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兮點頭。「恩。」
于是我將陵兮的衣裳給月兌了,從頭到尾沒有放過一處地方。
陵兮臉蛋紅紅的任由我將口水涂了他一身,直到我困了,他才將被子將我們蓋住,依著我,慢慢的睡去。
義父最近更忙了,總是見不到人影。
于是義母便將我和陵兮送到私塾里,讓私塾先生叫我們認字讀書。
因為我才名在外,一躍成了先生眼中的紅人,不僅位置排在了第一個,還連連跳級,學的都是和陵兮一般深奧的學問。
先生每每看見我就像是貓看見了耗子,那感覺讓我不寒而栗。
他總是湊上前來。「翩翩,你做一首詩給先生听,先生便給你一顆糖。」
我翻白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還用糖哄我。
額,好像……我今年真的才三歲呀!
雖然我沒有如先生所願那般作詩,但卻依舊是大家眼里神的不得了的小才女。
我瞧著院子里坐著的眾多小朋友們,掃了幾眼,發現幾個長得特別好看,于是便笑眯眯的湊上去。「哥哥好。」
陵兮在一邊頓時黑了臉。
那兩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小男孩一直圍著我說著說那,似乎將我當成了他們的新玩具。
但其實……他們才是我的新玩具呀!
「先生好討厭,讓人家抄四書,人家的胳膊都要酸掉了啦~」
裝萌扮女敕的必殺技,一口一個人家,每句結尾請用啦~哦~呀~這一類的詞匯。
于是,那些漂亮小家伙們便蜂擁而至的要替我抄書。
我的私塾生涯好嘛好滋潤。
當陵兮瞧見我將一個漂亮小家伙的衣裳給月兌到一半的時候,終于淡定不起來,提著我的衣領,就將我往私塾外拖。
我雙腿亂串,人家的清白,人家的形象,木有了啊!
陵兮仿若見不到一半的將我往馬車里一丟。「回家。」
于是我就又回到了家中。
義母見我們回來,嘆了一口氣,又連續請了許多先生進門。
當第二十三位先生被我用假裝羊癲瘋病發嚇跑之後,所有的先生們都談葉色變,無論出多高的銀兩也不願意來教我們學問。
于是,我將毒爪伸向了那些照顧我的侍從們。
每當他們被我弄得欲哭無淚的時候,我都先一步服軟,可憐兮兮的又是道歉又是認錯,這才哄得他們原諒我,好方便我下一次繼續作案。
當我將一個婢女的肚兜藏進了一個家僕的房間里,戰爭終于拉響了。
我被義父訓斥了一頓,關進了小黑屋里面,暗無天日的生涯前後不到一個時辰。
我便被哭紅眼楮的義母抱了出來。
義母抱著我,嚶嚶地哭。「死混蛋,竟然敢將老娘的寶貝女兒關起來,讓你睡一個月的榻,別想上床。」
我哈哈大笑,又不敢真的笑出聲,只能伏在義母的懷中忍笑忍得痛苦。
當家里凡是長得好看一點的家僕都被我調戲過之後,人人見了我彷佛見了鬼一般,不是繞著道走,就是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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