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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不著痕跡的用手指輕點桌面,何憂跟著向笛的動作上下點頭。
「我這里確實有一顆辰玉果。」何憂低下頭,何止一顆,只是不知道向笛為何提起辰玉果,那東西對他也有用。
水月和飛星一听這家伙手里有辰玉果,頓時在心里燃起希望。
「不知那果子可在,我這兩位朋友等著救人。」向笛這一次說的十分順溜,看向水月的目光帶著討好。
朋友?呵呵,邪……他身邊什麼時候有過這種珍奇物種。
「我這兒確實有一顆,只是你們也知道辰玉果的珍貴,若是想要也不是不行,只需等價交換。」何憂雖然不知道向笛的目的,但是配合總不會錯。
「說說你的條件。」飛星用那雙深邃的墨眸,定定的看著何憂。
一股冷意直達心底,何憂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就好像大冷天被人月兌光衣服丟在雪地里。
「這個先不急,遠來是客,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準備午飯。」說著,何憂也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便起身離開。
「我去幫他。」向笛也出去了,只留下面面相對的水月和飛星。
「他們兩個有基情。」水月模著下巴,一臉詭異的壞笑。
飛星不懂水月的現代用詞,想問又不想听到太強悍的論調。
看出師兄的疑惑,水月將嘴貼到師兄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
飛星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就是不見正常顏色。
「胡鬧,怎麼可能!」飛星顯然不信,小師妹的腦子里裝得都是些什麼東西。
「哼,就知道你不信。」水月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剛進門的那一抱她就覺得很不對勁,就算兩人的關系再好,也不會毫無顧忌的抱在一起,那何憂根本就是真情流露。
向笛這個人隱藏的很深,但是在何憂的面前卻毫不隱藏情緒,只憑這點就說明兩人的關系不簡單。
飛星則不會相信小師妹的歪論,在靈修界,感情只是附屬品,男人和男人也沒有雙修之法,自然不會走到一起。
飛星出生在大家庭,對于有些理念早已根深蒂固,自是不會輕易轉變。
而水月卻來自現代社會,思想觀念比較開放,在她看來,愛就是愛,身份性別都不重要。
畢竟那是向笛的事兒,飛星和水月也未多做討論,最重要的是取得辰玉果。
「一會兒何憂回來,你驗一驗那辰玉果。」飛星提醒道。
「好。」水月表示沒有問題,若真是辰玉果,也好談條件。
不一會兒,向笛與何憂先後回來。
何憂準備的午飯雖然不豐盛,但是菜量很大,深得水月歡心。
吃飽喝足,水月毫無形象的揉著肚子,順便提出要看辰玉果的要求。
何憂自是沒問題,從空間袋內取出一顆雞蛋大小的果子。
「就這麼點兒?」水月接過辰玉果,從外殼看來,里面的水狀玉髓不會多。
「就是這麼大的辰玉果,在靈修界也是有價無市,若非你們是向笛的朋友,我也不會拿出來。」何憂撇撇嘴,向笛只會在有事的時候想到他,這些年何嘗看過自己一次。
連綿的天嶺山靈氣充沛,四下無人,離不開走不掉,心如止水,卻也恨意滋生。
臉上泛起一抹黯然,向笛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這一次也一樣,只是可惜了這名少女。
水月將靈力小心的探入果子里,同是水屬性,水月感覺到里面醇厚的生機。
對飛星點了點頭,水月有些不舍的將辰玉果送還。
何憂沒接過來,而是對水月微微一笑,「救人要緊,至于交換什麼我還沒有想好,不如就當水月姑娘欠我一個人情怎麼樣,待以後幫我辦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就算還清。」
「這……」水月尋求著師兄的意見,在她看來是沒什麼損失的。
何憂和向笛顯然是一伙的,他們果然是沖著小師妹去的,只是這個條件要不要答應,若是有違準則……
似看出飛星的擔憂,向笛在一旁接話,「何憂不會為難令師妹的,他這個人就是好玩,但絕對不是壞人,要是到時候你們做不到,或是不想做,那麼這個條件就算作廢如何?」
既然向笛都怎麼說了,水月和飛星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好,我答應你,只要不違背我的準則,我會幫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水月也沒有將話說滿,至于所謂的準則,還不都是她說的算。
何憂看了向笛一眼,才悠悠開口,「一言為定,辰玉果現在就歸你們了。」
飛星和水月站起身子道謝。
「即是如此,我們也就不久留了,畢竟還有人等著我們回去救命,多謝何公子的辰玉果和之前的招待。」飛星向何憂和向笛抱了抱拳。
何憂將兩人送到門口,「那我就不遠送了,按照來時路返回即可。」
向笛走到水月面前,「這個錦盒你拿著,若是以後需要幫助可以打開它,我會盡快出現在你面前。」
水月接過錦盒,「好,我會記住的。」
看著兩人走遠,向笛的視線依舊沒有收回。
「你就這樣把辰玉果交給他們?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留下水月。」何憂平靜的看著前方,想著那個恣意天真的少女,曾經的他也是這般的純摯,可惜時間改變了一切。
「呵呵,魚兒自己上鉤不是更好,何況拿人手短不是嗎?」。向笛收回視線,要不是這一次出來還有要事,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那兩人。
玄靈體,光屬性,多可口的美味,他勢在必得!
