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扣吧!」蕭凌城上前一步,黑眸著迷地望著她,他的嗓音是充滿魅惑的。
「不,你走開。」蘇韻惜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低垂的小臉,有些急了,紅霞滿面。
她心里既是惱怒,又是羞怯的情緒,又不敢轉身去看他,因為她此刻的樣子,真的有些見不得人。
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近乎無禮的事,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畢竟還是沒有感情基礎的。
蕭凌城忍俊不禁地望著她的小手焦躁地在背後擺弄著,當然因為衣裳遮著,他也見不到里面的風光。
這樣,更加讓他臆想菲菲,只是她這折騰了半天,還沒弄好,他這也是出自一片好意……
「真的不用嗎?反正你還沒洗澡,就別扣了,不然等下又要月兌掉,麻煩。」蕭凌城好整以暇地瞅著,也沒有再上前的意思,免得這丫頭真的跟他急。
聞言,蘇韻惜果然停下了動作,她剛才的腦子猶如漿糊般,混混沌沌的,只知道要把衣服扣好,都沒想到他還在身後看著……
「你給我出去!」嬌喝從她小嘴里呼出,她又不敢轉身看她,因為她還衣衫不整著。
「好好,我出去。」蕭凌城勾起的唇角,泛著淡淡的寵溺。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溫溫的。
本想著再挑逗她一番,可是一想到今晚的歸宿,他想想,為了自己的福利,還是別惹惱了她。
直到听著他的腳步聲離去,門被關上的聲音後。她才拍著胸口呼出一口氣,剛才真的窘大了。
她怎麼就迷迷糊糊地就被他吻著,時間還持續了那麼久,他的大手還伸進了自己的衣擺內,還握住了……
那種仿若被電給電擊的感覺,還一直環繞在心口,拂散不去。
蕭凌城邁出臥室後,前往不遠處的書房。
看著公司的文件時,他突然記起了一件事,想到這里,俊臉陷入了沉思中。
是該給這個朱敏的女人一個教訓了,蕭凌城點起一根煙,當煙霧騰升到周邊完全把他籠罩時,忽明忽暗的神色顯得有些不真實。
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抽煙了,現在是因為還沒洗澡,不然他不會去抽,怕等下的煙味會燻到丫頭。
她懷孕了,他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想抽就抽,得時時克制著,還好他的忍耐力也不錯。
眼尾掃到一個放在桌上的心型戒指,他終于捻了煙頭,伸手接起,放在自己的大掌中端詳著。
這枚戒指,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在乎,大概是因為愛屋及烏吧!自己現在脖頸上帶著就是這枚。
可是,眼前的戒指同時也讓他想起了那一夜。當他發現她可能遭遇不測的時候,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害怕。
害怕失去她,如果沒了她,他覺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沒那麼重要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種感覺,好像生命從此就枯了不再有生命力一樣。
站在水簾下,蘇韻惜輕抬小臉,閉著眼眸,讓溫水肆意地灑在上面。
她在靜靜地回想當中,雖然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可是,她卻只想著這一路走來,他對她的好,對她的呵護備至,還有自己對他的感覺。
她不知道感覺會不會變質,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她對費賢宇的感覺就已經變質了……
因為想著事,她已經忘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有人進來了也不知道,直到浴室的門被打開,加上溫水灑下的聲響也大,所以她都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蕭凌城的感覺卻很熱烈,本來他以為她已經洗好了,開門卻搜尋不到她的身影。
而浴室傳來的水聲,讓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方向。只是,這麼久她都沒有洗完嗎?
擔心她像上次一樣不知不覺就昏睡了過去,怕她被蒸壞了,悶壞了。他先是轉動門把,反鎖了,唇角無奈一笑,小丫頭的戒備心還是那麼重。
然後,他往里喊了幾聲,沒有回應。連忙退後一步,高抬起腳,不假思索地踹開了門。
眼前的鮮艷景象,差點讓他噴了鼻血,雪白的頸項,再往下的場景,引得他的小月復一緊,呼吸都有些不穩起來,加上浴室內的空氣本來就稀疏,容易讓人覺得腦漲漲的。
他的目光,熾熱地緊鎖著她窈窕的美背,眼中是毫無掩飾的烈焰。理智已經戰勝了此刻的狂火,蕭凌城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蘇韻惜著實被唬了一跳,只是眼前在她胸口亂模亂捏的大掌她還是知道的,她已經驚駭住了,根本就已經忘了要作何反應。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怎麼都不知道?還是她太入神了,以至于連他開門進來的聲音都听不到。
可是,她還在洗澡呀!渾身都是一絲不掛的……
他身上的溫度,從背後熨燙了她的肌膚,蕭凌城再也忍不住體內的叫囂。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踫過女人了,自從擁有了她後,對其她的女人,他根本就提不起一絲的興趣,就連身體上的**也變得極其的冷淡。
以至于讓他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那方面出了問題,可是後來每每遇到她,他才發現不是。
