓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嘛,若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知道了,若是月教主有辦法,那麼就在三天後,在眾人面前證明既可。」
孟千尋心中雖然有些擔心,但是臉上自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異樣,而且語氣也是十分的果斷。
「呵呵,」月無雙再次的輕笑出聲,望向她的眸子中似乎再次的閃過了一絲異樣,唇角微動,再次慢慢地說道,「說真的,當初來參加招親時,我還真是沒有太認真,完全就是一時興起,只是想玩玩、、、、」
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住,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神情間似乎隱過幾分認真,再次說道,「但是,現在,我卻改變主意了,這一次,我是認真了,而且,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
「月教主是否認真,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差別,我只看結果。」孟千尋听到他的話,卻只是微微一笑,不管他告訴她這些是什麼目的,對她而言,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般冷情的女人。」月無雙的眉角微挑,隱隱的似乎有些不滿,但是那語氣中卻听不出任何的不滿的情緒。
孟千尋不語,關于他如何看她,對她而言,並不重要,因為,她不會在意。
月無雙臉上的笑似乎微頓了一下,一雙眸子再次直直望著她,這一次,那眸子中似乎多了幾分逼視,他的唇角微動,突然再次說道,「若是,此刻換了是夜無絕,你還會是這樣的反應嗎?」
他終于還是提到了夜無絕,但但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問話,便足以說明,他的確是知道一些她跟夜無絕之間的事情的。
「這個就很難說了,因為,三皇子沒有約過我。」孟千尋仍就是一仍的平靜,不見任何的異樣,她自然不可能有他的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綻。
若是,他真的有證據證明她跟夜無絕之間的關系,那麼他就應該不會找她回來了。
「或者,他根本就不必約。」月無雙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臉上似乎微微的多了幾分冷意,那聲音了也不再像剛剛的那般的輕松了。
他這句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月教主今天約我來,就是為了談三皇子的事情嗎?若是那樣的話,請恕我不再奉陪了。」孟千尋的臉色也微微的一沉,她自然不會上了他的當,跟他談起關于夜無絕的事情。
相反,她什麼都不說,直接的給回絕了。
月無雙望著孟千尋的眸子微微的一閃,隱隱的愈加的多了幾分異樣。
這個女人,的確是夠特別,而且絕對的夠聰明,任是他辦法用盡,她仍就是滴水不漏。
這對他而言,還真是生平第一次。
他想知道的事情,每每只要輕松的一問,就可以知道答案了,但是現在,用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竟然是一無所獲。
「對你,我現在是勢在必得。」既然彎的不行,那就用最直接的,讓她直接的明白他的目的。
一個現在,一個勢在必得,充分的表達出了他的心理。
「我說過,一切都要看招親的結果。」孟千尋微笑,一臉的輕笑,但是那話語卻沒有絲毫的回旋的余地。
「是嗎?」他的眸子微微的一閃,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略帶異樣的輕笑,那話語中明顯的帶著幾分暗示,只是他暗示的意思,孟千尋並不太清楚。
孟千尋微怔,沒有回答,她要說的,都已經說了,似乎再沒有說什麼的必要了。
「我要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情可以阻止。」他的臉上仍就帶著笑,只是此刻的笑卻不再像剛剛的那般的燦爛。
他說的,絕對不是夸張,的確,他長這麼大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極為的順利的,從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攔住。
而且,他想做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失敗過。
孟千尋的臉上微微的多了幾分冷意,微微的望了他一眼,仍就沒有說什麼。
他要怎麼說,怎麼做,那都是他的事,不是她能夠決定的,所以,她也沒有必要發言、
「而且,我最恨別人的欺騙,欺騙了我的人那下場,可是、、、」他此刻臉上的笑似乎再次微微的漫開,又多了幾分剛剛的燦爛,但是說出的話,卻完全與他臉上的輕笑不符合。
孟千尋听到他的話,心中暗暗一驚,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說的應該正是關于夜無絕的事情。
