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場誤會。|」溫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很平靜,不去受那條新聞的影響。
「林東並沒有欺騙夜先生,當時因為我被關在了電梯里才耽誤了您的時間,1798,夜先生還記得這個號碼嗎?電梯被消防隊開啟後,我找過去,您已經在飛機上了。所以,夜先生,請您放過林東吧,他現在真的很可憐。」
夜白皺著眉頭,顯然他沒有料到,溫瞳竟然就是那個他從一百張照片里挑出來的女孩兒,怪不得第一次在夜非的吧台,他會看她眼熟,突發好心的給了她一杯冰水。
原來,陰差陽錯,這個女孩兒本應該是屬于他的,結果,她卻上了北臣驍的床。
北臣驍事事都要和他爭,就連入住同一家酒店,也一定要跟他爭同一個房間。
生意上如此,女人也如此。
這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游戲,金錢女人,他們玩了這麼多年,爭了這麼多年,樂此不彼。
但是,既然是爭,就一定會有一個結果,得或失,輸或贏,生或死。
面前這個說話細聲細語的女孩兒,哪怕緊張到快將懷里的包包抓破,依然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一分鎮定。
雖然只是一只剛剛成熟的蜜桃,卻已經散發出誘人的果香,引人去掠奪品嘗。
她很漂亮,漂亮的不染鉛塵,是一種男人看了就想據為己有的女孩兒。
他甚至在想,跟她上//床會是怎樣的銷魂。
她會在他的身下哭泣還是呻//吟。
「夜先生,我說得都是真的,你放過林東吧,他真的是無辜的。」溫瞳見夜白不做聲,墨鏡下的神情不甚分明,心里欲發的著急起來。
一只潔白的小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夜白的手臂。
他的冷眸一暗,全身的肌肉緊繃,只是這樣隔著衣服踫觸,他竟然就起了,不得不說,這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好,想讓我原諒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夜白忽然將溫瞳打橫抱起,不顧她的反抗,徑直走向不遠處自己的車子。
直到被扣上安全帶,溫瞳還處在憤怒與羞怯中。
純潔如紙的女孩兒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招惹到一只野獸,她還單純的以為自己只是一個說客,只要她把事情說清楚,夜白就會放過林東。
可是野獸是不會放過到了嘴邊的小綿羊,他們會先將它們玩兒到半死,然後再一口吞掉。
「你這是去哪?」溫瞳緊緊抓著扶手,花容失色。
夜白在馬路上狂飆,兩旁的建築和車輛被迅速的甩掉,他沉默無語,無視她的問題。
溫瞳第一次坐這麼快的車,雖然極力的隱忍,但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楮,她想,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夜色垂落,兩旁的路燈一串串亮起。
溫瞳感覺到車速下降了一些,這才敢睜開眼楮。
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出是哪里。
夜白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一道閃電照亮了他毫無表情的臉,墨鏡下的眼楮漆黑如墨。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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