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寵妃 第九十四章 孩子出世

作者 ︰ 穿靴子的加菲

「你這女子怎麼這麼說話,是誰硬是要跟著我家殿下來這里的?又是誰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家殿下的?本來我還覺得你這女子勉強能配得上殿下,現在看來,之前我秦東還真是看走眼了。」凝香的話沒有惹怒秦烈,倒是讓站在秦烈身後的秦東怒火中燒,虧得他還一直高看這女子一眼,秦東輕蔑地說完後,單漆跪地,低著頭朝秦烈認錯︰「屬下知錯,還望殿下責罰。」

沒有經過太子的同意擅自替太子出頭,秦東知道自己犯了太子的幾回,但是他甘願受罰。

秦烈揮揮手,示意他起身,臉上並沒有往日的怒意,秦烈懶懶站著,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半空中的紫衣人,又將眼神滯在凝香身上片刻,突然笑道︰「秦東的話是說到了本殿的心中,這樣的女子如何配得上本殿,莫說本殿現在心中有人,即使沒有,本殿也不會多看這種女子一眼。」

秦烈的話讓凝香氣急,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這位臨均太子,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詆毀自己,特別是在心儀的翎墨和恨極的離歌面前,凝香絕色的臉龐變的通紅,她顫抖著手指著秦烈,已經說不出話來。

凝香惱怒的當口,一直沒有做聲的秦西不等秦烈吩咐,一個移步上前。

凝香只覺得自己眼前一個人影閃過,緊接著 嚓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響就在自己耳邊響起。

「啊……」即使再美的女子,猙獰起臉來都是丑陋無比。

凝香只覺得身體已經陷入極致的疼痛中,身體像是被撕裂般疼痛,所謂十指連心,看著自己向下垂著的手指,那白玉般手指已經不復存在,只見她的五個手指俱耷拉下來,每一根都紅腫發紫。

秦西看著凝香斷掉的五指,沒有絲毫情緒地補充道︰「這個世間,還沒有能指著我家太子這麼說話的。」

秦西說話,一個轉身,又移到了秦烈身後。

看著這兩個如此維護自己的屬下,秦烈之前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他大笑出聲︰「哈哈哈,你們做的很好,回去本殿會好好賞你們的。」

「謝殿下。」秦東秦西立即道謝。

這邊的一問一答讓本來緊繃緊張的氣氛瞬間被擊碎,這邊幾人笑容滿面,徒留凝香一人在痛苦嘶嚎。

那紫衣人俯視這幾人,他不屑地冷哼道︰「已經死到臨頭,你們還有心情笑,看來,本座對你們是沒有威脅啊?」

「你對我們當然沒有威脅,就憑你這種見不得人的老妖怪,還想讓我們側目,簡直是笑話。」秦烈同樣冷哼道。

翎墨扶著離歌,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出掌。翎墨冷聲說道︰「本王不喜仰視別人。」

強勁的罡氣如利刃直朝半空中的紫衣人擊去,銀白利劍直擊那人的面具,秦烈見此,也同時出手,銀白中泛著血紅的罡氣以不可阻擋之勢讓紫衣人面色一僵。

他萬萬沒想到這兩人還能使出這份力道,在通天鏡內他知道剛剛的大戰讓他以為兩人此刻是外強中干,應該不堪一擊的。

正是這一時的愣怔,讓翎墨跟秦烈得了空隙,他們相視一眼,加強手中的力量,利劍加上利劍,以包圍之勢讓紫衣人無處可逃。

 。

不出所料,那紫衣人只來得及擋住翎墨的攻勢,卻沒躲得過秦烈的利劍,紫色身影如斷了線的風箏,狠狠摔在地上。

噗,紅的發黑的血色染滿那一方天地。

那人臉上的半面面具同時月兌落,當見到那張臉時,即使是秦烈跟翎墨這樣見慣了丑陋的絕世之人也不禁倒吸了口氣。

眾人眼中的那張臉猶如沙礫中干癟的樹皮,上面條條溝壑,溝壑處還泛著絲絲黑光,這不是人類會有的臉。

離歌看了一眼,早已經忍不住,她頭轉開,半低頭,嘔吐出來。

翎墨趕緊拍著她的被,用幾人都能听得到的聲音說道︰「丑陋的東西小乖還是少看些,免得影響自己的食欲。」

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翎墨狹長的鳳眸冷冷看著地上紫衣人,誰讓離歌難過,他便不會放過誰。

