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二章次夜(2)
2)
按照最基本的地理常識,這冬日的白晝應該是很短的。但白強卻不這樣認為,因為他要極力證明一個做男人的尊嚴,而這些在白天是不好做的。整個白天,他都是心急火燎的,站站,坐坐;坐坐,站站。在某一個地方連一根煙的工夫都呆不下去。而且他還不敢正眼看彩虹,生怕她會嘲笑自己或者向別人說起自己的不中用來。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吃過了飯就準備要熄燈就寢了。白三卻領著幾個朋友來玩。還說要用新媳婦帶來的影碟機看電影。但家里沒有白三中意的片子,白三去建設老婆吳桂花那里去借,卻沒有借來。所以就只好玩牌。白強本來是好賭的,但現在那有心思玩這個。可這幫家伙卻玩的起勁兒,一直到了十二點,讓白強輸了五十多塊錢,他們這才樂滋滋的離去。
屋子里又剩下他們兩個了。彩虹倒上了熱水,讓白強刷牙,洗臉,洗了腳,趁這個當兒,自己去床上鋪被子,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只鋪了一個被窩。她先讓丈夫上了床,自己也洗刷一番,還在臉上擦了粉。
往床上看時,發覺白強只從被窩里露出了頭,一直在注視著她。
「虹,你真好看!」說這話時白強一臉的真誠。
「有啥好看的?」想起了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彩虹竟面紅耳赤起來,又想,今天才是她的真正的新婚之夜,就更賺粉面含羞了。而在白強眼里她是愈發的楚楚動人了。
「看啥呢!」彩虹對白強這樣的眼光還有些不適應。她說著就把燈關了,在黑夜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月兌的只剩下內衣、內褲了,因為冷的緣故,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當微顫的身子剛進暖烘烘的被窩踫到了白強熱熱的身體時,這突來的涼意使得白強禁不住輕「啊」了一聲。
彩虹說道,「是我的身子太涼了吧?」
「不不,我給你暖暖。」說著就翻身到了彩虹身上,一只手支住了床,另一只手就要拽彩虹的內褲。彩虹沒有反抗,他很容易的就把它月兌了下來。等了一天了,白強有些急不可耐,發瘋了一般,一開始不顧彩虹的反應,就用自己的使勁的往彩虹身上不停壓。痛的彩虹禁不住叫了起來。「啊!——痛,痛——」彩虹感到正個身體就像是被壓扁了一樣。她那里受到過這樣的痛苦。一邊大叫,一邊使勁的錘大著白強。「啊,痛死我了,我求你快停下。我求你了……」白強卻不停,大口喘著粗氣,使勁的壓著。
幾分鐘後,白強終于泄氣了,他從彩虹的身上下來,悲戚的連連說道,「它硬不起來,它硬不起來……」
彩虹卻不理會這些,也不在叫喊了,只管哭自己的。她滿身的痛疼並沒有隨白強的停止而消失。
約莫一個小時後,什麼聲音都沒有了。而他們倆都沒有睡著。雖然是一個被窩,卻是各自曲卷著身子在被窩的兩旁。
白強不死心,他偷偷的模了過來。正模住了彩虹的大腿。彩虹抽搐了一下,縮了過去,卻不理他。
白強知道彩虹有些生氣了。
「虹,剛才是俺太急了。咱們再試一次。」白強說著,彩虹卻是把身體曲的更緊了。
「虹,剛才俺太急,把你弄痛了,是我不對,行了吧?咱們已經是夫妻了,是夫妻都要過這一關的。」
听了這話,彩虹才慢慢的把身體舒展開來。說道,「我娘也給我說過這些,不過,我真的怕疼,你如果還是像剛才那樣,還不如殺了我。」
白強高興的說,「我一定會慢慢來的。你別說剛才的傻話。」說著就拉開了燈。
「你拉燈干啥?」
「我要好好的看看你。」
「羞死人了。」白強還沒有看清那小的像饅頭一樣的**,就被彩虹關了燈。
「你是我老婆,我看看你咋了?這兩晚咱都是模黑做的,說不頂拉開燈,我看著你就能做成。」說著又拉開了燈。