孟千尋仍就不語,反正事關到夜無絕的事情,她絕對不會發言,言多必失,她什麼都不說,他也拿她沒辦法。
「月教主說完了嗎?若是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讓他說了那麼多,孟千尋這次慢慢地說道,那聲音仍就輕柔,仍就是十分的隨意,並沒有因為月無雙的話受到任何的影響。
月無雙的眸子再次的微閃,神情間隱隱的閃過一絲錯愕,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個女人,還真是油鹽不進,不管他用什麼法子,她都保持著她那副雲淡風輕的態度。
甚至讓他不由的開始懷疑,他查到的,關于她跟夜無絕之間的事情會不會是假的。
但是,他知道,那是千真萬確的,沒有絲毫的虛假,而且,只怕她跟夜無絕之間的事情遠遠比他查到的更要多。
「我生平極少的佩服一個人,更不要說是一個女人,今天,公主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月無雙听到她的話,並沒有任何的惱意,反而臉上更多了幾分笑,那聲音中也略略的帶了幾分欽佩。
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欣賞這個女人,而且就是因為越欣賞,所以,便越是不會放棄,這個女人,他是娶定了。
「月教主過獎了。」孟千尋仍就是一臉的平淡,仍就是隨意的態度,看不出絲毫的驕傲,也感覺不到任何的謙虛,似乎月無雙說的只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對她而言,月無雙說的話,也的確是無關緊要的。
「公主覺的,三天後,會是什麼結果?」月無雙的眸子微眯了一下,似乎快速的隱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茫,略帶試探的望道。
他知道,雖然,這個女人表現的這般的輕松,似乎根本不在意,但是心中卻是緊張的。
「什麼結果,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孟千尋仍就只是淡淡一笑,不做任何的評價。
「公主難道不想知道,為何我的答案會跟夜無絕的一模一樣?」月無雙見她仍就是一臉的平靜,心中暗暗好笑,再次問道。
他相信,這個問題,她肯定很想知道,畢竟,沒有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的確是想知道,不過,我也知道,月教主不會告訴我,若是月教主會告訴我,也就不會約我來了,應該也就不會有三天後的裁決了。」孟千尋輕笑,望向他時,唇角微微的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這個男人,這說的不是費話嗎?
「女人太聰明了,不見的是好事,就不討人喜歡了,男人可都是喜歡那種小鳥依人的女人。」月無雙微愣了一下,唇有狠狠的扯了幾下,那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怪異。
「天下女人多的是,月教主大可去選自己喜歡的。」孟千尋心中冷笑,她還真不想讓他喜歡。
「對不起,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所以,只怕沒有時間再在這兒陪月教主聊天了,我不先告辭了。」孟千尋的臉色微沉,突然站了身,說話間,便想轉身離開。
她覺的,自然實在沒有必要再留在這兒了,她要說的,都說了,她想听到,卻是一點都沒有听到。
她知道,再在這兒待下去,那也只會是浪費時間。
「那好,那我們就三天後見,到時候,不知道那結果,會不會如公主的意。」月無雙倒是沒有強留她,只是,漫不經心般地說道。
「只要找出了那抄襲之人,結果就明了了。本公主自然是就如意。」孟千尋再次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說道。
月無雙很明顯就是那抄襲之人,希望,他听到這話,能夠略略的有些愧疚之意。
「那是自然。」只是,月無雙卻仍就是一臉的輕笑,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似乎還十分開心的樣子,「公主放心,到時候,我定然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讓公主如意的。」
他那意思中,也明顯的帶著幾分暗示,他說的是拿出證據,而不是找到證據,那意思里分明是,他現在就已經有了證據了。
而他在說到最後,讓公主如意時,刻意的加重了語氣。
「好,那本公主就拭目以待在。」孟千尋心中微驚,隱隱的有些擔心,但是卻仍就是極為冷靜的應著,自然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的異樣。
「好,那我們就到時候見,或者,到那時候,我就應該改口了,不該喊公主了,應該喊娘子了。」
月無雙笑的一臉的燦爛,極為開心,而且,一臉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撐控之中,似乎他贏定了。
