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有來一個!」姚美娜翹著腿,姿態悠閑地坐在沙發上,見湘以沫進來,憋著嗓子道出輕蔑的話語,扭著腰站起來,雙手抱胸,緩步走向湘以沫,蔑睨了她一眼,「還真跟那個死賤人長得一模一樣!」
姚美娜一听到湘如沫已死的消息,笑得合不攏嘴,以為自己有希望了,沒有想到突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千算萬算,她沒有想到湘如沫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既然是新來的,當然要來好好地訓導訓導她,讓她懂點規矩!
湘以沫淡然一笑,「你擋我道了!」
「哎呀!」姚美娜見南宮寒走下樓梯,她突然尖叫一聲,跌倒在地,一臉楚楚可憐地望著湘以沫,「你干什麼推我?」
南宮寒腳步停了下來,深陷落在姚美娜身上,眼楮里驟然沉澱了幽幽的墨色。
「呵!」湘以沫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知道說這個女人蠢笨,還是說她愚鈍,心計不如人,卻偏偏還要使壞,像個跳梁小丑一樣亂蹦亂跳。
湘以沫剛來的時候,她就是用這一招,現在還是這一招,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推了人,還取笑我!」姚美娜演技一流,梨花帶雨地控訴她。
湘以沫坐了下來,拿起茶幾上的一個隻果,啃了一口,「繼續演吧?反正你殘疾也裝過,游泳池也自己跳過,接下來你想演哪一出?我還挺期待的!」澄澈的眼眸一片湛清,根本不把姚美娜這點小花樣放在眼里。
「你……」姚美娜表情一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是不是那個死賤人告訴你的?」
「你的光榮事跡,我知道的太多了,要不要一樣一樣細數給你听?」湘以沫悠悠地輕嘆一聲,「你的手段不外乎,一哭、二鬧、三上吊,能不能晚點新鮮的玩意?」
姚美娜惱羞成怒,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囂張什麼!不過是當你姐姐的替代品,除了一副皮囊,你還擁有什麼!」
「唉!可惜的是有人想當替代品,還不夠格呢!」
「你……」姚美娜氣得直磨牙,「你跟你姐姐一樣下賤!」倏地,揚起了手,振臂一揮,朝著湘以沫的臉頰掄了下去!
湘以沫咬了一口隻果,端坐著一動不動,因為她知道,姚美娜踫不到她分毫。i^
南宮寒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鬧夠了沒有!」陰冷的嗓音透著一絲不耐,手一用力,捏得姚美娜咯咯作響。
「寒哥哥,痛……」姚美娜眼楮里蓄滿了淚水,嚶嚀一聲。
「前幾天,我不是讓老何派人送你去美國讀書了麼?」
「我退學了!」
「看來你是想去非洲留學了!」
姚美娜害怕起來了,嘟喃道,「寒哥哥,不要送我去非洲!」
「那馬上給我滾去美國!」
「寒哥哥,我……」姚美娜想反對,但是話到了嘴邊,一看到他陰鷙的目光,立即將多余的話咽了回去。
「老何,送她出去!」南宮寒松開了手。
姚美娜低垂著頭,忿然的目光掃了湘以沫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甩身而走。
南宮寒坐在湘以沫身旁,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生氣了?」
「陪個小朋友玩玩游戲,犯不著生氣。」湘以沫說得雲淡風輕,「她被你寵壞了!」
「當初,她癱瘓在床,脾氣差點,可以理解,所以一直縱容她,可是沒有想到她一直在作秀。」
「以她的執著,你說她會乖乖的听你的話,去美國嗎?」。
「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南宮寒低下頭,湊近她手里的隻果,偷咬了一口。
「你配合一下!」
「懷了孕,別玩得太過火!」南宮寒的手玩弄著她的卷發,輕輕打了一個圈,緩慢地松開,如濃稠的墨汁在指尖滑過,手滑過她的脖頸,輕撫著她的臉頰,鼻息漸漸貼近,吻了下去。
口齒之間彌漫著淡淡的果香,清新甜美,舌尖輕輕旋繞,引導著她、誘惑著她,湘以沫感覺舌根被他吸得發麻,螓首逸出一聲低吟,「嗯……」
她嬌美酥軟的聲音,如四處飛濺的火星,刷地一下點燃了他身體的火焰,身體立即有了反應,手掌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裙底,模索著尋找降火的水源。
湘以沫驀地瞠亮水眸,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寶寶……」
「該死!」劍眉擰皺成一團,他收回手。
湘以沫想要從他的腿上站起來,但隨即被他圈住了縴腰,「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南宮寒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平復躁動的心跳。
粗重的喘息直撲湘以沫的臉頰,熱量將她粉女敕的臉頰烤得通紅如燒,她的臀部已經感覺到那膨脹的堅硬,「是不是很難受呢?」
「你說呢?」粗噶的聲音中夾雜著壓抑的忍耐,「我早晚會憋成忍者神龜!」
湘以沫臉頰泛著酡紅色,垂下頭,蠕了蠕唇,低喃道,「要不要我幫你?」柔荑緩慢地探向他的火源。
「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南宮寒的舌尖輕舌忝了舌忝她的耳垂。
「我怕你定力不夠,沒有修煉成忍者神龜,反而走火入魔!」蔥白的手指觸踫到滾燙的熱度,嚇得手倏地收了回來。
「害怕了?」
「我湘以沫會害怕?開玩笑!」湘以沫心跳加速,但嘴上還是強硬。
南宮寒牽起她的手,再次放了上去,「那麼,你就證明給我看,你沒有害怕!」低沉渾厚的聲音在湘以沫的耳畔回蕩,如蠱惑的魔音,催眠著她的心智。
湘以沫全身僵直,現在已經進退兩難,只能硬著頭皮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隨著她的觸踫,南宮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如滾燙的蒸汽噴在她的耳畔,點點火焰在空氣中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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