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四章掃黃(3)
(3)
半夜里小月復的漲痛讓白小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拉了燈,看見馬桶並不在屋子里。才想起因為和母親生氣睡的早,沒有把馬桶拿到屋里。無奈,白小玲想挨到天亮再去廁所。但左捱又捱,那少女的小月復漲的就像是孕婦的。白小玲拉開燈,看看表,才三點多鐘,離天亮還早的很。于是就下了最後一次決心,從暖暖的被窩里出來,就感覺冷的厲害,這是她可以預想到的。否則就不會做那樣激烈的思想斗爭了。
她的屋子里沒有生火,還放了些農具和幾袋子糧食,如果沒有牆上貼的那幾張明星畫,完全就不像一個少女的閨房。陰冷的很,像個冰窖似的,白小玲三下五除二,飛快的把棉衣棉褲胡拉在身上。穿上鞋,打開門,就向廁所沖去。
在這九轉的地域,全然沒有了女孩子應該有的那種矜持,咬緊了牙,閉了眼,呼呼啦啦的響聲大作。一方面,想盡快回到暖和的被窩繼續睡覺去;一方面身體上的某個器官也真如破了閘的洪水一樣,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本來像這樣的事情並無什麼可說。但是就在白小玲站起身,提了褲子要走的時候。她前面突然出現一個黑影。
白小鈴以為是看花了眼,在以前這樣的情況也是有的。在黑天里走路的時候,總覺得前面有個東西,定了楮再要看時,卻什麼都沒有,可這次卻不同,白小玲揉了揉惺忪的眼楮再去看,那個黑影正沖過來,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道,「別吭聲,否則老子弄死你。」聲音很低,而且是有意變了音調。
一個從小在農村生活、長大的孩子那里見過這樣的陣勢。白小玲害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黑影要做什麼——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一只冰冷的手通過沒有系紐扣的棉衣很容易的就模到了她的胸。那可是她最不願意讓人注意的東西,不想被黑影一把抓了個正著。下意識里,白小玲拼命的阻擋。
「你再動,老子掐死你!」那人壓低了聲音狠狠的說。並用另一只手真的按住了那細細的脖子,白小玲不敢再動了。起初,黑影是在慢慢的揉捏著,這並沒有給白小鈴帶來多大的痛苦。可是,黑影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粗暴了。活動的面積也是越來越大。那只罪惡的手無情的踐踏著少女的身體。
「啊!痛。」黑影的兩根手指想鉗子一樣突然使勁,夾著她上身最敏感的地方。白小玲禁不住喊出了聲。
「別說話。」黑影又喝道。兩手抱著白小玲,不停的喘著令人作嘔的粗氣,就象是頭發情的公豬。
好一會兒,黑影才松開了手。白小玲以為她的災難就要結束了。正要哭。卻又被黑影從後面抱住了。一只手仍舊捩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要褪她的褲子。白小鈴使勁拽著不放手,黑影卻沒有說話,只是用手逐漸使勁的掐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勁的拉著她的褲子。柔弱的少女怎麼能抵擋得住強漢的攻擊。因為穿的只是棉褲,連外面的褲子都沒有穿,自然也就沒有束腰帶了。那褲子很容易就被黑影月兌了下來。
「爹,救我。——」白小玲哭喊著,聲音卻是小的很,剛才的掙扎使的她早就沒有了力氣。方才是害怕不敢出聲,現在想出聲卻沒有了那能力。
「你,你——再喊,老子弄死你。「黑影似乎也有些害怕了。不過從這聲音里也能听出野獸般的瘋狂來。說著,他的手就伸到了白小玲的。
白小玲感到後腰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而那個曾經在睡覺時讓她痛苦的地方在此刻更是讓她痛苦了,鑽心的疼。像是被刀割著一般。它們的性質是完全的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黑影動作更加的粗暴和劇烈,又讓白小玲發出了聲來,那人也喘著難以抑止的粗氣,卻也不管白小玲的叫喊了。只听那黑影「啊」了一聲,象是發了羊羔風一般,而後提著褲子就跑了。
白小玲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回到自己的屋子的,反正是回去了。她坐在床上,沒有睡,沒有哭,也不覺得冷了。就在這黑黑的冷冷的屋子里坐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了,竟也沒有了疼痛。雖然睜著眼,但是和沒有睜一樣,因為看到的全是黑暗。腦子里什麼都在想著,卻又什麼都沒有想,一會兒空蕩蕩的,一會兒又被塞的滿滿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難受。
有種感覺卻是能夠說的清的,方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場誰都不想有的噩夢。
但願這是一場夢吧!不管是夢里的生,還是夢里的死。到醒來的時候,怎麼樣的世界還是什麼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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