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應酬,不過是讓她去充當一次高級妓*女!
「李廣甚,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來了!」
李廣甚自知理虧,眼楮飄過心虛。
但仍不能阻擋他的怒火。
「算賬?葉歡瑜,我千方百計,打通多少關卡,才有這個機會,讓你去伺候多少女人恨都恨不來的男人,你倒好,不僅壞了我的大事,連累了公司所有的人,竟然還好意思找我算賬?」
李廣甚指著她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還算乖巧,又長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樣子,我犯的著用你嗎?難不成你真以為我看中了你的工作能力?」
葉歡瑜氣得揚起手就想抽李廣甚一個耳光!
卻被他抬手一攔,給截在了空中。
並且反過來,擰住她的手腕,活似要擰碎了那般!
「怎麼,想打我?葉歡瑜,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李廣甚發狠地將她的手一甩。
葉歡瑜的身子跟著踉蹌跌倒在地。
膝蓋瞬間就擦破了皮。
溢出鮮紅的血漬。
當丑陋的真相被揭開來,
原來痛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靈魂。
「葉歡瑜!別以為壞了我的事,就可以什麼都不用負責!你爸還在坐牢是吧?改明兒我就讓幾個牢里的兄弟慰問慰問你爸!呵,不知道你媽那身子受不受得了刺激呢?」
李廣甚突來的陰笑,刺得葉歡瑜心尖兒一顫。
她啞著嗓子,「你、你要干什麼,你別亂來!」
「怎麼?怕了?」
李廣甚笑得極為放肆,「查葉家那點兒事根本難不倒我!葉歡瑜,你听著,除非你能讓祁總改變主意,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我會讓葉家跟著你一起陪葬!」
說完,他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轉身鑽回車里,驅車囂張離去。
留下跌坐路邊顫顫發抖的葉歡瑜。
獨自在冰涼如水的黑夜里,默默垂淚……
*
次日一早。
還在睡夢中的葉歡瑜,被一雙溫暖的手給搖醒了。
「歡歡,歡歡?」
葉歡瑜迷迷糊糊地睜開眸子,母親那張慈祥的臉龐映入眼簾。
空冷的心里瞬間涌入一道暖流。
「媽,早。」
她嗓子有些沙啞。
昨夜回家的時候,家里一老一小早就睡著了。
洗完澡,簡單清理了一下膝蓋的傷口。
不敢進屋吵醒他們,她窩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劉芬一臉沉重。
「早上監獄那邊來電話了,說你爸他……」
劉芬話還未說完,眼眶就開始泛淚。
葉歡瑜心頭一驚。
趕忙坐起身子。
「媽,怎麼了?您別哭,慢慢說。」
劉芬點點頭,看了一眼還在房內睡得沒有動靜的小娃兒。
「嗯,媽不哭,省得嚇著陽陽。」
趕忙抹了一把眼眶,繼續道,「他們說你爸早晨去廁所的時候,摔了,頭破血流,不像是意外……」
葉歡瑜臉色一白!
腦海閃過昨晚李廣甚說的那些狠話。
背脊不禁升起一股涼意。
「媽,您別擔心。等下午有時間我去看看爸。」
「不用了,你要上班,還是我去吧。」
劉芬眼角含淚,「也不知道你爸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呢?」
「媽,我不放心,您身子經不起折騰。」
葉歡瑜膽顫心驚,她不能讓母親去。
「歡歡,讓我去吧,不親眼看到你爸,我不會安心的……」
這時,一道稚女敕的童音從臥房門口飄來——
「姥姥早安,媽媽早安——」
小家伙軟女敕的小身子一咕咚,就撲進了葉歡瑜的懷里。
撒著嬌兒,睡眼惺忪,「媽媽,我要跟姥姥一起去看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