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門而入,見到我們以這樣曖昧的姿勢躺在一起,他只是愣了愣,隨後連忙跪了下來,對著我磕頭,哦不,其實是對著我伸手那個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像我妖孽美男磕頭。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退下!」美男的聲音里分不清是不高興還是生氣,依舊是那種波瀾不驚的語調,彷佛這世間任何事情都無法打動他的思緒一般。
我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
他按住我。「別動!」
拜托,大哥,您別用某些地方戳著我好嗎?我倒是想不動,但是它戳的我特別的不舒服啊!
我掙扎了許久,臉上彷佛要燒著了一般,最後,我猶如蚊吶的說了一句。「公子,你的某個部位頂的我不舒服!」
「哦?」妖孽美男似乎不明白什麼地方。
我指了指下面。「那里……」臉繼續發燒。
「你臉很紅,可是病了?」妖孽美男卻不打算將那個讓我臉紅心跳的罪魁禍首變回原樣,他一動,那地方戳的我都痛了。
我大喊一聲。不要臉了。「你可不可以吧你的JJ挪開,戳的我都痛死了!」
嗚嗚嗚,我是女孩子,嗚嗚嗚,我的清白,嗚嗚嗚……
然而,過了許久都沒有听到妖孽的聲音,倒是那個戳著我很痛的東西還是照樣戳著我,我哼了一聲,猛的做起來,對著他就吼道。「喂,你大半天的發什麼情,要硬也是晚上硬啊!」
他呆呆的望著我,卻突然見他撲哧一笑,眉眼彎彎,眼里波光瀲灩,彷佛含苞待放的花朵一瞬間綻放了開來,我只感覺到腦袋里砰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炸開了花兒。
美男,美男,美男,只余下這兩個字久久縈繞。
「你說的是這把扇子嗎?」美男將一把扇子遞給我,我臉頰一熱,眼一閉,裝暈。
太,太太太丟人了!
那個戳著我的東西,原來不是我想的那樣,而是一把扇柄,那把被我幾次想要拿出來耀武揚威風流倜儻一下的扇子……今日我特意將它掛在腰上,肯定是剛剛被美男拉下軟榻的時候松了開來……
我本來想裝暈,但到了最後,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見美男依在我的床頭邊,如墨一般的長發披散而下,紅衣妖嬈,眼簾微閉,呼吸均勻,這個時候他的臉上沒有平日里的那層冷冽強勢,彷佛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孩子。
我剛剛一動,美男就睜開了眼楮,只片刻的朦朧就恢復了以往的清明。「你醒了?」伸手將我扶起,我撫了撫額頭,應該是昨天晚上跑得太累,導致睡著了。
「起來吃些東西。」美男說完,拉了拉床頭的那金絲銀線編制而成的精致繩索,只見我床上的鈴鐺微微響了一下,發出清脆動耳的聲響,那一邊,已經有兩個侍女一般的人迎了上來。
「公子有何吩咐。」
「替姑娘穿衣。」
「是,公子!」兩侍女恭恭敬敬的對妖孽美男行了一個禮,低垂著頭,看都不敢看妖孽美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