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唯惱羞成怒,上前摁住正在椅子上翹腿得瑟的葉菁,抱起,丟到床上,果斷壓上去。舒
「囂張,欠收拾!」
大手握住高聳的柔軟,隔著軍襯,使勁兒地揉搓。
這個流氓!
作為特種部隊的高級軍官,他怎麼能這樣褻瀆軍裝滸!
葉菁偏過頭來回躲避辛博唯的嘴唇,越發將他的火氣逗了上來,起身,嗤一聲,拉開了軍褲拉鏈。
葉菁趁機往一邊兒滾了滾,想逃下床。
一想到辛博唯昨晚的瘋狂,她就一陣緊張耆。
現在是大白天,外面人來人往,要鬧出個什麼動靜,誰听不見啊!
再說,門都沒關……
可是還沒來得及滾到床邊,就被身後一股強大力量一攬,嬌柔的身體旋即被健碩高大的男人扎扎實實覆蓋住!
他的唇,火熱,霸道,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野蠻地撬開她的唇,滑進去,立刻逮住她香滑的舌,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糾纏。
大手不老實地伸進她的襯衫,上下游弋,捏住一顆柔女敕的小紅尖,輕輕捻搓,逗弄得乍起來了,放開,立刻又去弄另一顆。
「哦……」
葉菁不想的,可是身體完全違背她的意願,三下兩下,就被男人撩起了火,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顫呼呼的輕哼。
辛博唯頓時一陣熱血沸騰!
小丫頭的嬌哼,實在太刺激他的神經……
動作立刻更加仿似,心急火燎地解開她胸前兩粒紐扣,從濕軟的女敕唇上挪開嘴巴,一口含住剛剛被他逗得高高乍起的粉紅胭脂豆。
撥弄,含吮……
「哦……」
葉菁哼唧著往起掙扎。
遭冷槍、被罵,都是身上這個男人招惹來的禍患,她可都惦記著呢,不能這麼讓他得逞。
腳下一繃緊,趁著余力,猛地一挺身,想坐起來。
窗外,似有人影閃爍,一晃,不見了。
絕對是高手,一點兒腳步聲兒都沒發出,速度快得讓葉菁懷疑是不是自己視覺出了問題。
身體被壓得扎扎實實,身下,堅硬得鋼鐵一般的物件兒早已翹起,頂在她襠間,來來回回地蹭。
兩顆胭脂豆兒被吮得又濕又硬,酥麻得讓她情不自禁想哼哼……
要拒絕又健碩又帥氣又饑渴又霸道的男人,絕對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葉菁努力維系著僅存的一絲理性,喘息著,「外邊兒……有人……」
「又想耍滑頭!」辛博唯毫不理會,粗喘著解開她剩下的紐扣,頭一低,深深淺淺地一路吻下去,「弄死你!」
葉菁一陣雞皮疙瘩,這男人……真流氓!
撩撥了半晌,那里早就濕潤柔滑,辛博唯熟門熟路,一挺身,便擠進去一半。
「噗……」
又一用力,直搗黃龍……
火熱,緊實,真是個去火止癢的仙境!
小丫頭真是太迷人了,過去將近三十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讓他如此瘋狂地想要攫取探索,無休無止地想要!
室內溫度驟升,入耳盡皆***之聲, 啪啪,呻.吟粗喘,若是不小心路過的人听見,準得面熱心跳。
沒錯,此刻,有個人正躲在衛生間里,一動不動緊緊貼牆,面紅耳赤听著活……
本來,她只是想要跟蹤床上那兩人,調查軍演黑彈事件的。
誰料那兩人進屋沒多久,話沒對上幾句,就喘息著開始上演限制級。
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她,嚇得心髒跳漏好幾拍,連忙轉身準備躲開。
不是她不想走,只是,剛繞到後面準備翻牆,那邊拐彎處傳來說話聲,有人正在靠近。
為了不至于和n集團軍精英大隊的人直接打照面,她只好一咬牙,心不甘情不願攀住牆壁上唯一的小窗戶,潛伏入室。
進來了才發現,這是衛生間,而且,虛掩的門不怎麼隔音,外面 啪啪的撞擊聲極其清晰,伴隨著男人舒爽粗野的喘氣聲,以及女人的嬌喘吁吁,盡皆傳來,聲聲入耳。
岳紅緊緊靠在牆上,各種臉熱心跳,各種尷尬羞惱!
