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偊和程天劍兩人正聊著年考的事情,忽然天邊飛來兩只傳音紙鶴,分別落在兩人肩頭,一模一樣的,都是一份名為「年比規則」的東西。
開頭是周清蘭的一段話︰本尊今日出關,觀鳳舞後輩人才濟濟,心中甚是欣慰,又聞各界道友對本尊開壇講道一事十分熱心,甚為感動,思及莊中弟子來日方長,故對本次年考過則略作修改,望眾弟子體諒。
雲偊和程天劍對視一樣,感覺一定沒什麼好說,就是不知這位老祖宗打算怎麼修改規則,又繼續向下讀去。
規則修改後,內容如下︰結丹以下弟子,以小階段分組進行比試。靈虛期,以第一障到第五障,第六章到第九障,第十障到第十三障劃分。
每階段,以抽簽形式分八組,分別進行淘汰比試,最終每組勝出兩人,共十六人進入第二輪比試。第二輪比試依然為淘汰制度,抽簽進行兩輪,最終勝出的四名弟子進入最後一輪。
最終一輪為半循環制度,兩兩對決,勝出兩人對決爭奪第一名和第二名,其余兩人爭奪第三名和第四名。
每個階段的前四名,本座都有相應的獎勵以示獎賞。但只有每組的前三名才有資格參加本尊的傳道會,靈虛第十障一下的弟子修為不足,無需參加本次傳道會。
最後,希望眾弟子多多努力,本座期待你們的表現。
看完最後一段雲偊目光有些呆滯,這位前輩是想做什麼?原本每個階段有五個名額時,眾弟子之間就已經充滿了競爭的氣氛,現在又去掉了兩個名額,最後一輪剩余四又要半循環制度,簡直就是在熊熊炎燒的火焰上灑油!
「呃,周祖師這是要做什麼?最後第三和第四那一場不是要打瘋了?!」程天劍拿著紙鶴的手都有點抖,即便他在同階弟子很優秀,但對能保證對手沒有殺手 或者上等法器法寶。
「只剩下三個名額了。」雲偊定定的看著手中紙鶴,這代表年考的比試會更加激烈,而他的傷勢在考試中定然會成為劣勢,難道真的要作弊去和築基初期的弟子比試。
「好在不是和你一個階段。」這是程天劍的心里話。
分神前輩講道,對于他們這些低等級弟子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誰願意放棄?切磋時,他雖常用小計量戰勝雲偊,但畢竟是在對方傷勢未愈,修為不穩定的情況下,過時真的玩起命來,他必敗無疑。
程天劍突然笑了,笑的無比的暢快,雲偊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了。
是呀,修仙原本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的,成者王侯敗者寇,和凡人見沒他大的區別,避世清修恐怕也就是那些沒人敢惹的高人才能做到,有一天他們倆也許會站在對立面上,一名相搏也說不定,周清蘭大概也是希望弟子們在這次的年考中充分體會到這一點吧。
……
……
攬月閣中,傅新月苦著臉趴在沙曼軟床上,衣裳半褪。
周清蘭一手端著青瓷小杯,另一只手時不時的在里面沾一下發黃的液體,再用手指在傅新月背上揉按,弄得她是不是咧幾下嘴。
宴會結束後,傅新月就被周清蘭領進了攬月閣,進行了整套的身體檢查,那叫個細致,細致到傅新月一度認為自己會被切開來研究,就像炎爺爺偶爾跑開寫妖獸尸體一樣。
好在她想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周清蘭只是翻出了一瓶以為刺鼻的陳年藥酒,然後就開始給她揉按穴位,據說能治她的「少白頭」,雖然酸麻脹痛難受的很,她還是忍了一個多時辰,有事捏捏拳頭,有時弄出個扭曲的表情,既然有辦法早日然頭發復原,難受也忍了。
周清蘭看她那些略顯可愛的小動作,不由得更喜愛幾分,她一直想收個女徒弟,卻沒能遇見讓她合心意的,傅新月的資質很讓她感興趣,言談舉止也頗為滿意尤其是,尤其是她體內幾道禁制,更引起了她極大的好奇心。
在宴席上便忍不住傳音向司徒玄問清了情況,對于傅新月身上出現的諸多新奇現象,雖不敢說十拿九穩,也猜到八層,暗道自己徒孫是撿到寶貝了。
「月兒,這是年考你就不用參加了,只管像今天一樣,給我奉茶就好。」周清蘭心里算計著有關傅新月的事情,已經大致想好了以後如何安排。
「哦,嗯?為什麼呀?祖師婆婆。」傅新月爬在床上,剛剛呲牙忍過後背穴位上傳來的脹痛,並未太挺清楚周清蘭說了什麼,待應聲之後才反應過來,不參加年考不是就沒有參加傳道會的資格了?
「不為什麼,听話便是。」周清蘭也不做解釋,有些事情不許要什麼解釋,她自然有她的道理。
傅新月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便在沒提任何問題,周清蘭自然看出她在擔心什麼,想了想才道︰「本尊傳道的時候也是要喝茶的。」
傅新月一听頓時了然,心情頓時大好,不用費勁和人比試便能參加傳道會已經有待,而且奉茶的話,豈不是特別席位,恐怕除了幾名師叔祖還有即將到來的大門派前輩,自己這位置便是最好的了。
想到這里,傅新月想起了個人,便轉頭撤出個有點怪異的笑容,對周清蘭道︰「祖師婆婆,那個雲家莊來的雲蕭,經脈上的傷還沒好,修為勉強能穩定在築基初期,師尊想給他留個後們,讓他一築基初期的修為參加年考。」
周清蘭想了想,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司徒玄已經把近些年發生的一些事情寫成玉簡交給了她,雲蕭事情自然也在其中,她到不建議給好苗子小開個後門。
傅新月見周清蘭對開後門這件事表示默許,便試探著接著道︰「祖師婆婆,徒孫有個事情希望您能幫忙。」
「說。」
「嘶……祖師婆婆您稍微輕點可以嗎?」。傅新月剛想說話,卻因為說話泄了底氣,背後一陣疼痛,可憐兮兮的祈求周清蘭稍微輕點,才又接著道︰「徒孫想求祖師婆婆幫忙給他療傷。」
周清蘭請到這話,手上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下,笑著道︰「療傷倒是不難,但要看他這次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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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藥打了針,機會睡了整個白天加半個晚上,3點多稍微精神了些,睡不著起來稍微寫了些,前兩天欠的章節爭取下周身體好些在補上。感謝這幾天堅持給如媚推薦票,來看文更新沒有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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