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面對一個殺害自己全家的仇人,能有什麼感情啊!
這四年來,他帶著溫和的面具在他身邊,時不時充當朋友為他解憂,天知道,他心里卻是受著度日如年的煎熬。%&*";
仇人天天在眼前,他卻不能報仇,因為他不想父親的冤屈無處伸。所以,他在他身邊四年,無不在尋找置他于死就的證據。
可是滄瀾軒不愚蠢,早就將證據毀掉了,所以,他才用了四年的時間,才找到證據。
要不是他無意中救了當年帶頭滅他延家的人,他也不知道是滄瀾軒干的,為了讓滄瀾軒輸得一敗涂地,他還找了滄瀾軒所有的證據。
如今,是時候讓他受到報應了。
「你,你當真是延贊的兒子?」滄瀾擎天此時才算是完全回過神來,想要更確定的問道。
他知道延贊有一個兒子,名叫延皓,但是,因為延皓去外游歷去了,十年沒有見到了,所以,自然認不出來。
「我若不是,又何須要裝一個已死之人的兒子,還為他尋找冤死的證據呢!」對于滄瀾擎天的態度,沈皓延稍微好轉一點,因為他也是知道自己父親和皇上的關系的。
但是,他的兒子殺了自己全家,就算與他無關,他也無法打開心中這個結。
「這」滄瀾擎天語塞,是啊!他又何須裝一個已死之人的兒子來為他伸冤呢!
沈皓延也不多說,直接從懷里拿出幾個信封,道,「這個,便是滄瀾軒和那日滅我延家之人的首領來往的信,還有,三年前,與蘇平勾結,陷害楚飛將軍通敵叛國的信。|」
滄瀾軒只感到身子一軟,雖然沈皓延已經說他有證據了,但是當他拿出那些信時,他還是接受不了。
為什麼?那些信,他不是都毀了嗎?為什麼還在?而且,還在沈皓延的手里。
三年前,他雖然和沈皓延有交情,但是,如此神秘的事情,卻是瞞著他的,他到底是怎麼知道了,自己到底又是什麼時候露出破綻了。
「很好奇是吧!很疑惑是吧!其實你們之間的密謀確實是做得滴水不漏,但是,世間卻沒有不透風的牆,在你們行動的那一天我才察覺,雖然晚了一步,無法將楚家的人都救下,可是,卻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且,蘇平怕開始擔心你會過河拆橋,所以並沒有及時將那些信毀掉。當他想要毀時,那些信,已經被人掉包了。而就在前幾天,我突然收到了那些信,所以,是這天要滅你。」沈皓延的聲音充滿了挑釁和嗜血,如果可以,他絕對立即要了滄瀾軒的命。
當年滄瀾軒最的那件事確實很隱秘,連他都是在他們行動當天他才發覺,所以,他無意的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將另外一個人易容成那個重要的人的模樣,代他死去。
這四年來,他雖然知道滄瀾軒所做的事情,可是,卻搜不到有利的證據。
可是天助他也,竟然在前段時間,讓他收到了滄瀾軒所犯下的所有罪證,無不讓他不激動的。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想必不是滄瀾軒的仇人,便是父親活是楚將軍的故人。
沈皓延那句救了一個重要的人將眾人的好奇心勾起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人呢!眾人紛紛猜測。
場上最淡定是便是鳳千魅、滄瀾陌、江御風和沐錦辰了,雖然心中也滿是驚訝,卻沒有其他人那麼夸張,不管是思緒還是表情都變來變去的。
而滄瀾軒卻是如同一劍刺中心髒半,感到沒有了翻身的生機,絕望,不甘。
「是什麼人?」滄瀾擎天此刻到不是關心滄瀾軒的死活,而是在好奇的關系這個重要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在人群之中,一襲男裝衣袖下,一雙粉女敕的雙拳緊緊捂住,透著憤怒、仇恨和緊張、激動。
而她的憤怒和仇恨,是來自于對滄瀾軒的所作所為;緊張和激動,卻是來自于對沈皓延口中的重要人。
她真的很想沖出去問問,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人,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現在還不能。
她,不是別人,而是男裝打扮而來的楚綰鳶,她是听到白顏的傳話,說小姐讓她女扮男裝去宮門口,說是有事。
但是也說了,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小姐不喚她,便只能在外面看著。
本來她還疑惑,小姐叫她來到底有什麼事?可是一來,便愣住了,她見到了蘇蕊夕慘死的模樣,接著發生的事情,听耳听到蘇平道出滄瀾軒的罪行。
她氣她恨,她憤她怒,卻只能夠忍著。
所以,此時的楚綰鳶面色難看至極,有些扭曲,強制的隱忍住自己的仇恨,不讓自己暴出來。
然而,在人群的另一端,一個身穿高大,身穿黑色長袍,卻戴著斗笠,黑紗遮住整個頭部的男人,視線一直落在楚綰鳶的身上。
雖然看不到他的容顏,卻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目光充滿了疼惜,仿佛是見到了分別多年後的親人,再次重逢一般,視線不舍得離開。
這邊,沈皓延還未回到滄瀾擎天的話,滄瀾軒便打斷道。
「沈皓延,竟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滄瀾軒雙眸充血,冰冷嗜血。
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很他一直當做好朋友的沈皓延出賣了他,這是對他最大的打擊,所以,就算他死,也要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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