卻又被彩虹拉滅了,不過彩虹想想,白強說的也有些在理,就道,「別拉大燈了,爹還沒有從蘑菇棚回來,拉小燈吧?」彩虹采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于是,白強起身拉滅了大燈,拉開了按在窗上的那盞橘黃色的小燈,這屋子里立刻就朦朧起來像夢一般,還減去了不少的冷意。
白強在被窩里弓起身體,一眼就找到了自己要看的東西。老婆的身子白的就像是白面饃饃,特別是那脖子,四周竟想有一道暈圈,給人的感覺像是在做夢。白強咽了口唾液,使勁眨把眨把眼,真個不是在做夢。再望下看,一對嬌小的**,直挺挺的,也像是白面饃饃,不過這饅頭上還加了兩粒紅棗。白強突然有了種要「吃」他們的感覺,他抬頭去看彩虹,老婆正閉了眼讓他看。白強真個彎下腰「吃」起來。
彩虹忍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又關了燈,「你老吃它干啥,昨個還沒有吃夠啊!」就是在昨夜,白強「吃」著它讓彩虹心里癢的難受。不過她無論如何也不明白自己的丈夫竟喜歡將來的孩子要用的東西。
不過很快彩虹便不在說話了,這種癢竟能給她帶來全身的舒坦,讓她小聲的哼叫起來,兩只腿也在被窩里不安分的動著,她認為自己再也離不開這種感覺了。
「哦,強哥,真好,你抱住我,抱住我。」彩虹呢喃著。白強就抱住了她的腰,繼續「吃著。」他的身體以及完全進入這被窩了。只留著彩虹的頭在枕頭上不停的搖動著,仿佛進入了極樂的世界。
白強又起身,他親彩虹的嘴,找到了,兩條舌頭攪在一起,他還能聞到她嘴里牙膏的芳香,他也能嗅到她臉上的粉氣。彩虹也不得閑了,她很想知道男人身上那些和她不一樣的地方,這在她的少女時代就是一個夢想了。模了丈夫健壯結實的上身,再往下時,剛模到了大腿上,白強卻不讓了。
他竟把舌頭拔出來,抬起頭不解的問,「你在做什麼?」
「我——」彩虹說不出來,繼續自己未完的動作時卻被白強擋了去。
白強何嘗不知道彩虹要做什麼,只是自己心虛。
彩虹不在做什麼了,這個無知的女人剛想讓自己的本能得到一些發泄,就被丈夫無情的拒絕了。她也想,這本來就是男人的事情。這是每個女人都要過的一道關口,只要丈夫想要,自己給就是了。她為自己剛才所做的,感到了很大的羞恥,這是電視里的那些風騷女人才會做的事情,這麼想著,立刻就有了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硬了,硬了……」白強從彩虹身上起來,興奮的說。
彩虹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又被白強叉開了腿。白強在彩虹的兩腿中央時卻停了下來,繼續興奮的說著,「硬了,硬了……」又說,「虹,你忍著。」白強一只那著那東西就向彩虹的身體尻去。
彩虹不在說什麼,咬著牙緊緊的閉了眼。
第一次,沒有進去;第二次,沒有進去;第三次,仍不能……
給彩虹的感覺就像是一塊石頭不停的頂著自己,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她在也撐不住了,疼的喊出聲來。白強只顧自己使勁,卻不理會。
這麼冷的天,白強卻是累的滿頭大汗,卻沒有什麼收獲始終在洞口徘徊,不是守備森嚴,而是攻者無力。幾十個回合下來,白強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不得不退了下來,躺倒床上時,竟然哭了,道,「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了……嗚嗚……」
而彩虹已經是遍體鱗傷了。她不在喊叫,因為已經痛的冷的沒有知覺了。她沒有力量,也不願意安慰身邊的這個男人了。她甚至還在想,他還是個男人嗎?麻木的彩虹只管自己拉了條被子蓋在身上,留白強一個人在幽幽的哭。也不知道這哭聲是什麼時候停止的。反正是在睡著之前,還在響著。
這白家的新房里只有幽幽的哭聲,含滿了絕望,羞愧。還能听到從屋外傳來的「呼呼」風聲。
這個冬天真的有些冷——
覺得好就收藏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