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第四十九章（上）說完就要月兌褲子
第四十九章
趙府宴請汴州的豬瘟和太原的李鴉兒的晚上，因為朱貴去趙府殺豬，宋十三就去李二娘家了。
前面似乎提過，李二娘說再不願意見到宋十三，但似乎也提過，這二人是打不散的野鴛鴦，攆不散的狗男女。所以，宋十三和李二娘還在鬼混。
按說，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李二娘不但不怕，反而更加放開了，再不說讓宋十三帶什麼套套的話，也不管宋十三將精撒到何處。倒是宋十三變得自覺起來，關鍵時刻總是及時拔出來找個地方撒。
李二娘有一段附風弄雅，像花柳街的人一樣，用陶盆在自家窗台上養了幾盆花，海棠？杜鵑？都不是。是從城外野地挖過來的黃花菜。宋十三有一次就把精撒到花盆內了。精這種東西，也是蠻可怕的，比如猴精，沒準兒成了孫悟空，翻上仙界大鬧天宮；還有豬精，沒準兒就成了豬八戒，那玩意兒再次也能把高老莊弄它個雞犬不寧；人精，人精也厲害，像宋十三這樣的，上次一股精就差點要了李二娘的命，就說射到花盆里這一股吧，也別小看它，仔細看看那黃花菜有沒變化，真的沒有嗎？別急，剛撒過，等明天再看︰長瘋了。
趙府擺宴席請豬瘟李鴉兒這個晚上，宋十三在李二娘家，起先二人是有一搭是一搭地說著閑話，李二娘說什麼世道變了，日子越過越艱難了。宋十三說不光世道變了，人心也變了，就連陳七和長壽也和原來不一樣了，什麼陳七敢殺人了，長壽狎妓上癮了，等等。兩人說完了閑話，就開始月兌褲子。
宋十三正在月兌褲子，卻好像听到樓下有人說話，想著可別是朱貴回來要捉奸在床吧，再細細听，樓下的確有個細若蚊蠅的聲音在叫喊︰「十三，十三。」
下樓一看，是郭四。借著那一點光看仔細，他這面貌可夠嚇人的，他不光赤身**，還從胸口到小月復，開著個大口子，里邊空空蕩蕩。宋十三有點害怕，問郭四︰「這是咋回事啊？」郭四也不回答，一只手伸到下邊，吭哧不知從哪拽出一個梨來，遞到宋十三面前，宋十三不接，郭四就往自己嘴里一塞， 嚓 嚓，一邊啃一邊對宋十三說︰「你也別害怕，我是來和你告別的。」
郭四啃完了梨，向上揚起頭看，看了半天說︰「二娘家的杏兒熟了，我摘幾顆吃。」說著噌噌很麻利地爬到樹上去，很快消失在正漸漸變得繁密的葉子里。宋十三對著樹上說︰「哪**有杏啊？花兒才剛落。」沒有回聲，他仰著頭圍著樹到處尋找，一邊找一邊輕聲叫著︰「郭四，郭四，你在哪兒呢，你媽個逼還嫌嚇得我不夠嗎？」
宋十三後來跑到樓上對李二娘說︰「郭四爬到樹上不見了。」李二娘疑疑惑惑地說︰「不會吧？」宋十三說︰「咋個不會，不信你推開窗自己找找看。」
李二娘下床要走過去，但沒到窗前就又折回來，搖搖頭說︰「還是算了。」一會兒又說︰「我還是不太信。」宋十三這時候也有點疑惑了，說︰「我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個夢啊？」像是對李二娘說又像是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