她這樣的態度,讓孟千尋更加的擔心,畢竟,這個男人到底是不可小視的,而且,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抄到夜無絕的答案,其它的事情,未必就辦不到。
所以,她要讓夜無絕小心才是。
不過,也不排除,他是在故意的嚇她的,所以,孟千尋並沒有再理會他,再是快速的轉身,想要離開。
「公主既然來了,就吃了飯再走吧,這惜緣酒樓的飯菜可是很不錯的,堪稱京城一絕的。」月無雙再次輕笑著說道,那聲音極為的隨意,似乎是在挽留著一個很熟的朋友。
「多謝月教主的美意了,只是,我與月教主之間並不熟識,還真不好意思讓月教主破費。」
孟千尋這一次話一說完,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便轉身離開了。
若是知道,他約她來,只是說這些費話,她當初就不會來了。
不過,想到他最後的話,特別是他的那種到時候,定然會拿出證據,孟千尋還是忍不住的暗暗驚心。
以他的能力,到時候,會不會真的制造出什麼偽證,到時候,若是夜無絕找不到他抄襲的證據,難不成,她還真的要答應要嫁給了他。
孟千尋回到皇宮時,白容還沒有回來,應該還在刑部,處理將軍府的大小姐的事情。
沒過了多久,大將軍突然急急的趕進了皇宮,一進書房,便急聲道,「公主,小女年少,不懂事,沖撞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饒過小女。」
孟千尋的眉角微挑,看大將軍這般著急的樣子,便可以知道,尚書大人這般的懲罰只怕不輕。
而且,很顯然,這一次,也沒有給大將軍任何的情面,要不然大將軍也不會這麼著急的進宮來求她了。
「本公主已經說過,她並非得罪了本公主,而是在鬧市上駕車橫沖直撞,惡意傷人,而且還毫無歉意,極為囂張。這件事情,本公主已經交給尚書大人處理,本公主相信尚書大人也定然是按著我北尊王朝的律法處理的,所以,大將軍來求本公主也沒有用,難不成,大將軍要本公主枉顧北尊王朝的律法?」孟千尋微微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聲音卻是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更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
大將軍微微的僵住,萬萬沒有想到孟千尋會是這般的絕情,而且似乎都不給他一點的情面,心中又氣,又急,但是想麼愛女,只能忍著心中的怒火,再次懇求道,「公主,這一次,的確是小女的錯,請公主念在小女年紀尚小,又是初犯,饒過她這一次,而且,這一次,也沒有傷到人。」
「的確,是沒有傷到人,大將軍也的確應該慶幸沒有傷到人,當時,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那小女孩此刻只怕就沒有命了,若是那小女孩當時被撞死了,那麼現在只怕就不是這樣的處置,這北尊王朝的律法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殺人償命,而且,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到時候,大小姐只怕就要為小女孩抵命了。」
孟千尋此刻的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這些人,根本就不把老百姓的性命當回事,就算真的傷到了人,就算那小女孩真的被撞死了,那也是白白撞死了。
若是今天她跟月無雙不是剛好在場,那小女孩肯定沒命了,而且,那小女孩,肯定也是白死了,以當時,那大小姐的囂張的樣子,她實在不敢有其它的奢望。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讓那個大小姐一個好好的教訓。
而且,這一次也是殺雞儆猴,讓像大將軍這樣的人,以後要收斂一些。
大將軍听到她這翻話,更加的驚滯,心中也明白,他今天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這段時間,他對這公主也算是了解的,是一個說一不二,做事果斷的主,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話而隨意的改變主意的。
但是,自己的愛女現在還在刑部,而且,尚書大人也已經做出了判決,竟然要將小女囚禁半年,以示懲罰。
小女從小嬌弱,怎麼受的了那樣的苦呀,而且,若是真的把她關進了監牢,那她的名聲也就毀了,以後,她要嫁人,都會受到影響。
更何況,雪家前幾天才剛剛讓人來提過親,他對這門親事也是十分的滿意的,也已經打算答應了,若是此刻發生了這件事情,這門親事,只怕也就完了。
「公主,小女、、、」想到這些,大將軍再次硬著頭皮開口。
「大將軍還有其它的事情嗎?若是還有朝中的事情,那就稟報,若沒有其它的事情,那就請回去吧。」只是,孟千尋卻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回旋的余地。
這件事情,可是她在大街上,當著那麼多的百姓下的命令,所以,不管是誰來求情,這件事情,都不會改變,要不然,只怕會讓百姓們心寒了。
