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的眼光就有些復雜了,這個站在蕭少身邊的女人是誰?長得還真是純,兩窪酒窩更是甜得要死,只是蕭大少何時換了口味了?他不是一向只帶妖媚型的嗎?
蘇韻惜面對一大片的目光,倒是沉著淡定得很,也許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眼光見太多了,她已經能面對了。
自在地跟在他的身邊,走到最前排的位置坐下。
「丫頭,以後你就跟著我吧!」那些男人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超級的,所以他一坐下,就立刻要求道。
他這是在向她表白?蘇韻惜緊緊抿住嘴,決定不理會他,她看著台上的主持人走出來宣讀開場白,接著是第一件物品被抬出來拍賣!開價是一個還算合理的數字。
蕭凌城勾唇,這小女人,以為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暫且放過她,可能這樣直接的方式有些嚇到她了……
「五十萬一次,五十萬……」拍賣員敲了一下錘子,高聲喊。
「一百萬!」身後傳來一聲嬌柔的女聲,嗓音力道適中,大廳里的人都能听得見。
眾人都把目光調往大門口,媒體的閃光燈不斷地閃,在這些鏡頭下的是一對男女。
女的穿著很高雅,穿著一襲拖地的紫色長裙,手里挎著限量級名包,她的左手則勾著一個溫雅俊美的男子。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費賢宇和朱敏,剛才出口抬價的自然是朱敏。
蘇韻惜的唇瓣抿得更緊了,真是冤家路窄,走在哪都能踫到。剛才在禮服店,他們也正要去挑選禮服參加這個慈善宴吧?
「兩百萬……」蕭凌城舉起牌子,神色不變,只是臉部線條似乎更硬了一些,沒有平時的柔和。
蘇韻惜復雜的轉眸,望向身邊的他,欲言又止。
「別誤會,我只是也想要這個玉器而已。」他轉過頭,沖她微微一笑,黑眸像個無底洞似的,似乎要把蘇韻惜給吸了進去。
這個丫頭,剛才一听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就馬上回頭去看了,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蕭凌城知道,她還是對那個男人沒有忘情!
听到這個抬杠的價位,朱敏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平時只要她一出場,沒人不會不讓她的,因為她很自信自己的美貌,那些男人早就看得眼都直了,哪還有時間去競價?
可是這次,她居然踫壁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這麼不賣她的帳。
朱敏自信自己每次一出場,都能引起所有人的注目,她也不知道,蕭凌城根本就沒轉頭看他們,只是听見了他們的聲音,這次知道是他們的到來讓蘇韻惜的情緒有了變化。
「五百萬!」朱敏咬咬牙,不想就這麼算了,她決定要競標到底。
在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這價碼一下子未免也加得也太大了吧?
費賢宇拉拉她,勸慰道︰「敏兒,不必那麼較真,不過是一件玉器,我們可以看看下一個。」
兩人攜手走到一處無人的位置坐下,現場才又重新回到了競價的氛圍中,只是他們知道,只要這朱大小姐要的東西,他們肯定沒戲了。
朱大小姐是誰?名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那可是朱家的寶貝千金,他們家的企業在這里做得很大,財富更是沒有幾個人可比。
只是今天會是個意外,蕭凌城來了,只要他要的,還真沒有要不到的。蕭家可比朱家的財富大很多,而且這朱家,只有財沒有權。
蕭凌城的母親,是政協委員,他的外公,可是軍區的首長,雖然現在退位了,可勢力還在,誰敢得罪?
這個朱敏,當真要跟蕭大少抗爭到底了?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第二次……」
蕭凌城眯眯眸,這是他沉思的表現,薄唇微掀︰「八百萬!」
「你……」蘇韻惜猜測不出他的心思,他是真的只想要那件玉器嗎?
現場的氣氛逐漸進入**中,眾人議論紛紛,不斷往返之間看著,那朱敏臉色明顯已經僵硬了,可看著那麼多人的眼光不斷望來,也不得不扯起虛假的笑。
這已經是面子的問題了,誰不知道她朱敏要的東西一定都會得到,可是偏偏,有人就是想跟她搶!
「八百萬還有沒有……」主持人環視四周詢問。
朱敏還想開口,卻被費賢宇拉住,他好聲好氣道︰「敏兒,我們帶來的現金夠嗎?別再加了!」
「你懂什麼,今日我要是得不到此物,那就是在往朱家的門臉上潑水,會不好看的你知道嗎?」朱敏推開他伸過來的手,舉起號碼牌,高聲提價︰「一千萬!」
費賢宇無可奈何,可又說不得重話,他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透不過起來,在她面前,自己總是像個孫子似的。
嘩——
眾人齊齊看向那蕭大少,看他要如何應對?只可惜,他只留給他們一個模糊的背影。
「蕭凌城,我們看下一個吧!這個玉器那麼丑,就給她吧!」眸光微漾,蘇韻惜看著他,這是他們不要的,而不是競不起不是麼?何必跟這種人競逐這樣無聊的游戲?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蕭大少決定改變主意了,他也看著她,眸子很沉,輕輕說了聲︰「好!」
「一千萬一次,一千萬第二次,一千萬第三次!成交!」主持人的聲音特別高昂,這才第一件物品,就拍得這麼高價。
有錢人出手就是闊,這些錢的數字說得跟順口溜似的。
朱敏得到大家的掌聲,神情高傲地起身,特別優雅地一笑,然後走出座位,往台上走去。
瞧,還不是歸她的了?跟她爭東西,也不看看她是誰,爭得過她嗎?一千萬就給他噎死了!
朱敏像個驕傲的孔雀似的,臉色特別倨傲,眉眼間全是勝利的笑意,她走得還特別淑女,一步步走上台,接過主持人的麥克風,正想發表致辭。
突然間不知看到了什麼,嚇得兩腿一哆嗦,差點站立不穩。
剛才跟她競價的,竟然是蕭少!蕭大少!朱敏也不知道誰把那玉器塞到她手里的,此刻她覺得,自己手中的東西很沉,很沉。
可是最讓她不甘的,是那蘇韻惜小蹄子,竟然還在蕭大少身邊,一臉平靜地看著她,可是她就是覺得,她眼楮里在笑,在嘲諷她,笑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