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太皇太後的貼身老嬤嬤楊嬤嬤,忽然惶急慌忙跑了過來,「陛下,您快去看看太皇太後他老人家吧,她老人家受了一定的刺激,如今神志不清呢……」
「本君又非藥師,去了有什麼用?還不快多傳幾個藥師,去給太皇太後看看。」君臨對這太皇太後十分著惱,幾次三番對付他的天兒,他實在是不待見這個老女人到極點!
倒是逆天,一臉心平氣和地扯了扯他的手,溫顏軟語地說道,「楊嬤嬤,你先回去,陛下還要處理草原人的一些事宜,稍後,我會過去探望太皇太後的。」
楊嬤嬤一愣,似乎沒料到在起了那般沖突過後,逆天還能如此平靜和緩地說這些,心想此女果真是不簡單。
她仔細瞧了逆天幾眼,沒能從她臉上瞧出任何一絲端倪來,倒是周圍的臣子們很是贊同地點著頭,夸贊他們的王後識大體,即使面對太皇太後的無理取鬧,也能夠聰慧大方地應對,總之這人海中就是飄起一片贊揚聲。
楊嬤嬤心里很不是滋味地走了,她還得回太皇太後那里去復命。
太皇太後在自家寢殿內,一直等到傍晚,都沒見到逆天前來慰問,不由氣得指尖發顫。
李秀珠就坐在太皇太後身邊,一邊委委屈屈地抹著眼淚,一邊加油添醋道,「逆天小姐實在是太過分了,她這樣對我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對待太皇太後您。既然不來探望,為何之前還在朝臣面前說那麼體面的話,這女子真是又狡詐又可惡,兩面三刀,表里不一。」
「任她再可惡也好,我羅家不可能就這樣倒台。」太皇太後眸中射出怨毒的光芒,「三天內,我要陛下親口允下我的懿旨,將這小賤人嫁到草原上去,也好來個眼不見為淨。」
「真得嘛?太皇太後。」李秀珠噙著淚,露出一臉欣喜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只要她離開陛邊,那陛下說不定就會看到她李秀珠的好,她自認沒有半點不如那個秦逆天的,甚至比那秦逆天更加多了一份女人味,憑什麼她可以做的,她李秀珠不可以?
陛下之前對她那麼冷淡,完全是因為身邊有這妖女的蠱-惑,離了那妖女後,陛下必然會回心轉意,平時哪個男人見她委屈地擠兩滴眼淚,不折服在她石榴裙下呢?
只要她展開柔情攻勢,完全有可能俘虜陛下的心。
她李秀珠絕對有那個自信。
「孩子你放心,有太皇太後為你撐腰,那個女人為難不了你。」太皇太後眼中迸出凌厲的狠光,「就算我沒有辦法逼得陛下允諾,那聖祖皇帝的旨意呢?哼!走著瞧吧。」
李秀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賤-貨,就算有陛下護著你,這一次你也要倒霉,看你能怎麼辦。
想到之前那賤-人倚在陛下懷里撒嬌,給自己冷臉與難堪,李秀珠就忍不住有嫉又恨,等這賤-人被發配草原之際,她就央太皇太後找幾個高手,生生折辱這賤-貨一番,好好出出她心中那口惡氣!
