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瞳被迫張開嘴,承受著他緊接而來風暴一樣的吻,他席卷了她的整個口腔,說是吻,更像是咬,讓她痛得皺起了眉頭。|
他很少這樣粗暴,動作中帶著種毀天滅地般的力量,好像要把她咬碎了再吞下去。
溫瞳用力掙扎著,雙手向前推他的胸膛,以前,她的抗拒是因為她的不經人事,對性//事的恐懼,現在,這種的抗拒是因為他剛剛上過別的女人,卻可以眉眼不變的跟她親熱,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被人隨意的用來用去,不會有人顧及她的感受,在乎她的心情。
特別是他。
「啊……」北臣驍忽然一聲悶哼,性感的薄唇被溫瞳咬了一個口子,鮮紅的血觸目驚心。
「你咬我?」墨黑色的眸子里帶著懾人的憤怒,聲音中透著種凜冽,仿佛是蓄著劇毒的刀子,今天在雨中看到的那一幕忽然又涌了上來,讓他更加的血氣上涌。
他想為了那個臭小子守身如玉?他偏偏不讓她稱心如意。|
「別踫我。」溫瞳縮向床邊,緊緊抓著身邊的枕頭,這時候的北臣驍著實有幾分嚇人,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溫瞳,你敢不听話?」北臣驍站在床邊,冷冷的注視著她,很好,她成功的激怒了他,讓他一向控制自如的情緒第一次這樣起伏波動,看來,他有必要身體力行的教育她,怎樣才叫做乖巧。
北臣驍一言不發的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精壯的胸膛漸漸的暴露在空氣中,他月兌掉上衣,隨意的扔在地板上。
溫瞳抓起枕頭,緊緊的護在懷里,看著他如一只危險的豹子慢慢靠近,身上的危險氣息像是迅速蔓延的火苗,一點點的將她點燃。
她爬起來就要逃,卻被他握住腳踝拖了回來,他用得力道非常大,溫瞳感覺自己的腳踝是被鐵鉗子夾住了,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想抓住床沿,卻沒抓住,臉朝下的被他拖到眼前。
他粗魯的將手伸到她的裙下,撕開長襪,單薄的底//褲在他的掌下脆弱不堪。
女孩兒嬌女敕的花朵兒暴露在惡魔的眼底,他的眸色頓時深了幾分,染了色。
溫瞳听見背後傳來解開腰帶的聲音,她知道他要做什麼,那種痛,她記憶深刻,幾乎是出自本能,她用力蹬向他的胸膛,「北臣驍,放開我,你好髒。」
她說他髒?她嫌他髒?那個男孩才是她的最愛吧?
讓她的純潔見鬼去吧。
北臣驍冷笑,一只手指不帶任何憐惜的插了進去。
「啊……」溫瞳痛呼出聲,身上出了層冷汗,沒有任何的滋潤,真的是好疼。
「髒?我會讓你欲仙欲死。」他貼著她的耳邊說著邪惡的話,手指的動作不停,「溫瞳,記住你的身份,惹惱了我,你什麼都得不到。」
他惡意的又加了一根手指。
溫瞳疼得說不出話來,牙齒緊緊咬著身下的床單。
但是,最痛的不是身體,而是胸口的位置,他說得沒錯,她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個為了利益賣給他的情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不是他的誰誰誰。
她想起自己畫得那張素描,她仍然記得畫上的他,他會笑得十分好看,軟軟的,就像是早晨香噴噴的豆花,那是,她夢想中的樣子。
她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但是北臣驍這三個字會讓她……心痛。
下面一熱,他的動作突然停了。
他在自己的手指上看到了血,鮮紅鮮紅的血,還有更多,不斷的從她的身底下流出來。
他突然慌了,幾乎什麼也不想的將溫瞳抱進懷里,拂開她面前的碎發,聲音中竟帶著幾絲惶惶不安,「溫瞳,你怎麼了?」
她不說話,靜靜的閉著眼楮。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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