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睡過了，吃也吃過了，雖然正是休息的時候雲宛卻半點睡意也沒有，睜著眼躺在床數著懶羊羊，一只懶羊羊兩只懶羊羊三只懶羊羊……
直到九十九只懶羊羊過去了依然清醒，看來今晚是睡不著了，雲宛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房間里不止她一個人？
「娘子是在找奴婢麼？」牛大娘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看著四處張望的雲宛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兒？」
「奴婢是娘子的暗衛自然要時刻跟在娘子身邊，保護娘子安全。」
「牛大膽沒和你說暗衛已經不存在了麼？」
「暗衛不存在但娘子在，保護娘子就是奴婢存在的意義。」
牛氏一族在經過這麼多年還依然保持著忠心不是沒有原因的，面對這樣的堅持雲宛也不再強調暗衛不存在的事了。
「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吧。」
「娘子想說什麼？」
「隨便說點什麼都行。」
牛大娘的經歷很簡單，從記事起就跟在牛大膽身後習武，然後學習各種暗衛必須掌握的技能，時不時的賣身到大戶人家當侍女觀察人與人之間的相處。
牛大娘見雲宛听得津津有味，沒有半點反感的樣子，說得也更起勁了，就連和宋氏的一個小娘子混到胭脂坊里待了一個多月都說了出來。
「胭脂坊里有意思麼？」
「藏污納垢之地，娘子也知道？」
「听說過，有機會你也帶我去看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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