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十一章破倫(4)
4)
當彩虹再一次把那雙腳托到自己胸前時,白老漢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兩座集蘊已久的火山開始了最猛烈的爆發。
當你的意識里只有激情而容不下它物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發生的。
除了殺手,那個人犯不是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行凶。
當**的洪水決堤時,誰又能控制得住。
盆子打翻了,藥水灑了一地。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白老漢要去拉燈,用力過猛把繩子給拉斷了,燈卻仍然亮著。
白老漢兩腿支在了彩虹身體的兩旁,用粗糙的雙手要剝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月兌不下來,彩虹瞪大了雙眼,半起身,幫他給月兌了下來。白老漢看著那兩個鼓鼓的**,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繼續月兌,轉而向下,要解彩虹的腰帶,彩虹用手攔住了,白老漢一用力她又松開了。但這腰帶是彩虹從小賣部里買的那種皮帶,而白老漢束腰一直用的是繩子,他急了一頭的汗都解不開。下了床用蠻力把那褲子給拽了下來。直接把褲子仍到了地上。內褲沒有褪下來,但滑到了大腿處,借著燈光,顯出了半邊黑色的區域,其它的都被那內褲被遮掩了。火紅的褲頭是那樣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著一塊鼓鼓的鵝卵石狀的區域,白老漢瞪大了眼,喉嚨里象象塞了團棉花,吐,吐不出來。咽,咽不下去。難受得厲害。白老漢顫抖著把自己的褲子給月兌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中物竟把寬松的內褲給支了起來,活象後廟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擋著自己的羞部,呆呆的看著白老漢不知道要做什麼好。她很想好好的去撫摩、去親吻她曾呵護過的那雙腳,那是她最初的眷戀,但白老漢此時是在地上站著的。彩虹爬了過去,學著電視里的樣子想著夢里那多次的情形,想去擁抱他。但是白老漢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月復,讓她翻身跪在了床上,白老漢爬到了床上,來到彩虹後面。彩虹要動,白老漢卻不讓她動。彩虹雙手支在床上,扭頭去看,不知道白老漢要做什麼。她看不見白老漢已月兌下了內褲,舉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揚起頭,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沖出了窗外直刺向茫茫的夜空,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竟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雷聲。想不到這春夜里也會有這麼刺眼的閃電,這麼刺耳的雷聲。那院子的一角栓著的那匹馬一聲長嘵,竟掙月兌了韁繩在院子里來回的跑叫。
屋里的人怎會去管外面的變化,即便是天塌下來了。
白老漢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剛結婚不久後的那個夜晚,他閉了眼用進行著激烈的沖撞。腦海里已全是紅燈喜被。
「啊!——痛!」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開了。這種痛苦是她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她在掙扎,但被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白老漢按著,她始終動彈不得。她咬緊了牙咯咯作響,已經痛得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感覺象是坐在一個有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搖蕩都讓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對異性的強烈渴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白老漢快意的馳騁著,把十多年的憤懣與壓抑要在這一時刻全部的釋放出來。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啊——」白老漢一聲悶叫,癱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再看到身邊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曲卷在床上,嬌小的身體在瑟瑟的發抖時,他在想。
他做了什麼?
他自己清楚。
當他準備那起衣物給自己遮羞時,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那東西上沾滿了斑斑血跡。
「啊——」剛才在自己跨下的,竟然是一個處子之身。
斜眼去看彩虹,大腿根處一片血的模糊。
白老漢震驚得仿佛整個人的靈魂已經出了竅,他變得輕飄飄的,搖搖晃晃,就象是那種大醉的人。
僅把腳脖上的褲頭提了上去,就要麻木的要下床。
彩虹卻一把抱住了他,「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白老漢吞吐道,「我不是人!」說著就想掙月兌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著不放,這哭聲不僅僅是因為剛才所遭受的痛苦,而是她滿月復的委屈,「白強,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願的。」說著,又使勁抱住了白老漢,生怕他再次掙月兌。而白老漢那雙大手也慢慢的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這屋里是一片狼藉,藥水和衣物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澤。
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下起了雨,下的很大,下的很大。
那馬仍在院子里撲騰著,象是發瘋了一般。
廚房燈還在亮著,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時候忘記了關吧!那廚房里供奉著灶神。灶神由兩位神靈來擔任,一個是灶間爺爺,一個叫作灶間女乃女乃。
但願這月兌韁的家馬,不要驚擾了諸神的好夢。不過,即使是馬兒不驚擾,估計他們也是要走的。
白家出了這樣的事,相信沒有那家神靈敢去庇佑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