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悶熱非常,科學狂人爺孫兩個,似乎只要進入到工作狀態,那就完全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而且基本上是很少離開自己的房間,所以張瑞在放松之下,甚至都忘記了家里還有蘇克這麼個人,直接月兌掉了衣服。
灰色猶如抹布一般的體恤,還有那條男士花格子的沙灘短褲,肆意的扔到了一邊,張瑞袒露身姿,一門心思再次撲到了自己所研究的課題之上。
不得不說,張瑞的美背確實誘人,而且就這麼粗獷的坐姿也是如此的耐人尋味,蘇克從上曾經看到過那些光著身子打游戲的女孩子照片,雖然同樣都是背影,不過玩游戲哪里有正經研究課題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而且這個女漢子確實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空明境界,蘇克進來半天竟然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依舊激情澎湃的翻查工具,依舊不斷的抓著自己本就亂糟糟的短發。
噗通噗通的心跳像是不斷被放大若干倍,蘇克扭頭再次看向了張瑞,玲瓏的身材優美的曲線,若是不看正面的話,絕對是性感尤物,而現在因為采花系統最新發布的任務,蘇克的眼楮不自覺的落在了後面的扣子上。
蘇克現在對于女人的內衣,也算是有了一定的研究,雖然稱不上登堂入室宗師級別,但是卻也能一眼看出對方出自何門何派。
而現在張瑞上身的胸衣,經過蘇克的判斷就屬于無肩帶當中的一款,現在很多女孩子為了穿那些露肩的漂亮衣服,大多都會選擇此類。
沒有了豎肩帶的遮擋,更顯得張瑞雙肩圓潤,肩胛骨微微顯露出輪廓,筆直的一條脊骨形成的細溝貼著腰身探下,橫系的扣就位于其上。
蘇克能夠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腦海當中翻來覆去的猶豫不決,若是真的去解了她的胸衣,那麼自己必然會落得個流氓名頭,說不準還會被抓進局子吃上幾天窩頭,但是若是不解,任務失敗,沒有獎勵反而還會抹除一項同類別技能。
如果真的恰好抹除了針灸術的中級精通,那麼自己還憑什麼能力去幫助張老治療腦部組織的壞死,這是一道蹺蹺板難題。
完成任務,得了獎勵,針灸術精通的高級,必然會讓自己面對張俊德腦部的傷情更有信心,反之則是很可能再也沒有任何辦法。
「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蘇克使勁攥了攥拳頭,終于做出了決定。
「為了你爺爺的病情,看來你這個當孫女的勢必要做出些犧牲了!」蘇克心里暗暗的說了一句,終于慢慢的開始挪動腳步。
房間里拉著窗簾,但是光線尚可,而且張瑞桌上還開著一盞台燈,在這燈光的映照下,誘人的背影更是顯得突出。
沒有想到張瑞面部皮膚黯淡無光,甚至額頭上還冒著幾顆青春痘,但是她的美背卻光潔非常,皮膚白皙,無肩帶的胸衣從後面看去,布料的寬度由前胸慢慢向後收縮,鏤空的邊緣花紋把它裝扮成了一只美麗的蝴蝶,張開翅膀,振翅欲飛。
蘇克此時距離張瑞的距離甚至不到三十厘米,但是這位女漢子卻依舊毫無察覺,仍然全神貫注的研究著自己的課題。
房間里,張瑞翻的聲音不斷響起,好像嘴里還在嘟囔著什麼,而蘇克現在卻是進入到了高度緊張的狀態中,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像是明知道老虎模不得,可是現在還得伸手去模,而且這還是一只母老虎。
手心里全都是汗,濕乎乎的,為了不影響自己行動的成功率,蘇克趕緊在體恤上抹了兩把,然後像是在彈琴之前的準備工作,十指不斷變化著姿勢,然後盡量讓自己不那麼緊張。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一擊不中,那麼張瑞絕對不會給自己第二次出手的機會,那麼,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蘇克雙手慢慢抬起,緩緩的伸向了張瑞那件胸衣背扣,心髒跳動的速度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而張瑞卻絲毫不知道身後站著一個人,一個將要把自己貼身胸衣撕扯下來的禽獸。
就是現在!
蘇克心里狂吼一聲,頓時兩手化為閃電,如同精確制導的愛國者導彈一般,出手如風,而且準確的落在了目標之上。
甚至來不及去感受那肌膚的觸感,蘇克手指靈活運動,就听到啪啪兩聲脆響,頓時手里捏著胸衣帶子失去羈絆,猛然向外側彈開。
渾然忘我的張瑞,下意識的直起了腰,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下一秒頓時大驚失色,兩手飛快的按住了即將滑落下去的兩只海綿碗,迅速轉身站了起來。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蘇克似乎看到了雪山之巔的一抹紅艷,但是很快就被張瑞遮擋住,出乎意料的是,雖然張瑞驚慌失措,不過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沒有尖叫。
張瑞滿臉驚慌,雙手撫胸,赤果果的站在蘇克面前,身材凹凸有致,雖然遮擋住了雙峰美景,但是縴細的腰身,平坦的小月復,以及下面那一條黑色的內褲,依舊充滿著令人心跳怦然的沖動。
不過蘇克現在表現的卻視若無睹,目光呆滯沒有一點神采,直愣愣的看著前方,似乎可以透過張瑞看到外面的景色,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切換到了行尸走肉的模式。
「你!」張瑞本來就黯淡無光的小臉一片傻白,因為剛才受驚,眼楮都有些歪了,掛在鼻梁上,胸口不斷的快速起伏著,張著嘴,你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過很快張瑞就發現了異常,蘇克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沒有落荒而逃,也沒有直接將自己就地正法,反而一副迷糊茫然的樣子,站在那一動不動,目光當中似乎都沒有自己的存在。
「你干什麼?」張瑞依舊戰戰兢兢,聲音都有些顫抖。
「蘇克,你要干什麼?」再次發問,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你裝什麼傻?我要報警了!」一邊說著,張瑞一手扶著掛在胸峰上的罩杯,另一只手開始從桌上翻找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