如果對象是她,他想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冷淡,而事實證明,也確實是如此。
他真的好想她,想得都快要發瘋了,他不是聖人,每晚擁著嬌妻在懷卻不能踫,那種感覺就如同成千上萬只螞蟻在他身上攀爬著,咬著,折磨著他。
他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她……
「蕭凌城,你別這樣……」蘇韻惜試圖去打掉他作亂的手,可是她撼動不了他,而且唇里還忍不住發出了細碎的申吟。
蘇韻惜嚇住了,不敢相信這是她發出的聲音,簡直就是不像是她發出的,嬌媚入骨,柔柔地嬌吟著。
果然,蕭凌城身體的火焰更加熱烈了,他不能無視自己對她的情感,要她的渴望不斷在腦中吶喊著。
他的唇,迫切地從她後面吻到了前方,然後,翻轉過她的身子,再次吻上了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小嘴。
小臉酡紅,蘇韻惜被他突然變得激狂而猛烈的動作嚇到了,身子頓時有些無力地虛軟了起來。無助地攀上他的脖頸,整個人完全是掛在他的身上。
蕭凌城吻過她輕顫的眼睫,她凌亂的呼吸,不斷地灑在他的臉上。他知道,她也是有感覺的。
在她迷亂失神的時候,他的大手,已經悄悄往下走……
此刻,他的手已經月兌起了自己身上一切衣物。可是他手指的刺探,讓她渾身一個激靈。
「寶寶……不要……」她只是輕聲呢喃的一句話,卻讓蕭凌城動作一僵,手上的動作已經停滯了下來。
黑眸閃過了懊悔,他怎麼忘了她還懷著身子,怎麼可以這麼魯莽。放開了她,蕭凌城一聲不響地走出浴室。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一秒,就真的會當場要了她。
他不想傷害她,所以他跑去了客房沖冷水。
浴室內,水珠滴答‘啪’地掉在地磚上。蘇韻惜拍著臉,熱燙的溫度,讓她又恍然失神。
她剛才,又不知害臊地任由他踫,而且差不多已經模光了全身……
蘇韻惜,你怎麼可以又意亂情迷,怎麼又可以淪陷到他的溫情當中。以前你不是一向最討厭他的嗎?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只能懊惱地任由溫水灑在身上,卻一點知覺都沒有。
蕭凌城在客房沖了一個冷水澡,然後回到客廳為自己開了一瓶酒,這時顧憐雅走了過來。
「城兒,欣兒她朋友的號碼打不通了,我擔心她,你幫我查查這個號碼好嗎?」顧憐雅一臉憂心忡忡的,心里總覺得不安,七上八下的,就怕這孩子出什麼意外了。
蕭凌城不動聲色地繼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安撫著︰「小姨,你昨天不是剛听到她的聲音嗎?也有可能她朋友的手機沒信號了,你要知道她人在國外,你不要總擔心她,她已經不小了,凡事自己都會知道怎麼做的。」
希望,她這次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真的知道怎麼做吧!
蕭凌城月復誹著,他已經派人去看了可欣,他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看她,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他從來沒有想到她的心思會這樣的毒。希望她在里面能夠反省自己。
顧憐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也知道自己太杞人憂天了。可是作為一名母親,她無法忽視心頭的不安感。
欣兒這孩子從一出生就挺可憐的,患了病,于是被自己的親生父母遺棄在家附近的一個垃圾場。
當時自己剛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她覺得這是上帝在垂憐她,所以給她送來了一個孩子。
她覺得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這孩子從小也乖巧,後來她帶她去各家醫院看病,慢慢地也就完全好起來了。
「你說得也對,是我把她管束得太緊了,總擔心她會出事。」話鋒一轉,顧憐雅不贊同地看著他手中的酒︰「城兒,酒喝多了傷身,別喝了。韻惜呢?你不陪著她下來喝酒干嘛?」
末語帶著疑惑,這孩子剛才一回來就回房了,怎麼這會又下來了。
蕭凌城放下酒杯,深邃的黑眸微微閃動了下,想了一下這才回道︰「她在房間里復習功課,我怕打擾到她,就下來了。」
顧憐雅明白了,也不再多問什麼,只是再三念叨著讓他別喝太多。
「小姨,我知道了,你快回房休息吧!」
蕭凌城終究還是有些愧疚的,面對這麼慈和善良的小姨,他竟然對她撒謊,說可欣是去旅游了。
可是如果不瞞著她,只會讓她更加不能接受,而自己也別想讓可欣認識到自己的錯。
雖然他也知道小姨是明事理的人,但可欣畢竟是她的孩子,要她去這種地方肯定不忍心。可是他又何嘗忍心,這次她做得實在是太過了,讓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夜已深,蘇韻惜早已從浴室走了出來,望了望四周,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心里竟然沒有松口氣,而是有些微微的失落感。
拍拍自己的臉,清醒點吧!蘇韻惜,你怎麼可以對他產生了這種別樣的感覺。
要知道,男人其實都一個樣的,他之前對你再好,以後喜歡上了別人,照樣毫不留情地甩了你,為了別的女人跟你翻臉。
這種事經歷一次就夠了,她還想要經歷第二次嗎?她有些不確定地想著,之前自己還想,如果真的有下一段感情,她還是會去接受的。
可是,她心里還是怕,雖然她經常對自己說,要提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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