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的默認等同回答,況且大家都已經看見,便也沒了隱瞞的必要,能守住秘密的伙伴只會更加可靠。
果然,大家得知後便不再過問。
「以後不要再用。」金紹輝復雜的看了水月一眼,心中暗道︰怪不得小惡女的修煉速度如此之快,有光系元素補助,身體已然非普通靈修可比。
姝瑗和大個兒也囑咐了一句,至于保密的話,不用飛星說他們也知道怎麼做,除非他們願將水月推到風口浪尖。
而且,伙伴中有這樣一位能人,以後受傷啥的就不用太過擔心了,只要留口氣就不會死。
好東西,自然留在身邊最好,此時的水月已經成為大家眼中的香餑餑。
飛星將大家的反應看在眼里,嘴角微微牽起,雖然心知伙伴們會為此事保密,但是感受到大家的關心,還是心中一暖。
「沒事了?」水月也感受到氣氛恢復,才露出小腦袋,一雙大眼楮卻少了往日的靈動。
姝瑗抿唇微笑,大個兒也有些忍俊不禁,金紹輝直接不給面子的笑出聲,原來小惡女也知道怕。
飛星板起臉,敲了一下水月的小腦瓜,故作嚴厲的說道︰「先記你一筆!」
水月縮了縮脖子,顯然忘了臨行前師傅的千叮萬囑。
好在玄靈體沒有暴露出來,在她看來這光系能力充其就是個治療師不堪大用,覺得師兄這次有些小題大做。
本性使然的小惡女,並不了解光系元素的稀少程度,以及光系治療師的大用,惡性如此,除非吃虧,否則是不會長記性的。
注意力再次轉移到祠堂內,那些尸體由大個兒就地掩埋,而嗜尸犬的晶核為暗系,屬不祥之物,因此飛星並未留手,將晶核一柄除去,只留了一地的黑灰。
這一折騰,已經是下午,本想繼續趕路,但是飛星考慮到一些情況後,決定暫留一晚。
劉家村雖然已經變成死村,但是村後的田地里卻種著不少的糧食蔬果。
回到之前那間敞開門的木屋,五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晚餐被姝瑗主動承擔,對于飛星的憂慮,她多少猜到一些。
這一次就連水月都沒有著急走。
看著狼吞虎咽的水月,金紹輝發現,他錯的很離譜,本以為大個兒的食量已經逆天,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為水月沒有敞開吃。
姝瑗做的東西不少,做飯者最喜歡的就是水月這種給面子的吃客。
「多吃一點,廚房還有菜,不夠我再去做。」姝瑗又為水月添了一碗飯。
「嗯,夠了。」水月喝了一口湯,小肚子已經漸漸的鼓起來。
一頓飯下來,金紹輝都沒怎麼動筷。
「我說你不會是有喜了吧?」金紹輝的嘴里就出不來什麼好話。
還沒等水月反應過來,一旁收拾碗筷的姝瑗拉下臉,「水月才十二歲,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臉色一變,水月這才想到有喜的意思。
呲著牙,見師兄沒有阻攔,她一腳踩在椅子上跳了過去,該死的金紹輝,「你們全家都有喜了!」
金紹輝大笑一聲,近戰嫻熟的他可不畏懼小惡女的花拳繡腿,直將水月耍得溜溜轉。
見小師妹快要被氣瘋了,飛星輕咳一聲,起身的同時‘不小心’踫到了桌子。
就在這時,倚在桌角的金紹輝身子一歪,被水月踢了個正著。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比起嗜尸犬啃食骨頭的聲音不成多讓。
雙手捂著胯下,金紹輝脹紅著臉,雙腿並攏原地蹦跳,額頭上滴滴冷汗滑落。
「這這這……」大個兒感覺自己身上的某處突然涼颼颼的。
就連飛星都將兩腿合在了一起,護起那二兩肉。
水月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她以為金紹輝會躲開,因此這一腳並未留情,可是現在,咳咳,就算那話不廢,估計一段時間也用不了了。
「活該。」姝瑗自是不知道那一腳的力度,她雖懂得一些男女之愛,但是卻沒有真正實踐過。
金紹輝抽著鼻子,「我,我先去內室,你們誰都不準進來。」
說完,便一蹦一跳的進入隔壁的房間。
听聞一聲聲倒吸涼氣的聲音,水月突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你去做什麼?」飛星眼疾手快的拉住水月。
「我去看看,那個萬一壞了,我也能治療。」水月對于男女之情還是一知半解,畢竟上一世的她也只活了十二歲而已。
姝瑗小臉一紅,「你還是不要去了,應該不會有事,你要是進去了,估計紹輝以後就沒法見人了。」
水月低下頭,一副思過的模樣。
半晌後,金紹輝才從內室出來,雖然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但是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沒事吧?」飛星訕訕的詢問道。
「半個月內是別想使用了。」金紹輝哀怨的看向飛星,要不是飛星那一踫,他也不至于被小惡女擊中,果然做人不能太囂張,尤其在勢單力薄的情況下。
「啊,那不是要憋死?」水月大驚小怪的吼了一聲,心中卻暗爽不已。
金紹輝被水月的話震退三尺,嘴角抽搐,逃也似的離開,「今晚要是有動靜,你們搞定,我去休息。」說完,人便再次鑽到隔壁,且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我說錯什麼了嗎?」。水月無辜的眨著清亮的眸子,她說的是小解,要是憋半個月還不憋成大肚子?
姝瑗靠近水月,耳語了幾句,下一刻,水月以手掩面,天啊,又丟人了!
再看自家師兄,果然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嗚嗚,她,她不是那個意思!
揉了揉水月的腦袋,飛星開口道︰「好了,都去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之後,晚上或許會有場大戰。」
姝瑗和大個兒轉去一旁休息,水月低著小腦瓜,被自家師兄牽著走。
來到木屋外,飛星考慮著是不是該給小師妹普及一些知識,只是他雖為師兄,說起某些話題還是有禁忌的,算了,還是等過兩年再說吧。
「師兄,要不你也進去休息,我守在外面就行。」水月感覺臉上的溫度依舊沒有降去,還是在外面吹吹風的好。
「就你?」飛星可信不過。
水月不服的嘟起嘴,她的信譽度是越來越低了。
就在水月想反駁的時候,突然感到空氣一陣波動,雖然幅度極小,但是卻逃不過她的感知。
飛星卻沒有發現什麼,只當小師妹無言以對,故弄玄虛。
見師兄沒有反應,水月又四周張望了一下,心中雖有疑惑,卻沒有提出,或許是她過于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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