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19章︰白衣秀士
丁立仁愛跟那些風韻猶存、精通婬技房術、且又極會的半老徐娘們上床廝混婬樂……
他跟這樣熟得不能再熟的女人們上床,感覺象飲了一杯陳年的老窖茅台酒有回味且悠長,更有一種後勁,大有嚼頭。他有自己獨特的「性口味,」不太喜歡那些羞羞答答、不諳風情的年輕女人,卻偏愛成熟的、體態豐腴的既懂感情又會迎合男人需求的中年婦人。
他常常整夜地趴臥在余寶珍那身脂肥膏潤的**上,用自己粗糙黃瘦的肌膚褻情地揉搓她,細細地體驗著佔有白女敕豐潤高品位女人的滋味……
但在床下,這位「左派」政治家卻又披上了一層偽裝的外衣,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風度,小心地保持著自己的政治家形象,保持著與余寶珍必要的距離。這就是他比尋常人的高明之處,貪歡,但又不被色所迷,不讓它捆住了自己的手腳,壞了自己的大事。
這時,丁立仁聞到一股濃郁的馨香,這是從余寶珍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他定楮一看,余寶珍在桔紅色的燈光下正在朝他甜媚的微笑著,又柔聲地問道︰
「首長叫我有事嗎?」
丁立仁看看殷勤的女人,他疲憊地擺擺手,和藹地對她笑著說︰「寶珍,我今天有點兒累了,你快去準備洗澡水,我要好好的洗個澡。」
余寶珍答應了一聲,踩著蓮花小碎步,裊娜地向浴室走去了。她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去含情脈脈地笑問︰
「要準備宵夜嗎?你該吃一點東西再上床睡覺啊。」
「不吃了,我不餓,肚子還很飽。」他微笑著拍拍自己的肚子。
不一會兒,浴室里便傳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余寶珍輕盈地走進臥室,她乜斜了一眼丁立仁,柔聲道︰「熱水都準備好了,首長,您還有事嗎?」
丁立仁朝她作了一個手勢,含笑道︰「寶珍,你去準備一下,來浴室給我按摩推拿,今天,我確實有些累了,腰酸背痛啊。」
余寶珍無語,回報丁立仁一個眼波四溢的媚笑。
浴室里彌漫著大團大團的水蒸氣,裝飾華麗的牆壁和天花上,象一面大鏡子似的明晃晃的能映出人的影子,浴池里,清碧如藍的熱水冒著縷縷絲絲的熱氣。丁立仁月兌光了衣服跳下池去剛剛洗了兩下,余寶珍就進來了。他頓時精神一振,眯著兩眼細細地審視著向他走過來的這個女人,見余寶珍已經換了一套裝束︰
她緊緊地繃著一條巴掌大的黑色絲綢三角褲,上身是一條黑色的網狀乳罩,兜著一對高聳的□□,小小的三角褲繃住半爿雪白的□□,極象一只肉皮球被一勒兩半了,半爿是「白球,」半爿是「黑球。」窄窄的小布帶勒得很緊,幾乎陷進她肥白細女敕的臀肉里,那半個「白球」便愈發地顯得肉感肥白,半個「黑球」便愈發地顯得結實渾圓。她兩條大腿間遮羞的那條布帶太細窄了,勉強地遮住兩邊豐隆的□□,于是就從那條細窄的布帶兩邊露出來濃密的□□,與大腿根部細女敕雪白的肌膚形成了極其強烈的色彩反差。
丁立仁不聲不響地從浴池里爬上來,水淋淋地趴到浴榻上躺下來,讓余寶珍給他按摩,松弛筋骨。婦人雙腿跪在一大塊海綿墊上,柔滑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按摩著丁立仁黃白相間的瘦削背脊……
她每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那對往下垂吊的雪白豐腴的□□便輕輕地踫擦著丁立仁的肌膚,他覺得有一陣麻酥酥的很是舒坦暢意的感覺霎時就掠遍了全身。于是,他輕咳了一聲問道︰
「寶珍,你不覺得累嗎?累的話,休息一下。」
「不,我不累,嗯,還好吧?」余寶珍微微喘息著回答,頭上已開始冒汗了。
「不累就好啊。寶珍,你把褲叉跟也月兌了吧,這幾條布絲絲繃在身上能舒服嗎?唉,我倆一走進這座浴室,不就是‘夫妻’了嗎?你說是吧?」丁立仁的聲音格外的溫柔多情,甚至充滿了誘惑。
其實余寶珍早就在等侯丁立仁提出這個要求了。她知道這位「大首長」每次讓她進浴室給他按摩身體,就是百分之一百地發生那種事情的前奏曲。
這時,余寶珍的身子撒嬌似的扭動了幾下,她嬌聲嬌氣地說道︰「老丁,你來給我月兌嘛,你是男人,你不給我月兌,還要女人家自己月兌嗎?」
