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著親著,彷佛覺得不夠一般的,又咬了一口。
我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他這一親,我整個人都依在了他的懷里,只能任由著他在我的唇上作威作福。
直到我感覺唇瓣有些麻的時候,他才放開我,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輕輕一笑。「腫了!」
「恩?」我恩了一聲,不明白他說什麼。
然後便瞧見他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唇瓣。「它腫了!」
我︰「……」
一臉黑線!
「你真的……」不懂情趣啊!
我剛剛……隱約還在期待什麼,結果人家就此打住之後還嘲笑我被親腫了!
我瞪了暗夜一眼,他卻月兌了靴子,睡到了我的身側。
「我才剛剛醒,不想睡了!」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大爺你要睡覺可以去別的地方嗎?這可是小的的房間小的的床,而此刻,小的還躺在上面呢!
他翻過身,側過來望著我。「我也不想睡!」
「那你還躺上來干嘛?」我無語。
「我只是覺得這樣子離你比較近。」他說著,伸手來拉我,將我帶入他的懷中,手指輕輕的撫模著我的頭發,似乎想要將它們理順。
我發現暗夜對頭發和手指特別的有興趣,每每拿在手里,總是愛不釋手的玩了又玩。
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種種變態電影,吸了一口涼氣,往後躲開。
暗夜卻一把攬住我的腰。「為什麼要逃?」他認真又受傷的望著我。
我冤。「我只是想尿尿!」這時候只能靠尿遁了!
暗夜臉頰微紅,點了點頭,放開了緊緊摟著我的手。「去吧!」
我如獲大赦,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掀開被子就往外走。
卻走了沒幾步,又被暗夜拉住了。「沒穿好衣裳,小心著涼。」說著,將我的衣服仔仔細細的一件又一件的替我穿上。
我從來都以為月兌衣服是一件曖昧的事情,哪里知道穿衣服竟然是一件又折磨又曖昧的事情。
只見暗夜將我的衣服穿了又月兌,系好了又扯開,這過程之中,手指總是若有似無像是故意又像是無意的滑過我的身體。
我每次想要發作,望向他的時候,卻又看見他正在一臉認真的研究衣服的穿法,當真是不小心踫到的。
于是我吸了一口氣,忍!
如此反復好久之後,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兒無奈的望向我。「穿不來!」
我松了一口氣,他終于要放棄了。
卻見他手一揮,將我的衣服狠狠的扯了下來。
皮膚接觸到冷冷的空氣,立馬就起了一身傷的雞皮疙瘩。
我還在驚悚中就听見暗夜帶著一絲得意的聲音說道︰「但是我會月兌衣服!」
我呆呆的抬起頭,望著這個……有點不太正常的暗夜。
「人家是病人,你把病人的衣服全月兌了,你想凍死我嗎?」不是我顧不得羞恥,而是沒空讓我羞恥,我胡亂地將暗夜扯掉的衣裳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卻只能勉強的遮住關鍵部位。
這樣一來,我又只能鑽到床上,躲進被子里。
傷心又難過的咬著手帕躲在角落里哀怨的對著暗夜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