翎墨又要抬掌。

既然已經月兌了面具,那紫衣人索性也不遮掩,不錯,他是極丑的,即使一個人呆在這幻陣中,他也不想看見這樣的自己,所以,他自欺欺人地帶著那半張面具,這樣他便能當自己為正常人。

離歌的不舒服同樣刺痛了那一雙血紅的眼,秦烈仍舊懶懶的,他突然笑道︰「哈哈,翎墨,你覺得極丑跟極美是不是很相配?」

這一次翎墨卻是罕見的配合,他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上滿是嘲諷︰「用那樣的眼神看小乖,她該死,但是本王現在覺得你的提議甚好。」

「住口!你們給我住口!」兩人談論的主角凝香公主終于從斷指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決定她人生的兩人,尤其是翎墨。

她是如此愛慕這個男子,為何他能這麼輕易地說出傷害自己的話,凝香不甘心︰「為什麼?本宮並不比那個女人差,為何你們一個個都要被她迷惑,她長得沒我美,還不知從哪里來的,簡直是一無是處,他不配得了你們的愛慕。」

凝香已經將渾身的怒氣以及妒意全都發泄在離歌身上,她指著被翎墨抱著的離歌,淬了毒的眼神恨不能立即殺死離歌。

凝香的話踩到了翎墨的逆鱗,他冷冷掃了一眼凝香,本就冰寒的眸中散發出汩汩暗黑之氣,像是能將人凌遲處死,翎墨扯著嘴角輕聲說道︰「很好,你的結局會更慘。」

在這幾人對峙的當口,那紫衣人勉強站了起來,抹掉嘴角偏黑的血色,滿是溝壑的臉揚起,嘎嘎的笑,讓整張臉扭曲的更是可怕。

「哈哈哈,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翎墨,本座說過,你的兒子會是魔,他將會是本座的一個殺人工具,你信不信?」紫衣人滿目自信,他很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翎墨沒有露出絲毫擔憂,他同樣重復了一邊︰「本王也說過,本王的兒子不會弒父殺母。」

「如此,那我們就來見證一下吧。」

那紫衣人話落,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翠綠的葫蘆絲模樣的東西,在眾人的注目下緩緩吹起,詭異的樂聲向周圍滲透,讓人忍不住皺眉。

突然,離歌驚叫一聲︰「痛…墨,好痛……」

離歌本來半靠在翎墨懷中,那聲音響起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肚子抽筋似的慢慢疼了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加劇的趨勢。

她的痛呼聲讓翎墨同樣心底一疼,他明知道若是要將孩子生出來一定會經歷疼痛,但是親眼見著,翎墨還是緊張的手腳顫抖。

紫衣人還在繼續,翎墨剛想抬手阻止他,手剛動,卻被離歌一把抓住,離歌搖頭,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放松,等到肚子里的那一波疼痛過後,離歌才勉強笑道︰「我們已經說好的,這種疼痛是必須的,沒一個女子都要經歷的。」

「別人如何我不管,我不能忍受你如此痛苦。」翎墨說著,眼楮憤恨地盯著離歌的月復部,就像看著宿世敵人。

「天啊,他,他在長大!」發出驚呼的是秦東。

秦東的呼喝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不約而同地盯著離歌的月復部,眼見著那肚子一點點長大,以及離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你到底對青翼王妃做了什麼?」翎墨沒有出聲,秦烈沒有出聲,秦東以為這兩位將離歌放在心底的人太過震驚,以致忘了問,秦東看向紫衣人,大聲喝道。

