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第三十八章一對火鳳凰
第三十八章
郭四是要到京城去的人，要進宮去做大事，還不得博一個高力士第二啊？所以，他的事就先扯拉到這兒，我還是繼續說唐城。
唐城酒坊街的朱貴，如今可不清閑，每天至少有半天功夫得在城外挑土搬磚，這可給了宋十三很多偷腥的機會。宋十三有一陣雖不是每天，但隔三差五地就跑去找李二娘求歡。盡管不能一次就把所有的姿勢用完，但每次用一種也能分階段搞完。搞到最後，他發現自己的興趣愛好也有所拓展，不僅喜歡龍翻，也喜歡李二娘坐蓮。李二娘常在他稍顯困乏的時候，就趁機跨騎上去，奪取了主動權。興致勃勃的李二娘無論是上下起伏，還是左右搖擺，皆帶來鋪天蓋地的乳波臀浪，這反倒使他更加地神魂顛倒，意亂情迷。李二娘有時也會問一句︰「怎麼樣，也不錯吧？」他說︰「你看你上下顫動的一對女乃，真是搖曳生風啊。」
人都說「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但從下往上看，又未嘗不是一片旖旎的風光呢，正好比「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這樣說也許不準確，只有老女人的**才會像掛在前川的瀑布一樣狂瀉下來，李二娘的肯定不是這樣，李二娘的**很堅挺，一點也不向下垂，所以這時只能怪李白沒有寫出更好的詩句，而不能怪我引用不當。不管怎樣，宋十三事後回想，覺得讓李二娘騎在上面，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浪潮，滾滾向前，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李二娘曾經用豬尿泡給宋十三制了一件柄套，事實上不怎麼好用，壁較厚，用起來缺乏摩擦的快感，李二娘也說︰「塞得太滿，憋得我透不過來氣。」——李二娘這人也有點怪，有時你搞不清她到底哪頭出氣，似乎塞住她身體上任何一個孔，都能把她憋死。不管怎樣，這件做得不太成功的豬尿泡柄套很快就被淘汰了。李二娘立即總結了經驗教訓，打算用豬小腸再制作一件，選材更加精細，做工更加考究，當然，依然沒有解決好所有的問題，比如︰還是不能想用就用，隨時可用。不過沒關系，由于朱貴比較忙，現在在時間安排上就有更多回旋余地。李二娘後來甚至還送給宋十三一把自家門鑰匙，在外踫到了他，就會意味深長地眨眨眼，沒人的時候，還可以打招呼，說︰「豬腸泡好了，就等下酒了。」
用那玩意兒有時實在是會讓人覺得麻煩，所以宋十三和李二娘也是有時用有時不用，覺得不麻煩的時候就用，覺得麻煩的時候就不用。李二娘坐在上面的時候必定要用，她說︰「我在上邊忘乎所以，不定你在下面搞什麼鬼，若暗算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淨。」
李二娘覺得麻煩的時候，通常是她沒有把豬腸弄軟乎，宋十三就突然到來。宋十三覺得麻煩的時候——事實是，宋十三不管豬腸軟乎不軟乎，都挺麻煩。要麼是整個過程都缺乏明亮與透徹，要麼是光著身子奔跑，最後卻得徹底丟失最終三眨眼功夫的登峰造極的快感。
秋天在某一日走向深沉，金風一陣接一陣吹過來，落在宋十三身上，宋十三就覺得有點冷，想著應該再找李二娘熱熱身。來到李二娘家，見李二娘正為即將到來的中秋節忙乎。她在後院燒地火蒸豆子，想要做一些豆沙餡的月餅。
李二娘一見他就說︰「怎麼又來了，也太勤了點，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宋十三突然覺李二娘才是唐城最矯情的女人，她總是說「我會受不了的」，粗受不了，長受不了，勤受不了，懶也受不了。事實證明，除了宋十三懶惰來的次數少受不了，其它都受得了。
李二娘說︰「幫我做點正經活兒，做完了再說。」宋十三揶揄她︰「你說的那意思，那活兒就不是正經活兒，可你每次都一本正經做得可認真。」李二娘笑罵︰「少給我扯淡，想在老娘身上殺火，就先來燒火。」
宋十三坐到灶前，往灶里丟了幾根干柴，火 變旺了，無數的火苗盡情地舌忝舐著鍋底，那些火苗正像是自然世界的**，照紅了他的臉龐。他想起自己所有的曾經在李二娘身上的瘋狂，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燒盡，也變成鍋底的那一把白色的草灰。常听人說「人非草木」。如果人真的和草木不一樣，那麼即使燃燒的姿態相仿，結果應該不同，人類應該超越了草木，是燃燒不盡的世間精靈。至少宋十三覺得，自己就是燃燒不盡的精靈，那**就是那無邊無際的火海。
宋十三看見上邊蒸籠的邊沿不斷竄出白色的蒸汽，使灶台周圍雲霧繚繞，李二娘在雲霧繚繞里忙碌，像只搖來晃去若隱若現的船，宋十三在這一刻相信自己對李二娘會永遠保有激情。
李二娘面向上仰躺在床上，雙腳彎曲打開。宋十三跪俯在她兩腿中間，用雙肘撐著，俯子去舌忝她胸前的**，就像剛才灶里那舌忝舐鍋底的飄忽閃爍的火苗。他一次又一次將她乳上那兩粒紅櫻桃含在口中吮吸，直到堅挺飽滿，然後就听到她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吟。宋十三抬起頭來，雙手托著她的腰往近前拉了拉，直到她的**接觸到他的八寸柄，但又並不急著進入，只是將柄頭來回摩擦她下邊那濕漉漉的兩片唇，還向上去頂刺那，直至**因興奮而大開，黏液如泉涌至，才將這燙熱的八寸柄插人，深深地插入，二人便如鳳凰在火海里飛翔。
李二娘後來揚一下頭問︰「快了吧？」宋十三答︰「且不到時候呢！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還是不了解我。」一直等到快感越聚越多，行將噴發的時候，宋十三猛地拔出，將一股精照準了李二娘的肚皮。宋十三說︰「肚臍眼兒夠深的，竟然裝不滿。」李二娘說︰「要是嫌我胖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