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開腿！」
女醫生冰冷的聲音劃破靜謐的手術室。
葉歡瑜咬著唇，微微打開白女敕修長的腿。
縴細的身子，躺在白色床單上。
無助，惶恐，羞恥。
這是她第一次——
不著寸褸的呈現人前。
「我知道你還是處，但你那里太緊了，必須放松下來！」
女醫生口罩里的聲音依舊沒有一絲人情味。
葉歡瑜嬌俏的小臉蛋蒼白無色，密集的手術燈光刺得眼楮發疼。
她依稀瞧見女醫生手中握緊的注射器。
注射器前方連接一根細長的導管。
越來越靠近她的腿下面——
尤其是注射器導管里的乳白色液體，晃得她心髒一緊！
她知道，那液體意味著什麼——男子的精華。
接下來，就會是她人生最屈辱的一刻！
「啊……」她猛然驚呼一聲，感覺下面一陣刺疼！
「喊什麼？這麼細的導管就算穿過你那里，也不會搗破你那層膜的！」
女醫生蹙了蹙眉頭，「若非雇主的助理千叮萬囑，盡量保全你的清白之身，我何必這麼費勁小心！」
女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握緊注射器，開始加壓——
很快，葉歡瑜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液體被強行注入自己的體內。
她強忍的眼淚，終還是奪眶而出……
末了，女醫生將導管從她體內抽出。
接著再注射一劑黃體酮。
然後，冷冰冰的說道︰
「人工授精完，你很快就懷孕了！」
像是一記宣判，震得葉歡瑜臉色慘白！
「唔……」她喉頭哽咽，幾乎發不出聲音。
不習慣赤果人前，她掙扎著身子想要起床。
「你干什麼！別動，老老實實躺幾個小時！讓液體充分流進體內，好盡快受孕！」
女醫生瞥了她一眼，像是察覺到她的窘迫，隨手抓起被單往她身上一扔，掩蓋住那具女敕白的軀體。
葉歡瑜抿著唇，抓緊床單，猶如握緊一塊水中浮木。
苦澀在胸口翻涌，卷翹的睫羽輕輕浮動。
手指輕顫著撫上平坦的小月復……
十八歲，她才經歷了一場浩劫。
母親病重，父親鋃鐺入獄！
而這一切都需要用錢來救贖。
五百萬的代價，便是她替雇主孕育一個孩子。
*
十四天後。
驗孕結果是，人工受孕失敗。
「葉小姐，看來這次需要改變方式了。」
「改變方式？」
葉歡瑜指尖輕顫，看著眼前的女子，她是雇主的助理林嬌。
「嗯。」林嬌點點頭，「既然人工受孕的方式不成功，那麼只能通過正常受孕的方式了。」
「正常受孕？」葉歡瑜臉色瞬間刷白。
她怎會不懂正常受孕的意思？
「是的。我會請醫生監測你下次排卵的日期，然後再安排你和少爺同*房。」
葉歡瑜攢緊掌心，呼吸有些緊致，「可是我不確定……」
她不確定自己能否接受一個陌生男子的身體觸踫。
「葉小姐，你不用擔心少爺會討厭你。」
林嬌誤解了她眼底的意思，「畢竟所有應征女子之中，你的體質、智力、容貌都算是上等的。」
葉歡瑜只能苦笑，她寧願自己沒有這麼幸運，可又恨自己偏偏急需要錢。
林嬌看出她的掙扎，繼續道，「少爺喜歡干淨的，這也是上次人工受孕時，我讓醫生盡量保全你清白的原因，就是怕人工一旦失敗，至少還能有條退路。所以葉小姐無需擔心什麼。況且五百萬我們已經付了一半，你，沒有退路了。」
林嬌的話，一字一字敲打在葉歡瑜的心尖兒上。
說到錢，她的確無路可退。
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點頭默許。
手指不經意撫過小月復，她沒料到這里竟然沒能懷上雇主的小孩。
那麼，唯有等下次的排卵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