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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千尺趴在書桌前喚道。
「嗯?」思空正在專心致志的畫畫。
作為一名沒有香火寺廟的住持,他鴨梨山大。九華寺有一段不堪的歷史,以至于現在下山去化緣,都困難重重。
為什麼他每次下山都能滿載而歸?
那是因為他每次都拿著自己的字畫下山,到山下十里開外的蓮花鎮典賣,換取銀兩,購置寺廟所需的生活用品和糧食。
「晚上我跟你睡吧?」千尺垂涎的望著思空的美貌,忍不住說道。
「啪……」思空手一抖,毛筆掉在紙上,原本整潔的畫面變成一團黑。
「不行,張嬸不是陪著你的麼。」思空眉頭微皺,望著千尺搖搖頭。
「可是,我想陪師父……」千尺看著思空因為自己的調戲而驚慌失措的表情,忍住想笑的沖動,繼續裝無辜的說。
「咳咳……不用了,師父不需要。」思空敲了敲千尺的小光頭,拾起畫筆,準備重新畫畫。
「哎……我想听故事呢,從小到大都沒人給我講過故事。」千尺嘆了口氣,忍住笑,繼續調戲思空道。
「嗯,平日里沒事,想听的時候師父跟你講就好了。師父現在要畫畫了,你自己出去玩吧。」思空低頭望著白紙,排除雜念,凝神靜氣,開始重新畫畫。這小丫頭說話總是沒大沒小。
千尺見思空認真的樣子,也不敢再打擾。
「小師弟……走,一起上茅房。」虛言笑嘻嘻的對著千尺喊道。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是二般無聊。
千尺端起碗嘩啦啦喝完最後一口湯,起身用手擦了擦嘴巴,走到虛言身邊,一本正經的說︰「好,走,師兄。」
虛言一愣,他只是隨便開開玩笑逗逗千尺,沒想到千尺竟然說好,他嚇得落荒而逃。
小樣,跟姐斗。
「哈哈……」剩下幾個光頭看到虛言狼狽的樣子都捂著嘴偷笑起來。
變成小光頭一個月了,千尺習慣了,甚至覺得這樣挺好。最起碼洗頭省事了,拿起毛巾擦一擦就好了,真是方便又快捷。整日跟師兄們玩在一起,吃喝拉撒,除了睡。
日子還真是無聊呢……
「大師兄,不如我們下山拉客吧?」千尺重新走回到自己的位置,望著虛謹諫言道。
「拉客?」虛謹拿著饅頭盯著千尺不明所以。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下山去找香客讓他們上山燒香,還能幫助師父,替他減負,你們覺得怎麼樣?」千尺興致勃勃的說。
「可是,寺廟不是有規定,本寺弟子不可以私自下山麼?」虛謹有些遲疑。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若下山能拉到香客,也是九華寺的突破,這也是為廟里的佛祖積善行德。」千尺開始游說,這個大師兄很守本分,從來都是循規蹈矩。
慧明這個王八蛋,真是閑得蛋疼。本來九華寺就沒有香火,丫的還出爛規定不許下山。現在九華寺成了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己不走出,怎麼會有人走進來呢,千尺在心里唾棄道。
「這若是被慧明師叔知道,可不得了……」虛謹十分擔憂。
上一次千尺沒有寫金剛經而已,就小題大做剃了她滿頭黑發。若這次知道他們下山,萬一不讓他們再回寺廟可怎麼辦?
「可是,難道我們要呆在山上坐吃等死嗎?」。千尺心有不甘憤憤的說。
「我還沒有下過山呢,不知道山下到底怎麼樣?」虛行在一旁弱弱的說,滿臉憧憬。
「山下跟山上差不多……」虛慎冷冷說道。很顯然千尺的想法沒能打動他冷漠的心。
要怎麼樣才能下山呢?
千尺拖著腦袋,開始想辦法。現在最大的障礙是慧明,若能下山,慧明又不知道,就好了。
「慘了慘了……」正在思考間,虛言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滿臉是汗。
「怎麼了?」虛謹忙站起,抓住虛言的手鎮定的問道。
「慧明師叔摔倒了……」虛言眼神閃爍不定,兩只腳來回踱地。
「啊?」眾人皆驚。
慧明人高馬大,怎麼會突然摔倒了呢?
「剛才我去上茅廁出來,在路邊撿了幾顆石頭,圓溜溜的,十分好看。我邊一路走一路玩,後來覺得沒意思,我就一撒手往後一扔,這個時候慧明師叔從另外一條過道走了出來,然後只听「啪」他摔倒了……」虛言急急忙忙的講訴起經過來,原來他是罪魁禍首。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二師兄。」慧明摔倒了,這不正是下山的時機嗎?千尺開心的起身跑到虛行跟前,向他豎起大拇指。
「嗯?」虛言一愣,干得漂亮?慧明摔倒了難道是好事?
「嘿嘿,希望這一跤能躺在床上不能下來才好。」千尺樂的嘴角直往上揚。
「師妹,你……」虛行在一旁眼前一亮,望著千尺若有所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嗯,希望他躺著,最好能多躺一陣……」明白過來的虛行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當晚,虛言就被慧明點名要了去,他確實已經躺在床上起不來了,而且他似乎知道凶手就是虛行。
「大師兄,我們明天下山吧?」千尺賴著不肯離去。
「我明天問問師父再說……」虛謹覺得下山是大事,偷溜出去實在是犯規,作為自幼在寺廟長大的孩子,自我約束感深深的印在他的腦子里。
千尺失望而歸,躺在床上直嘆氣。
「千尺,怎麼了?」張嬸躺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千尺自由聰明伶俐,滿肚子的小心思,想法更是異于常人。張嬸雖然很喜愛,但也忍不住擔憂。
「嬤嬤,我想下山……」千尺望著屋頂呆呆的說。
「啊?這麼小下山能去哪?」張嬸一驚,才三歲,又不是三十歲,這小丫頭莫非是受不了寺廟的清修生活?
「不是離開,我只是想去幫師父找香火……」千尺笑了笑,扭頭望著張嬸說。離開,除非思空不在。
「香火豈是你能去找就能找得到的?呵呵,傻孩子,你別瞎想了,有你師父在你怕什麼?」張嬸扯過被子,替千尺蓋好。
「可是不去找,這個寺廟不是永遠沒有香火了麼?」事情出現了,總是要想辦法去解決的,千尺覺得不能總靠下山去化緣,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哎……听說這寺廟原本還是有香火的,只是可惜後來出了一丑事……」張嬸躺在千尺身邊,嘆了口氣,輕輕說道。
「啊?丑事?」有爆料啊有爆料,千尺翻了個身側對著張嬸激動的詢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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