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面紅耳赤,剛才完全是自己下意識的舉動,甚至現在哪怕手已經飛快的甩開,指尖上那種柔女敕的感覺依舊環繞不斷。
「呃,對不起!」蘇克往後退了一步,看著躺在床上的杜鵑,那滿面的春潮,那迷離的眼神,似乎還沉浸在之前酥麻涌動而不能自拔,紅潤的臉蛋像是要滴出水來。
看著手足無措的蘇克,杜鵑稍稍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變得十分坦然,抬手拂了下發絲,朱唇輕啟︰「我很喜歡,繼續好不好?」
一句話說的蘇克更是欲哭無淚,好像自己真的是趁人之危的似的,趕緊解釋︰「我剛才在琢磨你的病癥,一時有點走神兒!」
「嗯,怎麼說?」杜鵑其實不願意談論自己的病情,按照時下流行的話來說,這是一件令人憂傷的話題,不過現在既然都已經被人知道了,那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無所謂了。
「按照中醫的診斷來說,血液澀結,排毒不暢,邪毒蘊結,客于ru絡而發病,之前我為你切脈的時候,發現肝脾兩傷及沖任失調,確實是ru岩無疑,可是剛剛我推拿的時候,卻沒發現腫結所在!」
蘇克說的都是中醫術語,杜鵑根本就听的雲山霧罩,但是恰恰是因為這樣,才顯得蘇克所言非虛,他真的懂得中醫之道。
不過蘇克的最後一句倒是能听懂︰「你說的是增生腫塊吧!確實,上次我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我的癌細胞有些奇怪,並沒有出現那種跟石頭似的東西!」
「這樣啊!」蘇克點了點頭,可是若是這樣,恐怕情況會更糟,普通的病癥都已經難以治愈,更不要說已經變異了的癌癥,臉色這下更難看了。
「你別動!」說完,蘇克再次伸手,不過這次探手過去模向的則是腋窩的位置,因為剛剛他想到這種ru腺癌擴散有極大的可能會轉移到腋窩淋巴結,可是結果依舊如此,還是沒有模到異物感。
蘇克皺著眉頭,幾次欲言又止,中醫的望聞問切,缺一不可,而其中的望,視其外應,以知其內髒,則知所病,簡單的可以通過望診五官,通過望五官可以得出五髒的健康狀態,但是現在這樣特殊的情況,還需要對患病的位置進行探查。
也就是說需要近距離的觀察杜鵑的雙峰,而杜鵑似乎也從蘇克猶豫不決的表情上看出了一絲端倪︰「怎麼了?還需要月兌嗎?」
雖然杜鵑已經把蘇克認定成了自己或許短暫生命中的唯一男人,並且已經發生了切身關系的男人,但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下,依舊有些難以抑制的羞澀,紅著臉問了一句。
「確實,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你現在的病癥有些古怪,按理說應該有ru岩存在,可是卻沒有,我需要需要看看你的皮膚,是否已經出現了橘皮組織和質硬結節,還有小頭頭也要看一下!」
蘇克刻意的不說ru腺癌,而用中醫術語ru岩代替,但是還是越說越不好意思,低著頭,根本都不敢去看杜鵑的眼楮,可是這一步必須要進行,因為即使現在不看,到了施針的時候,也要月兌掉衣服。
杜鵑听到蘇克這麼說,心跳的速度頓時加快了不少,撲通撲通的響個不停,就像是耳邊有一個牛皮大鼓似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是相信蘇克的,這件事上沒有人會開玩笑,可是現在自己還在妹妹的家里,杜婉雖然出去了,可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闖進來,或者在門外偷窺呢!
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沉默靜寂,這對年輕男女都是有些手足無措,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次第響起。
「好吧!你先去把門鎖好!」最後還是杜鵑做出了艱難的決定,這句話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無端的躁動起來,身體當中好像瞬間燃起了一團火焰。
「哦!」蘇克低著頭,轉身走向了房門,輕手輕腳的從里面反鎖好,然後停了下來,因為這時候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月兌衣服的聲音,看來杜鵑趁著這個機會已經將保暖內衣褪去。
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道家十二段錦》再次運轉,一遍一遍的沖刷著心里那種尷尬,閉著眼楮,緊了緊拳頭,終于轉過了身。
一步,一步
等到蘇克再次走到床前的時候,入眼的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杜鵑的上半身不著片縷,筆直的鎖骨,圓潤的鎖骨窩,小月復平坦,縴腰入柳,指甲蓋大小的肚臍像是一個小碗,尤其是那兩座峰巒。
雪白毫無瑕疵,白璧如玉,底座,慢慢向上收攏,直到頂點之時才冒出一個如同櫻桃般的凸起,嬌艷可口,帶著細細的紋路。
哪怕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蘇克在看到如此場景的時候,心跳依舊變得紊亂而毫無規律。
再次深呼吸,等到他吐出胸口里那股炙熱的氣體之後,眼楮終于變得清明,不帶一絲QY的色彩。
自己現在要做的是關乎性命的事情,決不允許心猿意馬,慢慢向前探出頭,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峰巒,皮膚細女敕,甚至可以看到隱隱的血管,沒有一點本該出現的癥狀。
理論上ru腺癌在早期的時候,會出現一個類似酒窩般的凹陷,隨著病癥的加劇,然後會慢慢出現眾多的微小凹陷,就像是橘子皮似的,被稱為橘皮樣改變,甚至出現水腫,變色。
而峰巒之上的櫻桃同樣會出現變化,比如皮膚出現月兌屑,慢慢潰爛,直至破潰結痂。
但是杜鵑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此類癥狀,完全正常,仿佛根本就不曾染病一般,這種情況充滿著怪異,全身心投入到思考當中的蘇克,雙手穩定的伸出,再一次按壓,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杜鵑緊緊咬著牙關,不希望再出現之前羞人的場景,看著蘇克,如此認真的神色,讓他變得充滿魅力,不知不覺身體那種躁動慢慢平息,只剩下那種安靜的笑意依舊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