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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聲,小白被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喘著粗氣看著站立在旁邊用俯視的眼神看著她的小女孩。
「小白哥哥,承讓了。」何媛媛故意說道,努力讓聲音平穩一些,將微微顫抖的手背到了身後。
NN的,身體怎麼可以這樣硬,以為是十八羅漢不成,打得她手疼,腳疼,全身都疼,手都打得發抖了,打他也不知道是她吃虧些還是他吃虧些。
不過,她真的打贏了,心中一時爽快不已!身上很疼,可也爽,很久沒有這樣痛苦的感覺了。
「哇!厲害啊!」
「呦,不簡單嘛!」
眾人歡騰了,一個口哨接著一個口哨的,好不熱鬧。
「原來除了做衣服還有這樣的功夫啊!不錯!」與她做過生意的大嬸感慨,同時又有些躍躍欲試。
「不錯嘛!小女娃,要不我們也比試一場?」有這想法的人不少。
「哼,剛剛不是還說我走錯地了嘛!我才不和你們打,至少這幾天不打,我要先和小白哥哥打。」何媛媛背著手仰頭驕傲說道。
听了她的話看著她的動作,大伙哄笑,兩眼烏青嘴角還帶著血絲,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她這動作一做出來,沒感覺她的什麼神氣,只感覺滑稽。連同地上的小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哥哥,快起來吧!明兒我再來,你還敢和我比試嗎?」。何媛媛看了看自己,有些訕訕的,低頭看著小白,不忘伸出手。
「有什麼不敢的!我等著你!」小白就著她的手一耀而起,做仰頭無謂狀,他是真的被激起斗志了。
「那明兒見吧!」何媛媛使勁甩開小白的爪子,哼哼,下次再不拉他了,那爪子就是鐵做的,抓得她疼啊!
何媛媛走向胡子大叔,幾步路之間就換了衣服,又是與包子衣服配套的母子裝了,如此身上的狼狽也少了些。
「胡子大叔,多謝了,以後請多指教,我明兒會再來。」先感謝一下胡子大叔。
「嗯,去吧!」胡子大叔不斷點頭,滿眼的贊賞,又是一有前途的年輕人。
「好的。」何媛媛又謝了大嬸抱了包子,淡定走出了比武場,大伙的視線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出了門,走了幾步,何媛媛的淡定蕩然無存,齜牙咧嘴的開始哼哼,「疼死我了,爛小白,破小白,還哥哥呢,都不知道疼喊哥哥的我,打得我這麼疼,疼死我了。」身體也開始軟趴趴了。
「現在說人家小白壞話,剛剛不是還故意激人家呢嘛!還有,剛剛做那副淡定模樣做什麼,嚇得我以為你被掉包了,怎麼說這會你才是正常的不是……」三葉草無情戳穿何媛媛。
「…破三葉草,你不知道我是很要面子的人嗎?淡定什麼的是高人或主角性子中不可少的品質,你不知道就別亂叫,雖然我只是裝的,不過裝得像也是一大門學問,你以後還有得學!」何媛媛咬牙切齒後開始說教,兩人吵嚷著陸續離去。
好奇跟在她身後的頭從門後憋笑著縮了回去,回到屋內才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笑著,學著何媛媛的動作,又哼哼,又說話,本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捏著嗓子學著說又加上動作,讓大伙哄然大笑。
他平日里最喜歡捉弄人,又喜歡模仿,模仿一般還四不像,倒也由此產生意想不到的搞笑效果,這次對何媛媛他也有興趣,不過她表現太淡定,他不死心跟著瞧了,想不到還真看到了有趣的一面。三葉草的聲音他沒听到,不過何媛媛的聲音卻是听得很清楚。
「小白,你哪里破了爛了,給我們瞧瞧,你明兒一定得告訴她你的年紀,不然人家認你做哥哥都心不甘情不願的……哈哈,笑死我了。」笑夠了不忘添油加醋說說小白。
「是呀,小白,明兒得告訴她你就是哥哥,也要體現出哥哥的厲害,不要讓小女娃小瞧了你,至于打得重不重的可以忽略,來了練武場哪里還能照顧,那是害了她,做哥哥的可不能害她啊!」胡子大叔湊熱鬧。
「師傅!」小白漲紅了臉無奈喚道,很是無奈,又有氣憤,可是嘴角的笑也控制不住,打定主意明天要讓何媛媛瞧瞧厲害。
如此,何媛媛第二天來時,打得還是很過癮!
在眾人的哄笑中,在媛媛的叫疼聲中早已被吵醒的包子再容忍不了被忽略哇哇哭了起來,他餓了呀!
「唔,包子哭了!」何媛媛興奮了,忘記了疼,忙掀開小毛毯,看包子是不是真的哭了,話說,這孩子哭得太少了。
她完全不記得不久前她還說讓包子不要隨意哭,教訓了一頓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話。
「又是假哭!」何媛媛看著沒有一滴淚只干嚎的包子無語。
「……咕……」本來還咧著嘴嚎的包子聞著熟悉的氣息看著有些陌生的人瞪大了眼楮,不會說話的他發出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啥意思的聲音。
「哈哈,包子在看你的熊貓眼呢!」三葉草幸禍樂災嚷嚷。
「啊…呵呵…嗚…」何媛媛齜牙,最後一不做二不休扮起鬼臉來,希望能嚇到包子,各種大尺度的毫不在乎形象的表情,加上那對烏青的眼以及嘴角還沒擦干淨的血絲,看著其實還真有些嚇人的。
包子的嘴張得很大,眼楮也睜得圓溜,直直認真的看著何媛媛。
何媛媛加大力度,準備嚇哭包子,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心里。
「…哇…」包子終于哇了,「嗚…」也嗚了,不過不是哭,是笑了,真正的眉開眼笑,大笑,張著沒牙的嘴,無齒的大笑了。
何媛媛僵著做到一半的鬼臉,愣愣的看著包子,這是包子第一次原則意義上的笑,這一笑,何媛媛發現了一個具有遠大歷史意義的重要事項。
包子有酒窩,不可忽視的酒窩!