何憂搖搖頭,準備回去看看後山的那些菜。
曾經的年少輕狂已經不在,當初要不是因為向笛對他的吸引,他也不會不顧一切的追隨,可是到頭來,換回的只是遍體鱗傷。
「你做什麼去?」見何憂黯然轉身,向笛本來很好的心情變得惡劣起來。
何憂轉過頭看著向笛,這個人依舊是這般喜怒無常。
「繼續隱世啊!」開玩笑一般,白皙的臉龐在紅衣的襯托下彰顯出一絲艷麗。
「收拾一下東西,回門派。」向笛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何憂不應該是這樣的。
「好。」何憂沒有詢問為什麼,這是命令不是嗎,而他只能服從。
撫模著平坦的小月復,何憂想到里面的東西,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不由得攥起雙手。
腰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何憂的身子僵了僵。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好好听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向笛獨有的陰冷的氣息,吐在了何憂的脖頸上。
何憂能說什麼,千言萬語最終化成一聲苦笑。
「多謝邪君。」
離開後的水月和飛星並不清楚向笛和何憂的對話,此時兩人正拼命趕往姝瑗的修養之地。
才一離開天嶺山,身後的陣法便改變形態,原來還是防著他們呢!
「走吧。」飛星一把摟住小師妹的腰身,幾躍之下再回頭已經看不見天嶺山的影子。
「師兄,我有種感覺,我們還會回來的。」水月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因何而來,總覺得這里將會有一場生靈涂炭的大戰。
飛星想到的則是何憂,看來回去後要好好查一下這個人,還有向笛,或許此人比起何憂還要復雜。
緊趕慢趕,飛星和水月還是用了七天的時間才趕回去。
好在姝瑗現在的傷勢很穩定,再加上木幽的細心照料,臉色也不錯。
將辰玉果交給木幽,水月提到這一次出去偶遇木德的事兒。
听水月說起木德,木幽自然多關注了一些。
「雖然木德這個孩子囂張跋扈了些,卻不失為一個真實的人,比起其他的公子小姐,木德算是沒心沒肺的。」木幽想起那個總是仰頭走路的少年。
「真實?我看就是被慣壞了!」水月撇撇嘴,卻不想她同樣是被慣壞的孩子。
听到木幽的話,飛星若有所思,說起來木德確實沒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而且關于木德和向笛的恩怨,一直都是向笛單方面陳訴,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和師妹就被算計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兩人被向笛盯上的?
「師兄?」水月看向發呆的師兄。
「嗯?」思緒被打斷,飛星揉了揉水月的腦袋。
「不如我們讓宇文浩先走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等大個兒和金紹輝拿回清池蓮,姝瑗就沒事了。」水月提議道,剛才看到宇文浩坐在台階上自言自語的樣子蠻嚇人的。
飛星點點頭,「也好,我去跟他說。」
來到宇文浩身後,果然听宇文浩坐在台階上自言自語的嘀咕,正說著多年以前的事兒。
飛星知道他這是在跟小雅聊天,但是不知道的人會怎麼想?
看著坐在遠處搗藥的小童就知道了,應該被嚇得不輕。
「宇文浩。」飛星出聲喚道。
「你們回來了,得到辰玉果的經過還算順利吧?」宇文浩終于從自言自語中回神。
「還好,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不如你先帶小雅去千鶴山,等我和水月的歷練時間一到也會回去。」飛星坐到宇文浩的身邊,陪他一起遙望天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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