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反正輿論的大風大浪她都經過了。%&*";
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業,她不能拖他的後腿啊。
北臣驍懂,她想說的,他都懂。
這個時候,她不怪他,反倒還在處處為他著想,這樣的女人,如果真的失去了,那他得到江山萬里,金錢萬貫又如何,都不及她眉間一縷輕愁,眼底一絲淺笑。
「交給我。」他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熱的力量熨燙著她的不安,「從現在開始,沒有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那丁丁?」
「我會親自去接他放學。」
溫瞳笑著點點頭,往他的懷里偎了偎。
他的胸膛這麼寬闊這麼溫暖,靠在他的懷里,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去擔心。
她回來了,剩下的一切就交給他吧,她真的很累。
「昨天晚上沒睡吧,先去補個覺。」北臣驍打開臥室的門,迎面而來的陽光透過薄紗的窗簾落在深棕色的地板上,舒適柔軟的大床上鋪著暗藍色的床單,兩只枕頭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好像是舍不得分開,床頭放著一只大熊,呈半臥的姿勢躺在那里。
「這只熊?」溫瞳欣喜的走過去。
她當然記得它,六年前住在他海邊別墅的時候,她的床上就一直放著這只熊,她有多少失眠的夜晚都是跟這只熊一起渡過的。
沒想到北臣驍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臥室,讓它幾乎佔據了他身邊全部的空間。
她眼里一熱,自己不在的日子,他就是摟著這只熊來思念她嗎?
溫瞳握著大熊的爪子,暖暖的好舒服。
「現在不需要它了。」眼前的大熊忽然被人抽走,然後丟到沙發上。
北臣驍坐在她背後,雙手摟著她的肩膀,火熱的唇輕輕的吻著她的鬢發。i^
她瘦了好多,本來就是皮包骨頭,現在更是觸手生疼,而且身上還有很多細小的傷痕。
「累了嗎?睡覺好不好?」他低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恩。」
溫瞳要去月兌鞋,北臣驍先她一步彎下腰,大手握著她的小腳輕松的褪下她的鞋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摟著他精瘦的腰身,腦袋往他的懷里拱去。
好久沒有這麼親熱了,她會不自覺的臉紅心跳。
「睡吧,我陪你。」
他倚著床頭而坐,她安然的鑽進被子,腦袋擱在他的腰間,手摟著他的腿。
他十分輕柔的撫模著她的一頭長發,指尖在那兩道傷疤上打著轉。
她是真的困了,迷迷糊糊跟他說了幾句話,沒多久便睡著了。
她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那些每天凌晨都要被人從地鋪上拎起來,累死累活去上工的日子終于結束了,她不必再擔驚受怕遭到毒打,也不必心驚膽顫的看著那些女人被糟蹋,更不用驚慌失措的想著逃跑,他就在她的身邊,用他的身體遮擋她的風雨,她可以安心的合上眼眸,歡快的去做一個很久沒做過的美夢。
北臣驍的手依然在動,只不過動作越來越輕。
她睡了,呼吸淺淺,唇角餃笑。
他低頭看她,目光中閃動著溫柔和寵溺。
他驚訝于自己此時的平靜,本應該向她問個清楚,她在f國究竟遭遇了什麼,受過怎樣的傷害,她是怎麼逃出來的,這其中又經歷了怎樣的困難險阻。
可他什麼都沒有問,只守著她這份大難之後的雨過天晴。
他沒有保護好她,出了事後,他用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找到她,如果不是她的果斷勇敢與機智,她恐怕早就離開他了。
他覺得自己無能失敗,簡直不配此刻與她相擁。
可他還是厚著臉皮把她禁在身邊,他會彌補,會傾盡所有來寵她愛她。
他已經把她弄丟了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他怕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找她,這種折磨受一次就夠了,他不想每個夜晚都在噩夢中驚醒。
溫瞳一覺醒來,感覺依然身處那個溫暖的懷抱,她想揉揉眼楮,發現手被握在一個溫熱的大掌中。
她往他的胸前挪了挪,仰起霧朦朦的眼楮。
是白天還是黑夜,她有些分不清了。
她一抬頭,正觸上頭頂那雙滿是柔意的黑眸,唇角帶了絲上翹的弧度,「睡得好嗎?」。
「還好,你沒睡嗎?」。
他不會是一直這樣抱著自己坐在這里吧?
他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從f國飛回來,一下機就直奔醫院,他不困嗎?
「你胡子這麼長了。」溫瞳擎起手,小心翼翼的蹭了蹭他的下巴,眼中閃著調皮的光芒。
他抓著她的手在他的下巴上使勁蹭了兩下,她呼痛,「扎人。」
他笑。
「北臣驍,我替你吧。」
雖然他這個樣子很蒼桑很帶勁,卻顯得很頹廢很沒精神,她看著心疼。
「好。」
溫瞳從他的懷里爬起來,雙手支在他的腿上,腦袋往他的下巴上湊了湊,「大叔。」
他眸色一暗,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唇,強烈的男性氣息立刻將她整個包圍。
遠處的天漸漸的蒙上桔黃色的光亮,透過窗子灑落在干淨的地板,溫暖的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溫瞳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一雙霧朦朦的眼楮微微張開,睫毛翩躚如蝶,染了暖陽的光暈。
他只是吻她,小心翼翼,呵護非常,滾湯的唇滑向她的粉腮,鼻梁,一直到眉心,好像是在膜拜心中的女神。
「北臣驍,……」溫瞳有些小小的氣喘,「疼。」
他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放開了。
溫瞳從床上跳下來,扯著他的手臂往洗漱間里拽。
他邊笑邊被她拖著走,故意用了點力道讓她費了些力氣。
好不容易把他推到洗漱間,溫瞳急忙去找洗漱台上的刮胡用具。
「北臣驍,是不是先擠這個?」她擎著手里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北臣驍笑著點頭,還不錯,認識剃須水。
溫瞳低頭,柔順的發絲垂落在頸間,她在手心里搓出泡泡,然後沖他招手,「過來。」
他乖乖的站在她面前,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樣。
溫瞳將泡沫均勻的涂抹在他的下巴上,一層一層的白色,好像是用最棉軟的棉花堆積起來的。
她拿起刮胡刀,先是在他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位置,然後順著腮頰慢慢的向上推。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隨著冰涼的刀片自臉上濕潤的滑過,她的呼吸也隨之撲面而來。
他愜意的閉上眼楮,享受著此時的溫存,雙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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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末超忙,晚得少又晚,對不住大家了,明天八哥努力更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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