大將軍正要求情的話,便硬生生的被她堵在了口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極為的精彩,唇再次微顫了幾下,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孟千尋的態度,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來人,送大將軍出去。」既然大將軍自己不走,那麼她只能讓人請他走了,反正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了,不管尚書大人是怎麼判的,都要嚴格的執行,法律豈可兒戲,豈可讓人隨意的改變。
「是。」立刻,一個侍衛便走了進來,走到大將軍的面前,低聲說道,「大將軍,請。」
那態度倒是極為的恭敬,畢竟大將軍的名聲,眾人都是有引動害怕的。
大將軍微怔了一下,雙眸微沉,然後突然的跪在了地上,「臣懇請公主饒過小女,公主有什麼吩咐,臣定當絕對的服從,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看見,他對這個女人是真的十分的疼愛的,他府中的女人,好像不少,不過,兒女卻是不多,好像只有一兒一女,兒子如今在外守關,身邊便只有這麼一個女兒。
所以,這個女兒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一般。
所以,此刻為了女兒,他不惜下跪求孟千尋,而且說出了,不管讓孟千尋讓他做什麼,他都絕對的服從。
他可能也知道,這些年,北尊大帝對他已經有些不滿,想要收回他的兵權,所以,此刻,他這意思,也是有交出兵權的意思。
不過,他的眸子中卻是隱過幾分得意,似乎認定了,孟千尋不敢那麼做,畢竟,現在的北尊王朝並不是十分的安定,若是現在收了他的兵權,肯定會引起軍中人心慌亂,而且,這北尊王朝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帶兵的人選。
所以,此刻,他這麼做,雖然明著似乎是要交出兵權,但是實際上卻是要威脅孟千尋的。
孟千尋微愣,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他,隱隱的帶著幾分沉思,她知道,這個大將軍可是狡猾的很,而且,夜無絕讓初也去查過,查出了一些他跟外敵來往的事情,不過這個男人太過狡猾,一時間,倒是沒有搜到證據。
孟千尋也知道,他這是在威脅她呢,雙眸微眯,突然說道,「行,大將軍竟然要代女抵罪,那麼本公主可以讓尚書大人饒過大小姐,不過,大將軍縱容愛女,差點傷到百姓的性命,這件事情,斷然不能這般不了了知,不過,大將軍自願交出所有的兵權自示懲罰,那本公主就成全了你。」
既然他想威脅她,那她讓如了他的‘意’。
她做事,向來果斷,從來都不會猶豫不決,也絕對不會去考慮那麼多。
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所以,她根本就不必去考慮太多。
既然她把機會送到了她的面前,她豈能錯過了。
大將軍完全的驚住,很顯然,他萬全沒有想到,孟千尋竟然會做出這樣決定,他那麼做,只不過為壓住她,威脅她的,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收了他的兵權,而且還是所有的兵權,一時間,大將軍有些回不神來。
突然想到,這公主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心中不由的暗暗有些後悔,若是早想到這一點,剛剛他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了。
「來人,將這件事公告天下,就說,大將軍因為愛女鬧市橫沖直撞,差點傷人之事,已經交出了所有的兵權,以示自罰。」還在不等大將軍回過神來,孟千尋便已經下了旨了。
「公主、、」大將軍驚的目瞪口呆,一雙眸子直直的望向孟千尋,一臉的錯愕,一臉的難以置信,直到現在,他還有些不太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
「本公主還欣慰大將軍能有這樣的覺悟,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這樣吧。」孟千尋再次的斷了大將軍的話,听似稱贊的話,完全的堵住了大將軍所有的話。
這一次,大將軍是真的有苦也難言的。
而那進來的侍衛,已經拿著孟千尋的聖旨離開了,現在,就算大將軍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大將軍只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突然的僵滯,一下子從頭冰到了腳,沒有想到,他努力了一輩子,所得來的一切,一下子便全部的毀在了孟千尋的心中。
孟千尋的聖旨很快便傳遍了京城,眾人驚滯,但是百姓們卻是紛紛的歡呼,拍手叫好。
「這公主當真是夠氣魄,竟然收了大將軍的兵權、。」
「公主都是為了我們百姓呀,都是為了那小女孩出氣呢。」
「是呀,公主是真的關心我們,是真心的為我們百姓著想的。」
頓時,整個街上都響起了稱贊孟千尋的話。
而那些朝中的大臣們在听到這件事情時,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都有些不敢相信,讓能相信,大將軍竟然就這麼被撤了?
