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第二十三章新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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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卻象是沒有注意的,拿起衣服胡亂穿上,就回到了白強的身旁,又拿被子蓋了。繼續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強哥,我給你說,這能掙錢的門路可多了。就說咱村的土山——馬土山吧,人家就沒有出去打過工,可過得並不比那一家的差。」
白強卻是一臉的不屑,道,「他算個啥?倒插門過來的女婿,就是爭了錢也得交給他那缺心眼的媳婦,到了家,連屁都不敢放一聲,出了門不管見了誰都是低頭哈腰的。村里人沒一個能瞧得起他,你怎麼拿他來比呢?」
「那是以前,」彩虹說道,現在村里很多人可不這麼看了,前些日子,老神樹下的廟遭雷擊了,還是他帶頭建的呢?咱爹這次出事,他也幫了不少忙的。「
「這麼說,這個姓馬的還真是個人物。「說了這麼一句話卻不在說話了,在這種情形下,媳婦當著自己的面來這麼夸一個自己本瞧不起的男人,難免有些吃醋。
「咋了?」看白強不在說話了,彩虹仰著頭問。
「沒啥。」白強只是這麼說道。
「強哥。」彩虹在白強懷里又溫柔起來,一只手在那健碩的小月復上來回摩挲,象是細數著肌肉的塊數,「你不是要說你在深圳的事嗎,說給我听听,在深圳你想我了嗎?」
「咋沒想?」白強道,媳婦的言語頓時消去了他心頭的醋意。想起了在外地的那些個日子,白強有些激動的說,「白天想,晚上也想。連做夢都想,光是在夢里我都跟你好過好幾次呢!」
听著這話彩虹心里高興,繼續摩挲著小月復,嬌嗔道,「你夢里——咋和我好了?」
「夢里和你好的時候,也是真真的,醒來的時候卻見是個夢別提有多惱火了。」彩虹的手在身上模著癢得難受,白強按住了不讓它動。
「咱現在真好了,和夢里比,一樣嗎?」彩虹說這話時有些含糊,有些呢喃。身體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才休息了一會兒,又暗流涌動了。
「比夢里好多了呢!」白強抱住彩虹低頭親了一口,說道,「虹,你知道我是怎麼好的嗎?」
彩虹含羞沒有直答他的話,不過在心里卻真是有疑問的。為何過年時次次不行,而今夜卻是如此生猛。雖是時間短了些,但確實讓她快樂的消受了。暗暗的與白老漢相比,確實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其實都是因為你。」白強道。
「因為我?」彩虹更是不解了。
再要說時白強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反正自己好了,給媳婦講這些又怕啥。況且這夫妻間本是不該有什麼避諱的。這麼想了就說道,「咱們結婚前的那些日子,白三老是拉我去看錄象——就是,就是那種錄象,到了晚上睡不著,就想起了你,一邊想著你一邊弄自己。」
「弄自己?」剛這麼一說彩虹有些不解。但話剛一出口要剎住卻又不行了。這不明白里卻不知道真有幾分,假有幾分。這句唐突的問問得女人心里發虛,因為這女人也是受了錄象的影響自己慰藉過自己的,本以為只有**的自己才會這樣卻想不到她的男人也是。
但白強以為彩虹是真不理解的,在他眼里她依舊是那個嫻靜可人、遇事怕羞的女人,就放開了話說,「就是一邊想著你一邊模著自己的——東西。有時一天要做好幾次。而到了真要和你的時候,身子卻虧了。那錄象真害人。」
「強哥,……」彩虹緊緊的抱住白強激動得又要流淚,當初與白強結婚兩人也是有著真感情的,而今男人把這樣的事情都無遮掩的給自己說了,而彩虹自己呢?卻瞞了他那樣多,心里好苦,而這種苦卻無處傾訴,與其說這淚水是因激動而生,還不如說是因為愧疚而出。
而白強說那黃色錄象害人不淺,對彩虹而言,真是刻骨銘心的。
「虹,你咋了,你咋哭了?」白強這趟回來,發現彩虹變了很多,那里變了卻是找不出由頭。
「沒——沒有。」彩虹強做鎮定道,「強哥,你說吧,我听著呢?」
于是白強就繼續說,「到了深圳以後,踫見了一個老醫生,他可真是這世上難找的好人……」
昏暗的燈光下,彩虹依在白強身上,听他講著在深圳的趣事,方才的那股子**不知被沖散到那里去了,胸中有的全是溫馨,現在才發現這種感覺才是她最想要的。可心里總是覺得她很快就會失去這些。
男人滔滔不絕的向女人講述著自己在外面的一些事情,那時的無奈全變成了嘴里的有趣,那時的辛酸全成了口里的笑談。在心愛的人面前他們是向來報喜不報憂的,不管在外面經歷著怎樣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