何媛媛低頭湊近手舞足蹈笑得樂不可支的包子狠狠一親,覺得不過癮發出了很大的響聲,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兩張笑臉同時對上三葉草。
何媛媛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它。
三葉草看看她又看看包子,疑惑了,片刻後便恍然大悟,隨即也懶得搭理何媛媛了,原來她笑是為了這呀!
「別逃避了,都發現了,這樣的重大發現怎麼可以不說出來呢。」何媛媛的笑還是沒停,越發寶貝的抱著包子加快速度回去,包子餓了嘛!
「哼!」三葉草冷哼就是不開口。
「今天才知道包子哪里像我了,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好看又相像的兩個酒窩呢,也就是我們母子才有可能哈!」何媛媛可不是會閉嘴的,立刻驕傲的說道,感覺全身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了。
回到了虞婆婆家,忙喂了包子女乃,對著擔心不已的虞婆婆解釋了她滿身傷痕的原因,然後開始在虞婆婆不解的目光中開始鬼臉,包子又笑了,然後何媛媛笑,驕傲的給虞婆婆宣布:「婆婆,包子和我像吧,我們就是天下最像的母子,婆婆,你看我們的酒窩,世界上最漂亮的酒窩!」
「是,是,像,最像,也最漂亮。」婆婆看著何媛媛的表情本來就有些忍俊不禁,此刻終于知道何媛媛的目的了,笑意從眼底暈開,看著兩張笑臉自己也笑得滿臉皺紋,忍不住將兩人抱住,輕輕拍著。「婆婆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酒窩呢!」
何媛媛在婆婆溫暖的懷抱里發了一下愣,看著仍笑得開心的包子再次彎起眉眼,輕輕靠在虞婆婆的懷里,感受著她的溫暖。
待傍晚虞大哥回來,何媛媛免不了再次上演酒窩這一幕,虞大哥看得樂不可支,隨著何媛媛的話說了好些好話,讓何媛媛開心不已。
至此,這一幕便經常性上演了,或者是有人听到包子是何媛媛兒子時只要臉上一笑抑或有絲毫不相信的表情,這人就會面臨這一幕,或者是何媛媛心情好了也會上演這一幕,或者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原因,最後總會有這一幕。
三葉草短短幾天內做到了無視,何媛媛做鬼臉的質量迅速上升,而包子也被教得越來越會笑了,見人一逗就笑,本就好看的他更加可愛,受歡迎程度再次上升。
何媛媛日子過得舒心,一大早的去與小白對打,出一身汗,好不痛快,還能每日欣賞小白郁悶的目光,只因何媛媛前一日身上的傷在第二日就會全部不見,而他的卻只是一直增加著,分了新舊傷而已。
回來休息與虞婆婆做些家務事或者出來買東西,午後開始做生意,下午每日出來在老地方入定,等著三葉草入海歸來,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盼著再來幾個烏龜殼。
如此過了幾日,就到了2月1日,何媛媛一大早照舊去了練武場,這一天換了一個人與她比試,比小白厲害了很多,何媛媛再次痛快與痛苦並存,而且感覺像是回到了福利院的時候,那時她就是這麼被教的。
這次沒贏,而且被打得很慘,何媛媛頂著烏青的雙眼,流過鼻血的鼻子,還有烏青的嘴角,破著一只腳,顫抖著一只手,哼哼叫著疼回了家。
虞婆婆嚇了一跳,好不心疼,何媛媛趁機撲在她懷里叫疼,急得虞大哥忙拿出了藥要給她上藥,何媛媛滿足地將包子交給虞婆婆喂女乃,心滿意足又齜牙咧嘴的接受虞大哥的照顧,隨後又狼吞虎咽的吃了早點。
「婆婆,你們要出去嗎?」。看著虞婆婆與虞大哥的打扮,何媛媛疑惑問道。
「嗯,要出去,去醫院檢查看看你虞大哥有沒有綠色的‘希望’。」虞婆婆說著,眼底有著那麼一絲希望,可更多的是惆悵,似乎都知道了走這一趟的結果。
何媛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要去看這個月虞大哥的‘希望’有沒有綠色的。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何媛媛立刻道。
「你看看你這樣子還去做什麼,就在家里陪著包子吧!」虞婆婆不同意,也習慣了何媛媛對包子的稱呼,自己不知不覺的隨她了。
「不要,我也要去。」何媛媛立刻收拾東西。
最後,虞婆婆他們妥協,何媛媛跟著他們去了。
醫院自然就是之前何媛媛來過的醫院,比起平常,今天的醫院很是熱鬧,大廳里全站滿了人,東方齊以初見的造型站在那讓何媛媛痛恨不已的叫啥‘希望’搶救站的機器前忙碌。
何媛媛這次倒是不怕,這日子還沒到她的‘希望’成熟的時候,所以她很淡定的跟著虞婆婆虞大哥一起排隊,在人群中還看到了虞大哥的未婚妻謝姐姐。
說著話,就輪到了虞大哥,何媛媛看東方齊看到了她,忙笑,扯到嘴角的烏青免不了表情怪異。
東方齊看到她的樣子卻是臉色一沉,猛地上前兩步,拉起她的雙手,「你沒戴我給送的手鏈嗎?傷到了哪里?」臉色和語氣都陰沉得如同變了一個人,何媛媛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發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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