想必,也只有公主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公主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不會考慮太多的後果的。
一般情況若真的要收了大將軍的兵權,也定然要經過朝議的,當然若是經過了朝議的話,只怕這兵權就收不回來了。
所以,今天也就是孟千尋在管理朝政,就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會管那麼多,才可以收了大將軍的兵權,若是換了北尊大帝,只怕都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對于這件事情,北尊大帝也是連聲稱贊,其它,他也已經查到了大將軍有不軌之心,早就想收了他的兵權,只是沒有證據,也沒有那樣的機會,現在,孟千尋恰恰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
這件事情,傳的紛紛揚揚,孟冰自然也听說了,所以,一進宮,看到孟千尋,便大聲的驚呼,「千尋,你也太厲害了吧,大將軍他是多麼囂張的人呀,竟然就這麼被你收了兵權,而且,還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听說,從你收了他的兵權後,他就一直藏在將軍府,沒有出來吧,可能是沒臉見人了吧。」
孟冰越說越興奮,那聲音也是越說越高,手也是下意識的揮動的,當真是手舞足蹈。
望向孟千尋的眸子中,更是再明顯不過的贊賞。
「你呀,都嫁了人了,也不知道注意一點。」北尊大帝看到她的樣子,微微搖頭,好在站在一邊的李逸風倒是沒有說什麼,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孟冰听到北尊大帝的話,這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剛剛似乎是太興奮了點,微微伸了一下舌頭,然後也終于停了下來。
「皇上,家父想讓我們把寶兒帶回李府住一段時間,畢竟,昨天的時候,我跟冰兒當眾宣布了寶兒是我們的女兒,若是一直住在皇宮中的話,怕是會引人懷疑,特別是那個月無雙、、、」
李逸風突然出聲說道,在說到月無雙時,一雙眸子微微的望向孟千尋,帶著些許的擔心。
「恩,你說的倒是極有道理,月無雙不可不防。」孟千尋微微的點頭,想到今天跟月無雙見面的事情,心中更多了幾分擔心。
若是讓寶兒去李府住上一段時間,應該是好事,她對李逸風跟孟冰可是十分的放心,而且李贏與秦敏兒她也認識,絕對都是好人。
寶兒去李府,應該很安全,更何況,寶兒也十分的喜歡孟冰跟李逸風。
「恩,朕倒是忽略了這一點,還是李兄想的周到。」北尊大帝也微微的點頭,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凝重。
他只是擔心寶兒,寶兒回來後,他就一直守著寶兒,讓寶兒住在了他的寢宮,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既然皇上跟公主都同意了,那麼我們今天打算今天把寶兒帶回李府,皇上與公主意下如何?」李逸風見他們都同意了,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再次沉聲問道。
畢竟,他也很清楚,在孟千尋與北尊大帝的心中寶兒的重要性,他們心中肯定會舍不得的、。
「好,我相信寶兒應該會很高興,而且,我也相信寶兒在李府,一定會過的很開心的。」孟千尋看到李逸風神情間些許的沉重,微微笑道。