到此時,紫衣人吹出來的詭異樂聲已經停止,他狂笑出聲︰「哈哈哈,引魔蠱果然厲害,可以讓嬰孩在瞬間長大,並且入魔,而本作吹的便是引魔樂。」

「墨,疼!」離歌喘息著說道。

翎墨一把將離歌抱起,飛步往他們暫住的房間掠去。

疼的是離歌,同樣揪心的是翎墨,離歌費力睜開眼,這才發覺翎墨眼底的慌亂,蒼白的薄唇,已經微微顫抖的身軀,如此場景,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即將生孩子的不是離歌,而是翎墨。

如此翎墨讓離歌心疼,她想擦掉翎墨額上越來越多的冷汗,還未伸出手,翎墨便喝道︰「別動,留些力氣生出里面這該死的東西。」

幾日前他已經從秦西那里知道關于有孕女子的一切,他知道女子一定要留著力氣聲孩子。

 當一聲,門被踹開,翎墨趕緊將離歌放在床上,一邊分神听聞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不等那些人靠近,翎墨已經掌風飛出,門又一聲巨響,在幾人來到門口時,關了起來。

「青翼王……?」秦西有點擔憂地問,畢竟這翎墨以往從未接觸過這類的。

「滾。」翎墨冷喝一聲,緊接著又說道︰「去燒些熱水。」

幾人搖頭,按這架勢,翎墨是想親自提自己的王妃接生了,秦烈紅眸微閃,他朝秦西點頭,秦西領命,趕緊燒水去。

「秦東,不要讓那女人跑了。」秦烈接著吩咐道。

這關鍵時刻,沒人注意到凝香公主,盡管她出不了幻陣,可是藏在這幻陣里,要找起來也很費事。即便是為了離歌這份疼痛,秦烈也饒不了凝香。

秦東領命而去。

房內,離歌眼前已經一片模糊,她從不知原來生孩子真是如此疼痛,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襲來,讓她眼前發黑,開始時她還能喊出聲來,時間一長,就是抵制那一陣陣的痛,離歌也是無力。

在即將陷入黑暗的時候,翎墨突然一手劃過另一只手腕,在血滲出來的同時將手腕放在離歌嘴邊,頓時一股血腥之氣竄入她口中,這讓離歌一個激靈,她疑惑地睜開眼。

「我的血有鎮痛的作用,不要吐出來。」翎墨伏在離歌耳邊輕聲解釋道。

現在離歌已經沒有力氣拒絕,而且真的很痛,她不能讓翎墨內疚,貪婪地吸著翎墨腕上的血,果不其然,當血流進身體里的時候,離歌月復部的疼痛在慢慢漸緩,同時她覺得那孩子動的厲害。

「墨,好像要出來了。」離歌突然說道。

自飲了翎墨的血,離歌的力氣又回來,她覺得月復部有一股推力在迫使著孩子出來,而且,那孩子動了以後,她同時能察覺出月復部一股暖流在四肢百涸流動。

翎墨看得見離歌的肚子在動,他點點頭,說道︰「他醒了。」

翎墨說話的同時,離歌覺得身體一松,一個暖暖濕濕的東西從身體滑出。

身體終于不再又撕裂般的疼痛,離歌這才徹底放心,不過,剛閉上的眼楮又倏地睜開,離歌聲音有些沙啞︰「墨,為什麼他不哭?」

孩子生下來不是都要喊的嗎?

翎墨倒是放心,他擦干離歌額頭的汗,又輸了真氣進她的體內,這才慢悠悠地說道︰「小乖忘了這孩子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有了引魔蠱,再加上你我都服用過千年蛇膽,這孩子一生下來就該與眾不同的。」

解釋完,翎墨這才起身,抱過那個渾身血糊糊的嬰孩,將他放置在早已經燒好的溫水中,替他洗淨身上的髒污,又拿過一旁的錦被將他抱起來,這才遞到離歌眼前,一邊還不忘叮囑道︰「你不能在抱他了,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了。」

