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五章車間也是江湖
第五章車間也是江湖
孟智是二車間維修班的維修工，說白了一台完好的電視機是從準備班插件班調班班按裝班調試班包裝班；調試班後通過檢驗後電視機出了故障後由維修班修理，其實維修率也不過3-5%，每天流水線生產600來台電視，孟智每天修個10多台電視跟玩著似的，維修班一共3個維修工，按號分給他們，其中有名女維修工叫楊小慧29歲，是3歲孩子的媽媽，最初他們在一班干活的時候楊小慧是給孟智先拋媚眼來的，時不時帶些香蕉，橘子撥給孟智吃，孟智就詭異的叫班長程輝一起吃，小惠就說那會還沒結婚的孟智猥瑣，有點小聰明小家碧月的小惠後來改進攻程輝了，小惠和陳輝背對背前面是工作台這樣修理電視的，有時倆人轉過來臉對臉不足半尺距離的聊些家長里短，陳輝會不時講些黃段子，夏天天熱的時候，電扇不怎麼管用，小惠就會撩起裙子當扇子扇一扇出汗的臉，內褲就會全然的暴露在陳輝的視野里，陳輝也會把腿換著放在楊小慧兩腿的中間，小惠沒有覺得不妥，仍舊是放生的大笑。孟智偶爾會在班長耳邊耳語︰小娘子白不白，肉女敕吧！班長會給上孟智一拳頭︰想什麼呢，小兔崽子；孟智也不示弱;當婊子又立貞節牌坊！沒勁！那時生產任務忙，經常加班，也是一個夏日的晚上十點多吧，突然車間停電，陳暉的一支光腳丫順著小惠的兩條腿模索著過來，小惠扭捏著腿佯裝躲閃，後來陳暉的腿就觸模到了孟智的蛋包子上了，孟智那個樂啊，他是佯裝做到小惠的座位上調侃他的，大家不知道怎麼回事，先是一驚後又氣得陳輝直說撞見鬼了。
楊小惠2號的機子一弄就放到了陳輝1號的後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孟智挺好笑，也無所謂；有意思的是也不吭一聲,陳輝修不過來的時候就把小惠的機子擱到了3號機子的後邊，孟智就來氣的嚷嚷小惠的工資給我一半啊。這也是孟智以上捉弄陳輝的原因；大伙也覺得陳輝有點過，你和小惠曖昧不清，你照顧小惠早下班接孩子，就把孟智搭進去，還無辜扣人家獎金；大家就起哄︰誰讓陳輝模了人家的**；這事後來就傳到了車間主任梁芬芳的耳朵。個頭不高麻利的梁主任就把陳輝調到了老化班，依舊干維修的活，老化班就是需要把電視高溫12小時，高溫過程中把有故障的機子拿出來修理好就行，只是工作時間是上12小時休息24小時而已，有補助！還有自己的空閑時間，這活沒點後門一般甭想進來。到老化班一周的時候，梁主人問孟智還適應嗎？孟智就嘴巴甜甜的︰謝芬芳姐了，梁主任不惱反而還很享用這樣稱呼她，她不喜歡循規蹈矩的孩子，太保守；孟智給車間技術比賽拿過獎，理應受到特有的保護。
後來梁主任想把儀表科自己的小姑子介紹給孟智，孟智見過那小姑子，說話嗲嗲的，那會孟智正和李梅低調戀愛，死活沒答應梁主任，梁芬芳再見到孟智就比較嚴肅，覺得管理著上百號人的大主任，孟智還不給面。
來年初夏的時候孟智就遇到了張琳，冒昧的開始了閃戀閃婚的進行曲。
回到家里的孟智多少有點悶悶不樂，梁主任找他談話了，把他調到庫房班，庫房班是清一色的女人堆，說讓車間新來的實習的大學生頂替他現在的修理崗位，大學生嗎就是各個班輪流的實習；還說祝賀孟智結婚大喜，沒戀愛就爆出結婚的喜事，神速啊！然後邊走開又搖搖頭:年輕人怎麼委以你們重任，辦事靠普嗎？孟智心想不是這路數啊，新來的大學生從來都不是先從老化班開始實習的，再說在老化班學修理也是的有人帶阿！孟智有氣︰沒要你小姑至于報復嗎，就沖著梁主任不遠處的背影︰結婚就當爹也不是什麼稀罕！
給誰摔臉子呢，看見老情人了吧，還智兒智兒的叫著，外邊的賞心悅目，回家來干什麼呀！張琳跟喝了醋一樣的埋汰著剛進家門的李智，女人都有嫉妒的心理，誰也不會例外。孟智沒好氣地︰李梅還真找我了，宣傳部的那孫子老是騷擾李梅，我還管定了，怎麼著吧!末了又沖著張琳吼了句︰你酸不酸啊！懷了孕的張琳更不示弱︰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就這樣欺負我們娘倆，孟智你王八犢子，你不想活了！
最後孟智還是妥協了︰我不該發脾氣，是我不好！
次日早晨，懷著大肚的張琳習慣性的給孟智熬了棒面粥，往切碎的咸菜里擱了些香菜，又倒了2滴香油攪拌好，往孟智的桌前一放︰吃吧，摻著毒藥呢！給你烙的餅里也黏糊著香菜呢，撐死你！還有到庫房就庫房白，大丈夫能伸能屈，過些時候那粱主任粱小杜還指不定干嘛呢，再說老公你是金子在哪里都閃閃發光！要高興著！張琳喜歡給人起綽號︰什麼狗男呀，大眼瞪，大帥帥呀！
張琳有這點好︰不管多累多辛苦和孟智怎樣的不高興，對做飯從來不慢待，每次看到孟智吃的飯盤見了底她都無比快樂，婆婆在樓下，說和倆小的吃不到一打，願意自己做；所謂的二樓也就是個閣樓外加個小涼台小廚房，這小廚房就是張琳的天下，常常芳香四溢，左鄰右舍都說孟智找了個能干的媳婦，肚子那麼大了，還下樓一盆子一盆子的給孟智洗洗臭衣爛襪什麼的——
突然車間停電，陳暉的一支光腳丫順著小惠的兩條腿模索著過來，小惠扭捏著腿佯裝躲閃，後來陳暉的腿就觸模到了孟智的蛋包子上了，孟智那個樂啊，他是佯裝做到小惠的座位上調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