哈哈哈,到時候,看這賤-人還怎麼在她面前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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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
羅帆一臉興奮地等待勝利的好消息。
「大哥。」羅蜜兒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相比之前的慘樣,羅蜜兒短時間內已經恢復到可以坐起,可見這羅家的底蘊,也是很不一般。
「大哥,娘他們怎麼還沒回來?你不是說今天就可以整死那個死賤-人的嘛,怎麼到現在還沒消息?」
羅帆的臉上漾起一絲卑鄙的笑意,出口的聲音很是尖銳,早已變了調子,「就這樣整死她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她生不如死。」
「到底怎麼弄?」羅蜜兒興奮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娘他們怎麼還不回來,都什麼時候了啊,我等不及要听好消息。」
「急什麼。」羅帆的聲音繼續尖銳著,「今天的戲好看著呢,沒這麼快收場的,越是大戲,越是得唱久一點呀。」
羅蜜兒兀自皺了皺眉,自從她大哥被人從長虹苑抬回來後,原先的痴痴傻傻雖治愈了,但這被廢掉的某個部位卻是怎麼也回不來了,而大哥這聲音也是變得好比公公一般,尖銳又難听,連羅蜜兒都有點受不了。
「大哥,娘到底會怎麼做?有什麼比讓那個女人死更加痛苦呢?」
羅帆陰冷地笑了笑,「我要把她娶回來,用最低賤的賤妾身份羞辱她,玩完了之後,再把她扔到地下競技場去,哈哈哈。蜜兒,你知道地下競技場是什麼地方嘛?」
羅蜜兒搖了搖頭,滿臉狠毒的興奮,「是什麼地方,大哥。」
「是可以讓那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羅帆想到興奮處,也不由地哈哈哈尖銳地笑了起來,「這臭-婊-子不是瞧不起我羅帆嘛。我就讓她生不如死,大庭廣眾之下做個最低賤的妓-子,每日每夜取悅不同的男人,啊哈哈哈。」
羅蜜兒也跟著放肆地大笑起來,「大哥,你想的真是周到,我就要那個賤-貨被千人騎萬人跨,看她還怎麼敢在我面前表現她的清冷孤傲,我呸!」
「到時候,大哥帶你去觀摩,看看那個小婊-子,如何丑陋地在陌生男人下面婉轉嬌-吟,痛哭哀求,跪在我們面前磕頭求我們放過她,哈哈哈,蜜兒是我的寶貝妹妹,誰敢欺負我們兩兄妹,就要讓她付出數十倍的慘痛代價。」
「不錯。」羅蜜兒的笑意咧到了耳根子,隨後又皺了皺眉道,「可那賤-貨實力也很不錯,大哥是不是已經想好對付她的辦法了。」
羅帆伸手一抹,得意地笑道,「這瓶毒劑,等她來了就灌給她吃,到時候,任憑她實力翻天,也翻不出我們兄妹二人的掌心。」
「哈哈哈哈。」羅蜜兒得意地揚聲大笑,「我真是等不及看看這賤-貨淒慘無比的下場了。」
「放心,到時候大哥一定帶你一起去看,那一幕絕對精彩,我兄妹二人必然可以大飽眼福,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兩兄妹瘋癲地大笑著,然在他們所背對的門口,負手走入一抹孤高欣長的身影,兩兄妹一時間還不曾發覺。
門庭外,一批漆黑衣衫,幾乎完全溶于夜色中的高手,正在大肆掃蕩羅家上下。
「主人有令,今夜羅家上下,雞犬不留!」
為首黑衣男子決斷地做了一個重重下斬的手勢,鬼魅般的身影分成四五批撲向各個後院房舍,陰冷的眸中閃爍著陣陣幽光。
一些熟睡中的人尚且不知發生何事,便給冰冷的劍刃吻上了脖子,一條血線拉開後,人也隨之跟著軟軟倒地,無聲無息地屠殺正在繼續……
「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隨著空氣中布上一層淡淡的血腥味,羅蜜兒不由地皺了皺鼻子,嗅了幾口。
「什麼味道?」羅帆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眼角余光捕捉到一絲身影,心中猛地警鈴大作,動作起伏很大地「 」一聲打翻了床頭一只茶壺。
君臨負手而入,一襲妖紅長袍逶過地面,冷峻的臉上,滿布陰狠肅殺之意。
羅蜜兒見到君臨,眼楮都霍地亮了,「大哥,你看到沒有,皇上來了,一定是娘揭穿了那賤-貨的真面目,皇上認清楚那女人欺騙他的事實。皇上,這是來探望蜜兒的呢,皇上……」
羅蜜兒臉上呈現一種病態的花痴相。
「皇、皇上?」羅帆的心情卻沒有那般輕松,仿佛被人狠狠揍了幾悶棍一般,一張臉瞬間轉變為慘白之色。
他張望著君臨背後,只看到幾名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跟著君臨走進來,除此之外並沒看到其他羅家人。
羅帆突然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羅蜜兒示意一旁瑟瑟發抖的婢女把她推上前,她一臉嬌羞地望著君臨,嗲聲嗲氣地問道,「皇上,既然您已經認清了那個賤-人的真面目,那蜜兒就放心了。不知道蜜兒的娘親與爹爹,現在在哪里呢?他們有沒有把那個賤-女人帶回來?我大哥可是等著要娶她過門呢。」
「蜜兒!住嘴!」羅帆突然感覺到情況不大妙,猛地厲聲呵斥道。
羅蜜兒扭頭望了羅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哥你干嗎啊,突然叫那麼大聲嚇我一跳。陛下在這里呢,你太失禮了。」
君臨嘴角微弧,眼里跳動著一絲絲冰凌,「今夜之後,皇城再沒有羅家。本來你們現在可以下去陪他們了,但本君突然覺得,在你們臨死前,實現你們兄妹二人的願望,比較好。」
羅蜜兒嘴角的一絲笑意漸漸凝了起來,眼楮慢慢瞪成豎瞳,「皇上你剛才說什麼?」
「主人,前院沒有一個活口!」
「主人,後院沒有一個活口!」
「主人,密道與地窖都查探過了,沒有活口!」
冷冰冰的聲音,夾雜著輕煙般飄來的幾道身影,羅蜜兒與羅帆,雙雙撐大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瞪向君臨。
羅蜜兒抖著聲音,拖著一絲哭腔問道,「皇上你騙我的是不是?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娘呢?我娘在哪里?娘!!娘!!」
身旁的小侍婢「啪」地軟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並不是羅家人,皇上饒了奴婢一命把。」
「 !」君臨身後一人,拔出佩劍一晃,但見利光閃過,小侍婢捂著喉嚨上汩汩滲出的血漿,驚駭地睜大眼, 地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君臨毫無感情地掃了地上的尸體一眼,心中冷道︰怪就怪你身在羅家,被幾個沒腦子的二貨牽累吧。誰讓你是羅家的奴婢呢?他知道羅家有不少無辜的人,可這不代表他會放過。羅氏一門必須絕,絕得干干淨淨才行。
他根本不介意為他的天兒,沾染滿手無辜者的血腥,誰敢阻撓他們相愛,誰敢阻撓他們生生世世在一起,誰就必須死!
