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二十九章衣服挺合身
第二十九章
自從和李二娘鬧翻以後，宋十三感覺很不好，特別是操練空閑，更覺百無聊賴，手里的長矛可以刺稻草，褲襠里的長矛該刺什麼呢？
上次跑到花柳街，竟在杜寒娘的床上睡了一覺，夢里長矛什麼也沒刺著，卻稀里糊涂地淌了一褲襠的精。浪客中文網現在想來，還是李二娘好，李二娘扯自己耳光也是應該的，誰讓咱一聲不吭就摳走人家的金片呢。陳七說︰「壞了壞了，你已經壞了，讓女人抓住把柄了。」
宋十三再在街上踫到李二娘已經是很多天以後了，她的眼楮像釘子一樣盯著他，眼神里恨怨各半，但盯看了一會兒就一言不發獨自去了。他想，媽了個逼的，心胸狹窄，為了幾片破銅爛鐵，至于一直計較著嗎？啥時有空一定得和她說說清楚。
宋十三再跑去找李二娘的時候，她正坐在床邊做針線。她說︰「我得和你說清楚。」她頭也不抬，只是用右手捏著針在頭上蹭了蹭，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他說︰「那個，我得和你說清楚。」她這才開口︰「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他也覺得很清楚了，的確沒什麼可再說，只好不尷不尬地站在那兒。站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得說，就又說︰「那個——」她不听，自顧自站起來，走到邊上的櫃子里翻東西。
李二娘從衣櫃里拿出一件衣服（真正的衣服，別亂想），細麻布做的，嶄新的，好像還沒穿過，走到他面前，說道︰「轉過身來。」他就轉過身來。李二娘將衣服套到他身上，前後打量，說︰「嗯，還行，挺合身的。」
宋十三後來知道，李二娘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銅鏡後面剩下來的兩片金片也摳下來，去紡織街換了些細麻布，做了這件衣裳。她說︰「銅鏡依然是銅鏡，正面依舊可以照臉。」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站在宋十三的身後，于是雙臂從後面伸過來環住了他的腰，宋十三還感覺她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肩背上。
李二娘給宋十三試過衣服後還說︰「給你看樣好東西。」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臉上帶著喜悅和興奮，他知道金片的事就此翻過了一頁。
宋十三說︰「這他媽是啥啊，黃不拉幾的，皺皺巴巴的，跟枯樹皮似的。」她瞪一眼宋十三表示很不滿意，甚至還一把奪了，走到一邊去。宋十三怕她再不高興，便兩步邁過去，也像她剛才那樣用手從後面環住她，追問︰「到底是啥呀？」一邊問手一邊向上移，去模她的胸器。她說︰「討厭死了。」
不用李二娘解釋，宋十三已經猜到了**分，這「好東西」不就是類似于直筒襪子的柄套嘛，但皺皺巴巴，又硬又澀，這他媽啥材料做的，能帶嗎？分明就是刑具嘛，看來她是不把自己這根柄折騰掉是不肯罷休啊。
李二娘說︰「豬尿泡做的。」
宋十三一下子就想到了街上孩子們踢過來踢過去的肉氣球，真是孩子有孩子的玩法，大人有大人的玩法，孩子們在街上踢氣球，李二娘在屋里做柄套，真你媽婬才啊。
在李二娘的一生中，佔用了很多的時間來研制柄套，以前用魚鰾，現在用豬尿泡，後來用豬小腸。李二娘家不缺豬尿泡和豬腸，所以她做得津津有味，精益求精。她後來還用一截豬小腸給他做了一件，雖然宋十三用著感覺一般，但做工精細值得贊嘆，一端用線細細密縫，另一端開口對稱綴著兩條絲線可以向後系到腰間，防止滑落。
「這我要是帶著插進去，你受得了麼你？即使你受得了，我還受不了呢，你不怕被戳得血淋淋，我還怕被磨得血淋淋呢。」李二娘最初只考慮了尺寸與防腐，沒想到成品又硬又澀，這讓宋十三十分擔心工作時的舒適度和幸福指數。但李二娘是婬才啊，她說︰「這個可以放到溫水里泡著，能泡軟的，然後再內外涂豬蹄膏。」
對于這件豬尿泡制成的柄套，宋十三有了想試試的想法，一邊月兌褲子一邊對李二娘說︰「快取溫水來，把它泡軟。」她咯咯笑著說︰「要泡軟，需要五六個時辰，你要慢慢等。」宋十三罵道︰「媽了個逼的，這麼麻煩，我硬了，卻得等它變軟，等它軟了，我也硬過頭了。」李二娘也埋怨︰「這次來為啥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好提前一天浸泡。」
做還是得做的，大不了最後再拔出來射在外邊。李二娘仰躺著，宋十三將她的雙腿擔在肩上，就猿博起來，她猿啼深谷，一聲響過一聲。他就在她腿上擰了一把，說道︰「少給我淒淒慘慘地弄這些婬聲浪調啊，紡織街那碎嘴的崔婆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