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將那丁香花兒上的 膠貼給扯掉。
飽滿的暗紅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他眸光浮動,劃過一絲火花。
手指也學著她之前揪他臉頰的動作,不,
是比她更凌厲、更邪惡的動作!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動我的臉,你依然是第一個!」
祁夜墨冰冷的臉上,是深沉的陰霾。
瞬即,他的手拂過她的肌膚。
一寸一寸往下游移……
當來到她的下面時——
葉歡瑜反射性地夾緊腿。
「不要……求求你……」
顫著的嗓音,一如當年。
他的手指倏然停頓了一下!
揚起湛黑的眸子,似是想要從她白皙的臉蛋上,找出一絲什麼。
卻終究找不出什麼來。
「現在知道怕了麼?嗯?」
他猛然撕扯掉她腰間稀薄的布料。
分開她的腿。
就這麼赤果果的。
毫無預兆的。
似是帶著某種變*態的報復。
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沒有人敢挑釁他祁夜墨。
更何況,她在他眼里,並不是個干淨的女子。
可她卻觸踫了他的底線!
冷眸一緊。
他手指挑入。
「唔……」
葉歡瑜只覺得頭部的眩暈感越來越重。
咬著唇強迫自己要忍住。
她不過是才捏了一下他的臉啊……
他犯的著捏著她最脆弱的柔軟不放麼?
幡然領悟——
她竟是得罪了如此可怕的一個男人!
他看似冷靜自若。
看似波瀾不驚。
卻會在你最無防備之際,並且是以燎原之勢,給予你最狠的反擊!
「住手……唔……」
葉歡瑜很想反抗,可是腦袋卻越來越昏沉。
身子也越來越無力……
她甚至會因為他的手指,而倍覺興奮!
老天,她是怎麼了?
「嗯……」
那個軟弱似骨的聲音,是她麼?
祁夜墨望著懷里眼神泛出迷離的女人。
「果然是低濺的女人,一試便知!」
手指猛然滑了出來!
他嫌棄地松開她的身子。
然後,恢復一如往昔的冷靜。
葉歡瑜身子不禁一顫。
一股涼意侵襲而來,她清醒了不少。
雙頰卻還漾著不同尋常的紅潤。
他的話無疑狠狠刺傷了她。
她勉強一笑,頂著強烈的眩暈感,無力反駁。
祁夜墨姿態優雅地走到旁邊的洗手池,打開水龍頭。
洗手。
仿佛要將撫模過她身體每一寸的手,洗得一塵不染那般。
他有某種程度的潔癖。
對女人更是如此!
洗完手後,他對著鏡子,再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裝,動作優雅得仿佛另外一個人。
整裝完畢。
他不再看葉歡瑜一眼,徑直離開。
就在他拉門把手的那一刻,
「衣服……」葉歡瑜喚了一聲。
他瞥了一眼已是皺污的白色西裝,冷冷撩下一句︰「髒了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
便揚長而去……
*
葉歡瑜足足愣了一分鐘。
才明白他話里的譏諷。
其實她本想說,衣服洗干淨後,她會快遞還給他。
苦笑一聲,今晚,算她自作自受。
惹了不該惹的人物。
掙扎起無力的身軀,將他拋棄的名貴外套緊緊裹住幾近赤果的自己。
跳下洗手台的那一刻,她眼前忽然天旋地暗。
終于抵擋不住,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