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村委(2)
2)
王可英領著山子在自家的家門口停了下來,指著她家前面的房子說,「這是得柱的大哥得天家的房子。」又指著她家後面的房子說,「這是得柱的二哥得地家的房子。他們交了宅基費都想在這兒建房子。說我家的房子礙著他們了,逼著我們娘倆把房子給拆了。」說著,流下了幾滴傷心的淚,「得柱在家的時候對他這兩哥哥不錯的,得柱走了,想不到他們是這樣絕情。」
「你男人白得柱也不是啥好東西!」山子罵道。剛才他听了王可英這番話,又看了看地形,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白得柱的兩位哥哥都想拆了老房在原地蓋新房,而新莊子佔的地方比老莊子要大,白得柱家正好夾在兩家之間,這兩家要建房時就不可避免要佔白得柱家的地。
山子這樣罵時,嚇得王可英一聲也不敢吭了。只是不清楚自己那里不好得罪了這位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菩薩。山子知道這事並不難辦,只要是重新劃出一片莊子來給這兄弟倆中的一個那就皆大歡喜了。況且,前些日子他已經順利解決了好幾出這樣的事情了,處理這樣的問題他也是有經驗的。不過,他可不想那麼容易就便宜了白得柱。白得柱的兩個哥哥都不念兄弟情分了,更何況自己還是他的仇人。為了去村委會求救,在去之前王可英是刻意把自己給打扮了一番的。看著長得並不算難看的王可英,山子動起了歪腦筋。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這事也不好辦啊!咱回你家好好商量商量去。」
王可英也沒有多想就隨山子進了自己的家。山子以前不常來白得柱家,瞟了一眼,他家的院子比別家的都要大許多。心想,怪不得白得柱當支書的時候遲遲不願意規劃。不過這院子雖大卻是簡陋得很,有一個大水缸放在院子的一角,很是顯眼。不過這水缸壞去了大半,蓄水量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
進了屋以後,山子看到,里面更是沒有一樣象樣的家具,就連那門子也是壞的,開門時還要王可英用力往里搬。這很自然地讓山子想起了去年夏天半夜里在白得柱家的瘋狂舉動。白得柱家的好些東西都是山子給砸壞的。山子想想,真是風水輪流轉,去年的時候自己還是個不顧一切的造反派,想不到才過了不到一年的時間,那白得柱進了監獄,而自己成了革命領頭人了。
坐下後,山子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還故意問道,「你家門壞了咋沒修修?」
王可英正給山子倒水,倒好了放到山子跟前,說道,「娃他爹被逮住後,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被沒收了。現在連買農藥的錢都沒有,那還有錢來修這門子。」
山子喝了一口水,翹起了二郎腿,還打起了官腔,說道,「你們家這麼困難,可以給村委會說嗎!到時候也能給你們解決——咋——解決問題。」
王可英在一旁站著,說道,「這都是得柱造的孽,不敢麻煩咱村委會。我,我和我娃現在只想要有個住的地方就成了。」說著又要哭。
山子還沒有從他做為一個勝利者的快感里解月兌出來,看著王可英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而是動了婬褻之念。心想,你白得柱玩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嘗嘗你的老婆是什麼滋味。而這一次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樣的想法當他在村委會看到王可英時就已經有了。
山子說道,「你哭啥呢?我今兒來就是給你解決問題的。」
听罷,王可英用袖頭抹著眼淚,睜大了眼楮問山子,「真的?」
「這事兒放到我這兒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山子拍著大腿擾口令似地說道,抬頭看著王可英,看她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又說,「你別老站著,坐下來咱慢慢說。」
王可英很听話,乖乖地坐了下來。看上去她很興奮,真把心懷鬼胎的山子當作是救命恩人了,喜道,「你要是真能讓我在這房子里住下來,我一定會天天給你磕頭燒香保佑你的。」
「磕頭燒香到不用了,我不信那一套。」山子如是說道。