他說過不要逼他,他瘋起來,其後果,誰也無法估料!
羅蜜兒淒厲地叫了起來,雙手捂住唇,一臉悲戚的表情,「我娘呢,我娘在哪里?」
君臨冷酷地說道,「你娘?意圖在皇城之中散布謠言,詆毀我天兒的聲譽,她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而那些企圖散布謠言者,也已經被秘密處死,你們的計劃,徹底胎死月復中,以後也別想再搞什麼陰謀詭計來暗害我的天兒。」
「娘死了?娘死了?」羅蜜兒撐大眼用力搖著頭,忽然拔高聲音尖叫道,「是那個賤人害得,是那個賤人!!」
「啪!啪啪!」君臨忍無可忍,揮手抽了她三記大耳光,原本他是不屑對她動手的,反正在他眼里看來,這女人就是個死人,可她實在太會挑起他的怒恨,嘴賤的不抽不行!
羅蜜兒翻倒在地,輪椅摔得粉碎,她趴在地上,跟條狗似的狂叫,「我娘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賤-貨,我們羅家一門,做鬼也要找她報仇!!」
「你們沒有那個機會了。」君臨陰冷無比地念道,「本君會把你們羅氏一門挫骨揚灰,靈魂湮滅!」
羅蜜兒渾身激靈靈地打著寒顫,痛哭流涕地摔在地上,一聲聲慘叫道,「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
「你從頭到腳加起來,也不及我天兒半根頭發!!」君臨冷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的天兒相提並論?」
羅帆也恨得雙眼充血,大聲怒罵道,「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踐踏蜜兒的感情?蜜兒她是真心實意地愛慕皇上的啊!」
羅帆一向溺愛羅蜜兒,如今見蜜兒受委屈,根本忍無可忍。在她看來,蜜兒要的,就一定要給她,蜜兒喜歡的就一定是蜜兒的,從來不曾顧及過別人的感受。
「她不配!」君臨冷漠地說道。
「什麼?」
「她不配愛慕本君!!」君臨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拉走!本君會讓你們之前說過的話,如願以償!!」
不知道為什麼,當羅帆听到他說這句話,以及注意到男人眼中那絲冰寒的譏誚後,忍不住簌簌蔌發起抖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害怕,他只是一直一直努力地在想,剛才他們兄妹二人說過什麼,這位無比殘酷的君王,到底要實現他們什麼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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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扇厚實沉重的金漆大門被一臉肅然的黑衣人猛地推開,地下競技場上喧嘩的聲浪,「轟」地爆發在眾人面前。
此刻正值比賽到最關鍵的時刻,螺旋狀的觀賽台上,一圈圈人站立起來,揚起雙手,發出一道道神經質的吼叫。
「 !」直徑百米以上的大競技場內,一名身材粗蠻的壯漢,用重拳將他的對手擊落在地,隨後場上揚起他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戴著鐵質頭盔的裁判員沖上前來,伸出弱弱的小胳膊攔著那巨熊一般的男子,三根手指頭在倒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晃了一下,接著是兩根、一根手指頭,隨後用力地拉住巨熊男人粗糙的大掌,使勁揮舞了一下。
那巨熊一樣的男人,突然掉轉頭去,抱起一旁驚聲尖叫的豐-腴女子,不管不顧壓著她跪下,扯碎她周身衣物,立刻當眾蠻干起來。
這是屬于勝利者的享受,而那可憐的女人,在他粗暴的對待下,不斷發出疼痛的尖叫聲,渾身劇烈顫抖。
場上爆發出一片刺耳的尖叫聲,觀賽的男人與女人臉上,都閃爍著無比的瘋狂。
