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東西,越是黏糊著他,越是佔著他,越是不待見那些對他有想法的女人,他心里越樂呵,高興的不行。舒駑襻
這是不是代表,小東西是很在乎很在乎他的。
萬事通說這小東西是一根筋,如今看來,也算是有點開竅了嘛。
君臨的手指抓著她的小手把玩,嘴角的笑意,昭示著他此刻極好的心情。
薛聖衣的臉卻完全黑沉的不行了,跟君臨的心情一對比,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賤-女人!
她眼里噴著陰狠的怒意,心里不住盤算著出手還是不出手,看皇子眼中對那女人的維護,若是貿然出手,皇子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最好的方法就是尋個名目,借別人的手,除去這礙眼的女人……
薛聖衣眼楮一轉,視線落在身旁一名苦逼臉弟子身上,心思一動,立刻抬指指向逆天,出聲叫道,「把這女人給我綁起來!敢傷我扶搖聖地弟子,綁起來!綁到大帝面前,怎麼處置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倒是要向大帝討要一個說法!」
逆天危險地眯起了眸。
無膽匪類,怕得罪君臨,竟想給大帝施壓,借大帝之手拔除她,再取而代之?
這天底下有這麼容易的事麼?
薛聖衣客氣地對君臨行了一禮,「皇子殿下請別見怪,事關我扶搖聖地的清譽,聖衣不得已,只能這麼做。來人!還不快綁了人走?」
逆天翻了個白眼,心道原以為這女人性子孤傲,是個敢作敢當的人,卻也是個在君臨面前沒脾氣的。
君臨要是知道小家伙暗中想什麼,準要翻白眼,這什麼話兒,哪個敢在本皇子面前擺譜有脾氣,也就你個小東西,一見面就火-爆地想殺你親夫!混球。
幾個聖地弟子大著膽子上前幾步,給君臨一眼瞪過去,立刻便又退後幾步,縮了縮涼颼颼的脖子。
皇子的眼神,凌厲的叫人不敢逼視。
「本皇子在這兒,看你們哪個敢上來綁人。」
逆天搖頭晃腦地朝薛聖衣怒了努嘴,意思是,你綁啊,綁啊,你姑女乃女乃等著你上來綁呢。
那副侍寵凌人的樣子,看得薛聖衣牙關咯吱緊咬,恨得眼里冒出一截火星子。
長郡主忽然甜美地笑了,抬手按了按薛聖衣的手背,「師姐,咱們過來是看看七皇子病況如何的,既然看到七皇子已經痊愈,就別旁生枝節了。我看我們聖地弟子只是跟七皇子妃些許誤會摩擦,就看在皇子份上,算了吧。」
「誒!香腸郡主,你講錯了!」逆天唯恐天下不亂地豎起一根手掌,笑眯眯地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小小摩擦啊。我是故意的!嗯,絕對是故意把那條看門狗電得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氣。」
長郡主目瞪口呆。
洛三更是咕嘟一聲栽倒在地,心里大叫,這姑女乃女乃啊,就不能少生事兒嘛,人家長郡主都已經打圓場,搭梯子讓你下台了,你非但不領情,還赤果果地挑釁了一段話!
啊啊啊……洛三瀕臨暴走邊緣。
小家伙噗地跳到地上,負著一對小手,笑得不懷好意,「我本來以為朝霞聖地的人,已經夠賤的了,沒想到,你們扶搖聖地,賤字更勝一籌!跟你們一比啊,朝霞聖地那些,倒算是好貨色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這回不止是聖女薛聖衣臉色爆紅驚變,就連本想打圓場在君臨面前討巧的長郡主,也有點裝不下去了,瞠目結舌地望著那個侃侃而談的七皇子妃。
金色的面具下,那張櫻紅的小嘴開開合合,說出的話卻猶如晴天霹靂。
「說什麼?啊唷,好好的兩個姑娘,竟是雙重耳背,這年紀還沒大呢,歲月就已不留情了啊。」逆天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們聖地的看門狗,擋著本皇子妃的路,不讓我進自個兒家門,難道我還得跟你們客氣?不劈死他們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
「你!你!你……」薛聖衣你了半天,沒你出什麼名堂。
倒是逆天有點不耐煩了,「你想說什麼?能不能請你們聖地派個不結巴的人出來,跟本皇子妃對話啊?這樣說話好累的,結結巴巴當什麼聖女啊?唉,先回去治好你的大舌頭再來吧。」
「你這賤-人!!」薛聖衣顧不上會不會惹皇子生氣了,她實在憋不住氣,揮手間,祭出元素法杖,一道凌厲的水箭朝著逆天胸口襲擊而來。
九截、九截、九截、一截。
聖地弟子們對著薛聖衣歡呼起來。
四環一星元素靈師,的確,在眾人眼里看來,十七歲的薛聖衣,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元素境界,已經算的上是年輕一代中,頂峰的高手了。
可在逆天眼里看來,就是個屁!
以逆天現在七環五星的元素聖師境界,捏死薛聖衣,猶如捏死一只螞蟻。
她已經跨步元素高階的地步,以獸獸們興奮的話來說,就是已經進入了體現召喚師絕對強橫力量的階段。
為什麼這麼說呢。
只有到了高階,才能發揮出召喚師的絕對實力,與元素師們拉開差距。
因為進入高階的召喚師,能夠與自己的魔獸進行附體融合。
就如同高階的劍師能與自己的劍魂附為一體般,與魔獸的融合,逆天的實力會飆升到一個高度,魔獸與人體的融合,並不是力量的一加一疊加啊,這在往後逆天對戰後,自然能體現出來。
現在小家伙還懵懂呢,也不知道獸獸們興奮個什麼勁兒。
不過她之前也體會過,與幽離附體融合的強大,當時她停步在六環九星上,所以指天劍劍魂只是勉強與她融合,一旦受到外力,傷得會比較重,因為融合度並不是完全貼合。
現在就不同了,逆天以後會發現,進入高階階段,對自己來說,是個全新的作戰體驗,自己的實戰能力,真不是提升一點點,而是提升的相當、相當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