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眾人那臉,完全已經變得是各種精彩紛呈的顏色了!
狂妄、霸道、天賦卓絕、實力驚人的男人,難怪這樣的他,可以掠走他們家寶貝孫女(佷女/妹妹)的心啊!
眾人心里不約而同地如是想著。愨鵡曉
逆天被他牽在手里,朝著眾人揮揮小手,說出一句叫人哭笑不得話來,「今晚睡得太不好了,明天我要補眠,你們不要大清早來找我!誰找我誰跟我有仇!」
這小祖宗真是……雲瓊一眾人抽了抽眼角,點點頭。
唯有雲沐沉著一張發黑的臉,盯著君臨牽著逆天離去的背影,心思沉得愈發厲害。
雲瓊側臉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道,「二弟,有些事,早該放下了,孩子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你又何必……」
雲沐轉身過去,一語不發,只是推著那鐵鏈子摩挲地面的輪椅,骨碌碌而去。
雲敖望著他的後背嘆了口氣,抬眼看向雲瓊道,「大哥,二哥還是放不下,都多少年了。」
雲揚負手站在他們身旁,默然不語,只是眸色間閃過一分愧色,對這個二兒子,他始終有愧。
若是當年他能夠辨識忠奸,早些領悟自己的女兒是逼不得的,那也不會造成……二兒子的悲劇。
甚至還讓二脈的人有機可趁!
唉……
雲揚長長的嘆息一聲。
孫女罵他是臭老頭,其實……罵得對!
他就是個頑固不化的臭老頭啊!
「爹,別著急,慢慢勸著吧。二弟總有醒悟的一天,放心吧爹,我們都會看著他的。」雲瓊聲色溫潤地說道。
「嗯。」雲揚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問道,「明天?明天是不是就要開始,統一的季比前訓練了?」
「是啊,為期兩個月的統一訓練。」雲瓊失笑道,「您這孫女啊,真是讓人頭疼不已,看情形明天早上那場,她是絕對不會來的了。」
沒听到剛才小家伙還特別交代了一聲麼?誰找她誰仇人……這孩子,真是個鬧心的小混蛋!
「哈哈哈!」雲揚揚聲大笑,一臉贊賞道,「我這孫女,就是特別有性格,你們不覺得嘛?」
雲敖抽了抽嘴角,您老,就自個兒樂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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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幽冥鬼境,空蕩的青銅殿內傳來一聲東方超的怒吼。
「你再說一遍!什麼??」
「東方仁、東方仁長老,和東東方、東方曄長老,還有龔浩都都被殺、殺死了!」稟報的小廝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望著一身威壓散發出來的東方超大長老,整個人不由地瑟瑟發抖。
東方超大長老的威壓,實在是太可怖了!
他他,他感覺自己仿佛背著一座巨大的山脈,在沙漠中行走,瞬間便干枯的厲害。
「東、東方信長老還還有他他的孫女,東東東、東方薔,也也被雲族的人給軟禁了!」
「混賬!!」東方超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四分五裂的桌子,瞬間粉碎在小廝面前。
那小廝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廝,被推進來匯報情況而已,哪里經受的起這般威嚇,眼楮一翻,就暈死在地上。
東方超震怒的吼聲在青銅殿上空揚起,「來人!給我召集所有青銅殿長老!我要親自帶領他們,去向雲族,討要一個說法!」
「東方超大長老。」詭譎的聲音從布幔後逸散出來。
一道修長的人影,挑簾而出,溫潤的玉顏、精致的眉眼,幾筆勾勒出一名絕色美男。
「是方先生。」東方超大長老笑著朝他拱了拱手,「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
「托福。」方笙微微一點頭,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東方超大長老這是要做什麼?」
東方超的眸子立刻冷了下來,「我孫兒如今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我要為他親自去雲族,向那個凶手,討回一個公道!」
方笙幽幽地嘆了口氣,「我只怕東方超長老魯莽而去,也會像東方仁長老他們一般,有去無回。」
「他們敢!」
「他們若是不敢,亦不會連殺三人。」方笙的話,讓東方超的臉色愈發難看,「那照先生的意思呢?」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等他們上門,我們坐鎮大本營,將他們殺得片甲不留。」方笙的眉眼中跳動著簇簇火焰,隨後又幽然嘆了口氣,「不過我看短期內,他們不會故意來尋釁。」
但有那個刺兒頭在,這幽冥鬼境與蓬萊仙島,估計遲早會開戰!
「是啊,正如先生所說,他們根本不可能自動找上門來求虐。」
「那又何妨不等他個四個月呢。」
「四個月?」
「不錯,趁這段時間,加緊對弟子們的訓練,在季比中,青銅殿弟子可以多幾名入圍天賦賽種子選手,皆時,在天賦賽上,自然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東方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錯,天賦賽就快到來了。」
「沉住氣,才能獲得機會。」方笙淡淡然地說著,也不知這話是說給東方超長老听的,還是說給她自己听的。
那雙沉浸著寒意的美眸之中,似乎倒映著一個精致無華、風華萬千的絕代可人兒。
她的一抬手一回眸,都是那般牽動人的思緒。
一次次要奪走他的性命,明明讓他恨得刻骨之人,為何,總是會時不時,頑皮地在他眼前跳躍?
遺跡中的那一箭、海邊洞穴中,後背上的狠狠一擊,這些,都在他身體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
明明應該是恨著的,可為什麼……
眼里的黑霧瀲灩成一片,眼底化不開的,是一抹異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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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過一場雨後,地面被沖刷的十分干淨。
逆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和君臨快快樂樂吃過飯後,便打算前往大廣場。
今天好像是集訓的頭一天!
她忘得是干干淨淨,頭一天上半場集訓,她就曠工了……
君臨瞧著她眉眼抽抽的樣子,忍不住發笑道,「怎麼了?」
「你知道今天集訓吧,也不叫醒我。」逆天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君臨頗為無辜,「天兒說的,誰吵你誰仇人,我從來不是天兒的仇人。」
逆天失笑,小手緊緊牽住他的大掌,「整天貧嘴了。」
倆人轉過長廊一側,腳步微微一頓,不遠處的花樹下傳來一陣陣女子的慘呼驚叫聲,夾雜著道道鞭聲。
這聲音,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