地下競技場,帝都富人們玩樂的天堂,君臨一直知道地下競技場的存在,老大帝的那幾個兒子,是這兒的常客,但此處烏煙瘴氣的很,君臨一向不屑來。
這次,倒是幾年來來,頭一次過來見識到地下競技場的恢宏巨大。
幾人一走進去,那種掌控全場的氣勢,便吸引了頗多人注意,管事的急忙奔跑過來,低頭哈腰地問道,「幾位客人,你們可有入場卡?」
君臨身後出來一名年輕的黑衣男子,冷冽著臉色,一揚手中漆黑的貴賓卡。
管事的眼楮忽一亮,「是特級貴賓啊,您好!您有什麼吩咐嘛?」
君臨一扭頭,略略揚起下巴。
手下立刻拎著一個花容失色、嬌唇慘白的女子「 」地扔在地上,「我主的意思是,這賤-貨就賞給大家了,無論輸贏,只要上台競技者,每天都有權利享受這賤-貨。」
「啊啊,是嗎?」看這女子的容貌,絕非凡品啊,管事立刻高興起來了。
地下競技場要問缺什麼,最缺的還是充當勝利品的女子,上台競技拼命的男人們,大多是窮苦人家出身,沒有一個是對女人溫柔的,地下競技場每天都會有妓-子不堪負荷死去,而基于原則,他們又不能去帝都綁架良家婦女,被賣到這里的女人,很多都是被富戶玩膩的小妾們,賣到這里,也是能賺一大筆錢的,對那些富戶們來說,等同于廢物再利用。
「那可真是太好了。」管事的立刻要叫人準備交易的錢幣。
豈料為首的那名妖紅衣衫,俊美如神邸的男人,揮了揮手,正當管事錯愕時,之前開口的那名手下又再度說道,「我主說,這女人根本不值錢,不需要給錢了。」
管事一愣之下,立刻賠笑著點頭,「是是,不值錢,我這就帶她下去,安排好一切,來人,還不帶貴客去特級貴賓包廂,好生伺候。」
以他的眼力,哪里能看不出來,這批尊貴的客人,擺明就是來整人的,以往也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事,管事對著如此尊貴又氣勢十足的客人,自然是有求必應,態度好的不得了。
羅蜜兒的身子本來就尚未大好,此刻是早已嚇癱在地,眼看幾個彪壯的男人上前來提她,她拼命揮舞著雙手,連滾帶爬地撲向君臨腳邊,一把拽住他曳在地板上的袍子,「陛下,陛下,求求你饒了我吧,陛下,蜜兒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你讓我回去吧陛下,蜜兒以後就算為奴為婢,伺候逆天小姐,也絕無一句怨言,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陛下!」
君臨一臉嫌棄地「 」一腳踢開她,讓她四仰八叉地跌倒在地,冰寒無比的眸中,掠過一絲殘酷的笑意,「現在只是如你所願而已。」
妄圖對他最愛的女人下手,就要做好承接他洶涌的怒氣,做好被反噬一口的準備!
「還不快拉走?別讓這腦殘女人污了我主的眼楮。」黑衣手下阿夜,驀地揮了揮手,管事的急忙吩咐幾人過來拖走聲嘶力竭慘叫的羅蜜兒。
羅帆總算知道君臨所說的那句本君會讓你們之前說過的話,如願以償,是什麼意思了。
之前他們兩兄妹密謀要將逆天送來地下競技場,讓她當眾受盡凌辱折磨,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沒想到這場噩夢竟然直接降臨在他們兄妹二人頭上!
這還真是現世報啊!
他是個說到做到的恐怖男人,羅帆望著君臨,渾身簌簌發抖,他是個惡魔,是個殘忍的惡魔,羅帆後悔了,他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這男人手段這麼凌厲,他死也不會再去招惹他的啊!
「不,蜜兒,不——你們不能那般對她!不可以!放開我妹妹!!放開她!」羅帆被兩個黑衣男子摁住身形,只能不斷用撕心裂肺的尖叫,來表達心中的憤懣。
君臨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走到羅帆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嘛,好好觀摩觀摩吧,以後,每天都有觀摩的機會。」
「不,不!不————」羅帆被人摁著,直接押往競技場前排,一路上發出震天動地的悲憤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