「那——」除了這個,王可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
山子把自己的凳子往她跟前挪了挪,好和她挨得更近。一副很關切的樣子,問她,「娃不在家?」
王可英答道,「上學去了,要吃晚飯的時候才能回來。」
這麼一說,山子的膽子就更大了。又往前挪了挪自己下面的凳子,兩個人的身子幾乎要挨在一起了。王可英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地往後傾。
山子卻借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怕啥?這屋子里就咱們兩個人。」
這麼一說,王可英倒真是怕了,猛地站了起來,說道,「別,你別這樣。」
山子也跟著站了起來,一把摟住了王可英,露出了婬褻之相,威脅道,「依了我這房子你照樣住,要是不依我,你就等著和你娃睡大街去吧。你的那兩個大哥都不管你,除了我,誰還能管你?」
听到這些,王可英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苦難的生活,讓這個女人變得軟弱而且麻木。山子順勢抱住了她,就往床上放。
王可英不依,山子硬要去月兌,還說道,「你這娘們,要是不依我,明兒個你就和你娃去睡大街吧。」這麼一說,王可英無力反抗了。她是被白得柱的兩個親哥哥逼得實在是無路可走了才去求助村委會的。可不想身為村主任的山子在答應幫助她時卻提出了這樣可恥的要求,這個女人為了孩子和她自己有一個棲身之所再也無力反抗了。女人哦,堅強的極至是軟弱,軟弱的極至便是堅強。
山子要去月兌她的褲子時,見她嗚嗚地哭著,山子道,「哭啥?又不會掉你一塊肉。」
王可英道,「我要是依了你,你可一定得要為我做主,別讓他們把房子給拆了。要是拆了,我們娘倆就真沒有地兒去住了。」
山子扒掉王可英的褲子,恬不知恥地說道,「我這村主任就是為民做主的。」說著,把王可英的兩條腿架到腰間,身子往前一挺,便開始舞動起來。
速度快得讓這女人一時之間都無法適應得過來。
王可英咬緊了牙,忍受這突來的襲擊給她帶來的痛楚。可山子覺得這胯下的女人無甚反應,一邊抽動著一邊罵道,「你是死人哦,老子賣力地干你應都應一聲。」說著,用手狠狠地在王可英的大腿上擰了一下,朝她的上使勁拍了幾下。
「啊!——」可憐王可英終于忍不住痛得叫出了聲來。性給這女人帶來的無疑是一種災難,這樣的一個女人還從未享受過**的樂趣。
山子只顧自己享樂,那里會管王可英的感受。爬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扭動著一邊去解她上身的衣服。用力過猛,竟然把她的衣服都給撕破了。畢竟不是白得柱而是別的男人霸佔著自己的身體,王可英想用雙手護住羞處,卻又被山子給一手拉開了。看到了那一對**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娘一般,爬上去就咬。咬得王可英不住地喊痛。不咬了,山子的那張嘴卻不得閑,罵道,「白得柱糟蹋我媳婦,老子也讓他戴頂綠帽子。」說著,又加大了力氣。
說來,這山子也是一個房中高手。在床上不斷讓自己變換著姿勢。罵著,做著,向這個女人盡情地宣泄著。對面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張白得柱的照片,那應該是他在最得意的時候照的相,正列著嘴沖他們笑著。如今,那正在受牢獄之苦的白得柱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媳婦也成了別人的胯下之物,不知道又會做怎樣的感想呢!白得柱辱山子媳婦是相中了她那對**,而山子辱白得柱媳婦則大半是為了報復。
最後的關頭,用力更大了,整個身子使勁往前一挺,一下、兩下——堅持了十多下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拔了出來。在提褲子的時候,嘴里還在罵,「娘的,真舒坦。」
王可英躺在床上流著屈辱的淚水,一動不動。僅僅是那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看山子穿好衣服要走了,吃力地喊道,「你個遭天殺的,答應的事,不要忘了。」
山子給自己系好了最後一粒紐扣,對王可英賴笑道,「放心吧,忘不了。就是等你那男人蹲大獄出來了,這房子你還能住。」說完,吹著口哨美滋滋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