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元祺,謝朝雲,謝朝亮,蘇流瑾四人本是听到沈立冬在學堂里被曹可人揮了一巴掌這才急巴巴地趕過來看沈立冬的。%&*";
眼下見沈立冬安然無恙,並未被曹可人傷了半根寒毛,且那曹可人還在沈立冬的手上栽了跟頭,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顯然他們先前是多慮了。
「我就說嘛,冬兒妹妹怎麼可能會被曹可人那沒用的女人給打了,換成是那個奸詐的曹可瑩倒是還有可能。看看,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都虛驚一場,害我白白擔心了一場。」謝朝亮听到沈立冬被曹可人打了的這個消息時,那兩眼珠子瞪得跟什麼似的,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直覺認為以沈立冬那性子怎麼可能會在曹可人手上吃了虧。
只是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家中的杏兒听到這個消息坐不住,若是他不來一趟瞧瞧情況的話,杏兒可能就扔下兒子,自個兒跑來朝議郎府探听沈立冬的消息了,如此,謝朝亮本是不相信的,最後也只得提著一顆心去找沈文軒,剛好三堂哥也要到朝議郎府找沈文軒,他也就路上同謝朝雲一道兒過來看看了。
這不,人好好的,沒傷沒痛的,反倒是那曹可人可憐了,差點在祠堂跪得沒半條命不說,還被禁足三個月,罰抄女戒一千遍,以她那呆不住的性子,這教訓,還真夠她喝一壺的了。
那沈立冬听到謝朝亮提到曹可瑩,就想起了那個女人梨花帶雨的哭相,想著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朝亮哥哥,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認識那位曹可瑩小姐?你跟冬兒說說看,那曹可瑩的為人怎麼樣?她跟她妹妹曹可人的姐妹關系是不是不怎麼好啊?」沈立冬今個兒明顯從曹可瑩那番言談中听得出來並不是真心為了曹可人,她好像是帶著某種目的來演這場戲的。
「那曹可瑩是家中的庶長女,曹可人是嫡出的二小姐,平日里曹可人仗著她嫡出的身份可沒少欺負曹可瑩,只是那曹可瑩會做戲,每每都在人前為著姐妹情誼讓著曹可人,在京中一直甚有賢名。因為這樣,那三公主同情她的遭遇,求了皇後娘娘,讓曹可瑩當了她的伴讀,幫著曹可瑩調到了甲班,而曹可人還留在乙班。那件事情之後,這二姐妹從此之後勢如水火,一個仗著有三公主撐腰,一個仗著嫡出身份,你來我往的,倒是好不熱鬧。」謝朝亮詳細地給沈立冬說著曹家二姐妹的關系。%&*";
「如此說來,那曹可瑩有三公主撐腰,大可不必如此啊。」既然她跟曹可人關系不好又無須討好曹可人的話,那麼她又怎肯向她下跪來演那麼一出姐們情深的好戲呢?她那樣低聲下氣地求懇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
「冬兒,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大可不必如此?」沈文軒先前見沈立冬听到曹可瑩三個字,那眉頭明顯皺起了,後見她向謝朝亮問起曹可瑩之事,就覺得詫異,而後沈立冬這句話的意思更是令人覺得隱含內情。
「哦,沒什麼,沒什麼,大哥,冬兒只是覺得這什麼嫡出的,庶出的,亂糟糟的,不如我們家好,全部都是一個娘胎里頭出來的,親近得很,哪里需要像她們那樣斗個你死我活的。」沈立冬笑著隨意地打岔過去,她可不想再讓他們為她擔心。
沈文軒听著沈立冬那分明言不由衷的一番推月兌之詞,雙眉微微地擰起。眼神銳利的謝朝雲自然發現了這一點,他一雙桃花眼眸,流光閃閃,笑著走過來。
「冬兒妹妹,其實剛才七堂弟還少說了一件事情。最近曹可人跟曹可瑩二姐妹的關系很好,親得就跟親姐妹一樣。因為听說曹家夫人最近跟我們謝國公府的三太太走得很近,他們兩家有意結親。」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明明兩姐妹關系不怎麼好,那曹可瑩竟然會為了曹可人來下跪求懇我,找我麻煩,敢情問題出在這兒呢。」沈立冬此話說出口的時候,立即察覺到她剛才說了些什麼,趕緊捂住了嘴巴,狠狠地瞪向了謝朝雲這廝,他實在是太狡猾了,竟然這麼套她的話。
「冬兒,看來有必要明個兒加一個時辰練大字了。」沈文軒面無表情的,淡淡地飄出這麼一句話來。
「大哥,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沈立冬還想解釋來著,唐元祺又跳了出來。