其實,小寶兒本來就很好玩,最近在皇宮中都會悶壞了,而且,小寶兒昨天原本不會被段紅抓去的,就是小丫頭在這皇宮悶不來了,想要出去玩玩,所以當時,並沒有驚呼。
若是小寶兒當時驚呼的話,侍衛驚覺,自然會救下她,不會讓她被人帶走的。
李逸風听到她的話,身子微僵了一下,雙眸再次抬起,望向她,隱隱的帶著些許的感動,她能這般的信任他,便足夠了。
正站在李逸風身邊的孟冰自然看到李逸風的神情,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也沒有絲毫的不滿,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仍就是一臉的輕笑。
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計較。
恰恰在這時,小寶兒剛好走了過來,孟冰見尖,看到了她,立刻跑了過去,抱起了她,在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一臉輕笑地說道,「小寶兒,跟著我去李府玩幾天,好不好?」
「去李府?」小寶兒的眼楮微微一轉,隱隱的帶著幾分思索,然後突然的望向了李逸風,一臉欣喜地說道,「是去李爹爹的家嗎?」
原本小寶兒一直都喊李逸風為李叔叔的,但是,今天卻突然的喊起了李爹爹,可能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當然,便也說明,小丫頭是真心的喜歡李逸風的。
孟冰的臉上頓時的劃過幾道黑色,怎麼說,她現在也跟李逸風成了親了,這寶兒喊她為皇姑女乃女乃,卻喊李逸風為李爹爹,這不亂了套了嗎?
「寶兒說的對,不過,以後,寶兒去了李府,那就要直接的喊爹爹,而且,喊你的皇姑女乃女乃,也要暫時的喊娘親了。」李逸風微怔了一下,然後走到寶兒的面前,輕聲的囑咐著。
雖然說是在李府都是他的人,但是也要小心才行,所以,關于這稱呼上,只能暫時這樣。
對于寶兒喊他爹爹,他的心中可是十分的開心的,而且隱隱的應該還有著一種安慰吧。
「恩,逸風說的對,這稱呼一定要該,寶兒一定要記住了,到了李府後,不能喊錯了。」孟千尋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這個問題,是十分的重要的,可是馬虎不得的。
「那倒也是,那就喊娘親,說真的,我倒是挺喜歡這稱呼的。」孟冰也回過神來,連聲說道,心中暗暗想著,若是她能有這麼一個女兒就好了。
她跟李逸風的女兒,那該多好呀,不過,想到,到現在李逸風還沒有去過新房的,生女兒的事情,只怕還十分的遙遠。
不過,她不會灰心,也不會放棄的。
「好呀,好呀,我要去李府,我要去李府。」小寶兒頓時歡呼起來,小臉上一臉的興奮,看見,她在這皇宮,真的是悶壞了。
說話間,一只手攬住了孟冰,另一只手,卻是攬住了李逸風的脖子,然後微微用力,攬在了一起,再次大聲的喊道,「寶兒要跟爹爹,跟娘親一起回去。」
那樣子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而且,她這話說的,還真叫一個貼心,那爹爹與娘親喊的也是極為的順口。
此刻,她這般的把李逸風跟孟冰攬在了,李逸風與孟冰自然是離的很近,兩人的頭甚至踫在了一起,孟冰的身子微僵,突然感覺到心跳的厲害,心中隱隱的多了幾分緊張。
李逸風的身子也僵了僵,顯然也是有些不自在的,但是,看到寶兒一臉的興奮,便忍住了,沒有動。
孟千尋看到寶兒開心的樣子,唇角也微微的漫開一絲輕笑,寶兒這丫頭,性格活潑好動,這下,總算是解放了。
這兒,只怕連她這親娘都給忘記了。
孟千尋正想著,小寶兒卻突然的轉過身,望向了孟千尋,雙眸微閃了一下,然後極為信真地說道,「娘親,寶兒過幾天會回來看你的,娘親不要太想寶兒呀。」