這時候說這種話,離歌只想翻白眼,若不是因為心疼翎墨,離歌何至于這麼早便生下孩子。

「墨,我都選擇將他早些生出來了,你就不能讓我多跟他相處些時日嗎?」

「哼,不能,沒有在一開始就宰了他就是給他最大的恩惠了。」對于離歌的歸屬問題,翎墨絲毫不讓,即使離歌此刻正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架勢。

「哇…哇…」還不待離歌再說話,那孩子已經在抗議。

離歌笑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美麗的孩子,他不像一般孩子更生出來那般皺皺的,紅紅的,而且是閉著眼楮的。

這孩子瓷白的皮膚像是能掐出水來,小嘴紅紅的,最吸引人的便是那雙黑葡萄般的雙眸,有離歌的似水清澈,同樣也有翎墨的幽深黑暗。

見離歌笑望著他,那孩子一愣,甚至忘了喊叫,他擺擺小手就要模上離歌的臉,離歌低頭,想讓他踫觸,還不等那小手靠近,一雙修長的大手一把隔開小手,將離歌的臉放在自己胸口,沉沉的響動從翎墨的胸口傳出︰「不準靠近他。」

翎墨順手將那孩子放在離離歌最遠的床腳,挑釁地瞥了一眼眼中噙著淚水的孩子。

「哇…哇哇哇……」比之前更激烈的抗議聲又響起。

在房間里愈見熱鬧的時候,外面詭異的樂聲又響起。

听著詭異的樂聲,本來還在啼哭的孩子一時間沒了動靜,只見他黑葡萄似的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翎墨知道時間已經成熟,他一把拍向孩子的胸口,另一手在他細女敕的眉心一劃,頓時一道細血絲出現,翎墨手罩在孩子額頭,開始運氣。

隨著手往上抬起,孩子的額心處一個細小的被吸出,吸出的瞬間,翎墨眼神一冷,手下用力,血紅的蠱蟲灰飛煙滅。

直到一切做好,翎墨這才看向離歌,輕問︰「能動嗎?」

離歌點頭,剛剛翎墨已經輸過真氣,現在的她可以起身。

吱嘎門響,翎墨一手攬著離歌,一手抱著孩子,一家三口站在門口。

這和諧的一幕振動了幾人。

秦烈依舊懶懶地站著,眼帶笑意,不仔細看的話,沒人知道血紅深處的傷痛,由遠及近的紫衣人臉上扭曲,他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本座明明下了引魔蠱,為何這孩子沒有入魔?」

翎墨冰雪般臉上笑開︰「引魔蠱?本王是不是該感謝你的引魔蠱,不然這孩子還得在小乖肚子里呆上好幾個月。」

「你什麼意思?」紫衣人如何也不相信。

翎墨不再說話,而是小心扶著離歌,甚至連一個眼角都沒給那人。

終于輪到秦烈出場,他清了清嗓子,邪魅的笑容里不無諷刺︰「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利用一個蠢女人就是你最大的錯誤,那引魔蠱可以促使嬰孩快速長大,然後蠱蟲便會鑽入孩子的腦中,以便成魔,這是有你那樂聲,這魔就會成為你的工具,本殿說的對不對?」

隨著秦烈的話,那紫衣人扭曲的臉更是可怖,陰冷的雙眸滿是不可置信︰「引魔蠱是本座飼養的,它從未出過錯,本座不相信這次會是例外。」

那人話落又要執起那怪異的東西往嘴邊防放,秦烈見此,閃身上前,一掌揮開那東西,半空中,那怪異樂器化成粉末,一粒粒塵埃灑在底下的紫色衣襟上。

紫衣人本就是怒極,現在連自己最得意之作都被毀了,不用想,他的引魔蠱已經不可能成活。

「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利用那女子的?」紫衣人問。

「呵呵,這很簡單,這個女子明明是個懼是想找一個靠山,這樣的人又如何能棄本殿這個好的選擇而去招惹翎墨這個麻煩?」怕麻煩之人,之前對本殿有好感,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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