「冬兒妹妹,那曹可瑩找你麻煩的事情,你剛才怎麼都不說呢?」
「對啊,冬兒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是嘍,我們這幾個做哥哥的,可是為你一直擔心著呢。」蘇流瑾溫和地笑著,那雙黑亮澄淨的眸子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沈立冬,看得沈立冬覺得好生內疚不已。
「這個,蘇哥哥……」
「冬兒妹妹,你不夠意思啊,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朝亮哥哥說一聲。」原本以為只有曹可人的事情被沈立冬瞞著,現在又被謝朝雲詐出了曹可瑩找她麻煩的事情,謝朝亮也不滿了。
「朝亮哥哥,冬兒只是,只是……」
「冬兒還有什麼話要說,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連我們當哥哥的都瞞著,你是不是太不應該了啊。」沈文浩跟沈文海也挑著眉頭望著沈立冬,就連沈博遠跟陳氏,也都冷著一張臉看著沈立冬。
「冬兒,你以為你翅膀硬了,什麼事情都能自個兒做主了,是不是?」
「娘,冬兒不是這樣的,冬兒當時只是想著,那不過是同學之間的小吵小鬧而已,覺得不是什麼大事,當時處理過了也就當過去了,因而冬兒也就沒有告訴你們。只是冬兒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得那麼厲害,傳得沸沸揚揚的。要是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事態變得這麼嚴重的話,冬兒早就告訴你們了,肯定不會隱瞞什麼的。」沈立冬郁悶地解釋著。
「你還狡辯呢,剛才若不是你自個兒漏了口風,娘這會兒都不知道你除了惹上了曹可人外,還惹上了曹家的另外一個女兒。」陳氏沉下臉來。
「娘,那個曹可瑩的事情,你可冤枉女兒了,冬兒可沒有惹上她呢,是她自個兒攔在冬兒的馬車前,明著是給冬兒下跪求情,可話里話外的,全是擠兌冬兒的話,她是為了曹可人來找冬兒麻煩的。冬兒連認識都不認識她呢,名字都沒听說過,何來招惹上她呢?」沈立冬也覺得她很憋屈啊,若非今個兒曹可瑩攔在她馬車前,她連這個號人是誰都不知道,好不好?這明明就是人家找她麻煩嘛,哪是她想要去惹來的哦。
那唐元祺在旁看著沈立冬一臉委屈的模樣,終究是不忍心,上前給沈立冬求了情。
「沈伯母,我看這事怪不得冬兒妹妹,那都是曹家姐妹她們二個找冬兒妹妹的麻煩,冬兒妹妹是沒有辦法才反擊的,還望沈伯母不要見責于冬兒妹妹。」
「小世子說的是。沈伯母,此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較,早點將這場風波平息了下來再說其他的也來得及。」蘇流瑾也開口求情了。
沈文軒跟謝朝雲二人倒是在旁默不作聲,一個冷著一張臉,溫潤公子變成了冷面公子,一個桃花隱隱,笑得那個妖孽。
那謝朝亮見不得沈立冬受苦,自是也給沈立冬求了情。
「沈伯母,我看駙馬爺這提議不錯,我們還是先坐下來,商量著如何將這場風波給擺平了。眼下,曹相爺那邊估計比我們這邊還要著急,因而這件事情辦起來應該不難的,雙方都出力的話,相信不到一天工夫,這流言蜚語就能消散了。」
陳氏瞪了沈立冬一眼,又笑著看了看唐元祺、蘇流瑾跟謝朝亮。
「這樣吧,這件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做主,還是讓老爺來決定吧。」陳氏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了沈博遠。
沈立冬見是沈博遠,忙朝著他眨著明燦燦的大眼楮求懇著。哪知道沈博遠面容憨厚歸憨厚,這說起話來也是殺傷力極大的。
「這樣吧,冬兒,此事你先瞞著家人,就已經錯了一回,後當我們問起的時候,你又隱瞞了另外一件事情,這是錯了二回了。所以,爹決定了,罰冬兒禁足一個月,抄寫女戒三百遍,你這段日子就好好帶呆在自個兒的院子里,哪兒都不許去。」
「爹——」沈立冬不敢置信地驚呼道。
「叫爹也沒有用,這次可得好好地教訓你一番,沒得老是這樣毛毛躁躁的,到處闖禍。」沈博遠扳著黑黑的面孔,沒有留情。
「記得,還有你們幾個,都不許給冬兒求情了,再求情的話,加倍懲罰。」
「娘——」沈立冬撒嬌著,以求能夠喚得陳氏心軟,哪里想到陳氏的心比沈博遠還硬上三分。
「叫娘也沒有用,你爹這次說得對,娘還覺得處罰輕了呢,若是冬兒不願意接受的話,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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