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逸晟已經忘記了她,讓她苦苦等待了四年,但她的心已經被他滿滿地佔據著,以致于意亂情迷的時候喊的還是他的名字。%&*";
她躺在他的身下,嘴里卻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這是對男人多大的侮辱!
在南宮寒正準備侵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听到那聲柔情的呼喚,他全身驀地一滯,好像被潑了一桶冷水,從頭澆到了腳,欲^火已滅,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毒冷陰寒的目光灼灼的刺向湘以沫,掐住了她的脖頸,「這個男人是誰?你到底有幾個男人!」
他已經不止一次听到她喊這個名字了,究竟是什麼人,讓她如此心心念念。|
料峭沁涼的冷風從一條窗縫中悄然灌入,撩起了薄薄的窗紗,讓清淺的月光流瀉了進來……
「咳!咳!咳!」喉嚨傳來尖銳的疼痛感,湘以沫劇烈咳嗽起來,睜開瑩潤的水眸,在月色下泛著幽光,迎視上那雙鷹鷙的黑眸,她慍怒地白了他一眼,「你……你的病又發作了?」字字艱難,硬是從喉嚨擠出來一句話。
「不要把我的容忍,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我娶的是妻子,不是到處勾三搭四的蕩婦,你再怎麼騷,也給我忍耐一下,等我們離了婚,你想要多少男人都無所謂。」
湘以沫听到他尖銳的辱罵,淚水頃刻間奪眶而出,咬了咬唇,氣呼呼地吼道︰「對!他是我男人,而且是我此生摯愛。我們說好了要相濡以沫,廝守一生,他承諾給我一個完美的婚禮,一個溫馨的家,可是……」她沙啞的聲音漸漸低弱下來,嗓子快要沁血了一般,隨著她講話疼痛劇烈,「可是他食言了,棄我而去。其實,我並不需要浪漫的婚禮,也不需要豪華的房子,我只要他能留在我的身邊,在我累倒的時候能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依靠……」
南宮寒寬厚結實的手掌松開了她的脖頸,冷笑著低嘲一句,「只有蠢女人,才會相信男人的承諾,而且,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
湘以沫默默地流著淚,如細密的雨絲,無聲無息,決絕地說道︰「我不後悔。」
「那個人渣呢?」出于男人的尊嚴,南宮寒非把他找出來,毒打一頓。
湘以沫悠悠然闔上眼,「死了,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她的蘇逸晟再也不會回來了,湘以沫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會跟他說起這個。
「他應該慶幸自己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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