那輕輕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的滑過心底,柔柔的極為的舒服,也讓人十分的感動。
孟千尋心中微動,臉上更多了幾分笑意,寶兒這丫頭,從小就懂事,看來,倒是沒有望了她這娘親。
「呵呵,你這小丫頭。」孟千尋輕笑,也走了小寶兒的面前,說真的,她的心中還是舍不得的,但是現在這種情形,也是沒有辦法的。
畢竟,那個月無雙實在是太可怕了,不能不防呀。
「寶兒,到了李府後,要听話呀。」李靈兒也是一臉的不舍,小聲的交待著。
「放心吧,咱家的寶兒,可是最乖的。」北尊大帝慢慢的攬住李靈兒,輕聲的安慰著,他當然明白李靈兒不是擔心寶兒會不听話,而是舍不得寶兒。
「外公,外婆放心,寶兒一定會很乖,很乖的。」小寶兒一臉輕笑的說道。
就這麼,小寶兒跟著李逸風跟孟冰到了李府,當然,最為高興的還是李老爺子。
特別是寶兒的嘴巴雙乖,一聲一個爺爺喊的那叫一個甜,所以,自從小寶兒進了李府,李老爺子就一直笑的沒有合攏過嘴。
「這娃兒真乖呀,真討人喜歡。」李老爺子望著寶兒,一臉的笑,那喜歡的意思,更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爺爺也很乖呀,寶兒也喜歡爺爺。」小寶兒立刻一臉輕笑地說道,那話說的,那叫一個舒服呀。
「哈哈哈,這丫頭,這小嘴巴還真是甜呀。」李老爺子不由的大笑出聲,臉上是滿滿的笑容,那份開心,真是無法形容的。
特別是當他听到寶兒喊李逸風爹爹時,那更是開心的如同吃千年開心果一般。
「是呀,這娃兒只有一兩歲,這小嘴兒就這麼會說。」秦敏兒也不由的稱贊,臉上帶著幾分輕笑,也帶著幾分羨慕。
小寶兒到了李府後,李府一天到晚,便到處都是歡笑聲,而小寶兒也如同一只出了籠子的小鳥兒,開心的不得了。
只是,皇宮中的孟千尋看不到寶兒時,心中會微微的感覺到有些空。
三天後,正是孟千尋定的,最後裁決的那一天。
那些參加過招親比試的人,大多都還沒有離開,還留在京城,想要看到最後的結果。
所以,今天還是有著很多的人,都圍在周圍。
夜無絕與月無雙都到了,這一次,月無雙倒是來的挺早的。
因為上次,段紅帶走寶兒的時候,孟千尋已經在眾人面前露過面了,所以,這一次,孟千尋也沒有再躲在後面,而是直接的走到前台上。
眾人看到孟千尋出再時,一個個望向她時,都是一臉的驚艷,當然也更有著太多的失落,公主再怎麼美麗,他們都沒有機會了。
現在就只剩下夜無絕與月無雙了,現在就看他們兩個人,到底誰能最後的勝出,成為駙馬了。
今天,肯定是要用一個結果了。
而且,這最後的兩個人,不管是夜無絕,還是月無雙,都是眾人皆知的厲害人物,所以,對天今天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眾人都猜不到。
月無雙看到走出來的孟千尋時,臉上微微的漫開輕笑,唇角微動,然後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公主來了,恩,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改口了,我的娘子。」
他此刻一臉的輕松,一臉的自信,似乎十分的有把握。他的那聲,我的娘子說的極輕,只有她能夠听到。
孟千尋微怔,心中微沉,不明白,他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有把握。
不過,昨天晚上之前,夜無絕還是沒有找出月無雙作弊的證據。
所以,此刻,她是真的有些擔心,若是夜無絕沒有證據,而月無雙真的拿出了他所謂的證據,那事情只怕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