「好,好,我給你月兌,我來給你月兌。嘿嘿,誰叫我是一個男人呢?天下的男人就該給天下的女人月兌下她的內衣內褲的。嘻嘻嘻,你身上的內衣內褲我要是不月兌,讓別的男人給你月兌了,那還真成了一個大問題大麻煩嘍!」
丁立仁把話說得既幽默又調侃,他笑眯眯地從浴榻上爬起來,給余寶珍熟練的月兌下了她的三角小褲叉和黑色的絲綢乳罩。他佯裝漫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婦人的雪白**,笑道︰
「寶珍,這才好嘛,都是自己人,干嘛在浴室里也要在身上掛點兒布紗紗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就是你的理由多,非得讓我月兌得渾身一絲兒不掛,光著一個□□□你看了才高興滿意。」余寶珍嬌嗔地用手臂去遮掩胸上的一對白花花□□。
丁立仁「嘻嘻」地笑著,拉下余寶珍的雙臂,伸手便去撫模她那對肥彈彈的高聳□□……須臾,又將手伸滑到她的白月復上,,貪婪地模捏那些肥軟細膩的□□□□……
「您今天真的累了嗎?」余寶珍關切而溫柔地詢問。
「嗯,今晚的興致不大,身負著重任哩。明天,嗯,也就是明天,我要帶著中央的一個重要任命親赴廣平省,幫助組建那里的臨時軍事管制機構。現在,廣平省的局勢很糟呀!這場文化大革命把一切都搞亂了。廣平省亂哄哄的,幾乎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政府的狀態,成了一個無人管無人問的世界了。這還了得嗎?!」
「噢,原來是這樣啊!怨不得你今晚有些心神不定,憂心忡忡哩?」
余寶珍心不在焉的說著,便**果地一坐到了丁立仁身上,兩只手靈巧的給他按摩著。
「不過嘛,這也要看看我的情緒變化如何了,也許你的柔情能把我的激情迸發出來,點燃一場焚燒一切的愛情烈焰。」
丁立仁「嘻嘻」地笑著,語氣里充滿了猥褻的味道。
「立仁……」
余寶珍親昵地叫了他一聲,按摩的動作更加輕柔並加快頻率了。「我可是願意在你點燃的這場愛情之焰中化為灰燼的……」她喃喃著,感到自己有點兒飄飄然了,渾身也變得酥軟無力了。
丁立仁柔聲地笑問︰「寶珍,你有點兒心猿意馬了吧?你呀,正值虎狼之年,日日陪伴著我這個老朽,倒是委屈你了。」
余寶珍抬起手來「拍拍」兩下打在丁立仁的瘦上,「吃吃」地笑著說︰「還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叫人家月兌得一絲兒不掛,吊我的胃口啊?‘火’都讓你給點著了,你卻躺著又裝死人了。還說什麼燃起一場愛情之焰哩,叫我看呀,你連一顆兒火星也點不著了。喂,你給我快起來,我們上床去……」
丁立仁一翻身就爬起來了,笑央著余寶珍說道︰「好一個勇敢的‘娘子軍,’‘南霸天’可是早就被你給打翻在地上了,還能起得來嗎?我何時又是你的‘對手’了呢?」
丁立仁含笑注視余寶珍臉上的那對迷人的笑靨,他不禁欲火漸燃了,一伸手,便摟住了余寶珍,倆人親親熱熱地同裹著一幅寬大的浴巾,相摟相抱著來到臥室。
夜深人靜了,西斜的月亮在一片爛絮破網般的薄雲中穿行,夜風颯颯,輕搖著樹梢和樹葉,一片落葉在夜風中無聲地飄落下來,在空中被吹刮得很遠很遠。
大床上,余寶珍抬起一條白女敕的手臂,捂著小嘴睡意朦朧的打了兩個長哈欠。
丁立仁看看手腕上的那塊進口表,已到凌晨三點鐘了,得趕快結束跟余寶珍的這場「**,」今天他還得飛往廣平省執行中央交給自己的重大任務哩。他一旦想到這次執行任務要去的地方,眼前頓時一亮,就象一個身處黑暗中的人忽然看見了一線光明,立即就在他的面前飄飛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真是天隨人願啊!承蒙上蒼的恩賜,在一次極偶然的機會,丁立仁曾跟這個「尤物」一般的女人,有過一次讓他終身難忘的床第之歡……
他將這段記憶牢牢地珍藏在自己大腦的儲存庫里,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刻,他犯了失眠癥無法入睡時,他才細細地有滋有味地回憶那每一個讓他激動不已的細節,反復地咀嚼著那個女人帶給他的無窮無盡的不一樣的感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