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我吩咐廚房給你做點燕窩,看你的氣色不太好。|」陳媽關心的說。
「謝謝你,陳媽,我困了,想睡覺。」
「需要我通知二少爺嗎?」。
「不用了。」
溫瞳回到自己的房間,拿過床上的抱抱熊摟在懷里。
她望著天花板,為自己的自做多情而懊惱不已。
陳媽說她氣色不好,她的確是很難受,身上的痛,心上的痛,痛上加痛。
昨天晚上在醫院痛到只睡了兩個小時,所以一挨到枕頭,溫瞳便上了困意,她渾渾噩噩的睡到日頭偏西。
樓下傳來稀里嘩啦打碎東西的聲音。
她猛地驚醒,從床上爬起來,套了拖鞋就往外沖。|
隔著二樓的欄桿,她看到北臣驍站在客廳里,穿著白色的修身襯衫,將本就修長的身姿勾勒的越發挺拔。
他的面前,是碎了一地的青瓷花瓶,今天上午剛剛送來的那一個。
陳媽邊指揮著佣人打掃,邊問他傷到了沒有。
「我以後不想在這里看到皇室的東西,一根頭發都不行。」他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矛頭直指皇室,口氣囂張而霸道。
「知道了,二少爺。」
原來這個花瓶是皇室送來的,不知道他們當中哪個人得罪了他,讓他這麼大的火氣。
溫瞳剛要偷偷轉身溜掉,他突然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猛地抬起頭,看著她,眼光中有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陷入一片深沉如澤。
溫瞳知道自己踩了雷,幾乎是小跑著逃回房間,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鎖上門。
不久,他的腳步聲漸漸由遠及近,溫瞳抵著門,心里像有無數的小鼓在敲。
他現在似乎很生氣,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避開這股火氣,有什麼事,明天再談。
「開門。」他連敲門的動作都省略了,直接冷聲命令。
「北臣驍,我很累,想睡覺了。」溫瞳放軟語氣跟他商量,「明天再說好不好?」
「溫瞳,開門,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你說第三遍我也不會開的……」
話音未落,只听見砰得一聲,他一腳踹在了門鎖上,門鎖晃動了兩下,眼看著就要掉了下來。
溫瞳大吃一驚,這門鎖該有多山寨,還是他的力氣太大。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緊接著又是一腳,這次,半殘的門鎖沒能逃月兌噩運,帶著一地碎木渣掉落在溫瞳的腳邊。
溫瞳本能的向後退去,他踹開門,渾身上下包裹著巨大的,仿佛是從地獄里逃月兌出來的惡鬼,帶著焚天滅世的力量。
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地動山搖,每一個眼神,似乎都是淬毒冷箭。
「北……」
溫瞳被他連拖帶抱的扔上床,後腦勺撞上了床頭的實木,疼得她一陣陣發抖,想說得話也一起被撞縮了回去
他壓在她身上,粗魯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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