她雖然已近而立之年,早已是心智成熟的女性,對于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好歹也有點概念,但隔著一扇門,現場听別人嘿咻,這種感覺還真是折磨人。
無奈外面的人似乎還在遠遠地說話,她被堵在這小小的衛生間里不敢動彈,想逃,都逃不掉。
耳根一陣發熱,心跳得無比劇烈,心里太緊張,唯恐呼吸得緊了會被他們听到,于是便一動不敢動,慎微地屏住了呼吸。
心里盼著,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可惜床上的人非但沒有如她所願快點結束,反倒越折騰越起勁兒,木板床嘩嘩地響,***之音一浪高過一浪。
直听得她渾身燥熱,被一股陌生的***動包圍,身體里就像鑽進了千百只小蟲子一樣,爬來爬去,攪得她癢酥酥的,渾身難受。
無奈,只好用力捂住耳朵。
分明衛生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可,還是害羞地低下了頭。
臉蛋滾燙燙的,身體冒了火,外面已經進入初冬季節,她卻盼著趕緊出去,吹吹涼風,最好能洗個冷水澡!
床上的人沒完沒了地折騰,直到她听得都有些絕望了,才發出一陣蝕魂銷骨的喘息,終于結束戰斗。
真懷疑,外面那張木板床是不是已經被顛騰散架了,因為最後臨近結束時,那一陣高亢的「嘩嘩」聲以極高的頻率瘋狂充斥著整個空間,岳紅的耳膜都快被刺穿了,那床板能有多結實?
外面漸漸沒了聲息,喘息聲也平靜下來,岳紅卻還機械地靠牆站著,似乎被凍結了一樣。
她雖然是「冷」名遠揚的女軍官,又因為身份的緣故,從小到大,沒幾個男人膽敢跟她過分靠近,但是,畢竟她本質上是個女性。
無論肩上扛了多少星多少杠,身後領了多少兵,都難以掩蓋一個事實︰她是女人。
而且是個很正常的女人,對男女之事既懵懂又好奇,思想上,也並不排斥人的天性。
少女時代也曾有過青澀的牽念,去國外讀軍校時,亦曾有過約會的經歷,不過卻是被人以獵奇的形式戲耍了。
從那以後,她便緊緊地關上了心門,從此不再為誰開啟。
今天遇到這種事兒,真是,真是……令她震驚!
男女之間的事情,就這麼令人舒爽麼?
床板響成那樣,喘息、呻.吟,撞擊的 啪聲,交織在一起,辛博唯那麼高那麼健碩,壓在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兒身上,她能受得了麼?
那小丫頭,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岳紅一邊面紅耳赤地胡思亂想,一邊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正神亂魂迷之際,忽然听到腳步聲響起,似是有人下了床,直接往衛生間而來。
岳紅一驚,頓時暗暗罵自己,怎麼能一時失了心智,竟然疏忽自己的目的。
堂堂精英部隊女兵王,躲在衛生間里偷听別人嘿咻,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八輩子的威名都得掃地!
辛博唯走進衛生間時,里面一切正常,除了窗戶有一點縫隙。
咦,這扇窗因為靠近後面草地,紗窗從來沒打開過的,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經受過各種高強度訓練的特種軍人,具有出色的偵查能力,常人所不能覬的一點點蛛絲馬跡,都能立刻看出端倪。
他眼眸里殘余的溫存情.欲立刻收起,迅速推開窗戶,可是只看到圍牆根的一顆銀杏樹,金黃的樹葉子落了一地。
立刻可以肯定,剛才有人躲在衛生間里,偷听完整個過程後,攀著銀杏樹跳牆逃走了。
顧不上沖洗了,他一陣風般沖到臥室,抓起褲子往腿上套,一句解釋都顧不得,又沖進衛生間,跳窗,攀樹,躍過圍牆,靠著敏銳的直覺,飛速向林間某個方向跑去。
屋內,葉菁從床上爬起來,窸窸窣窣穿好衣服,粉女敕女敕的臉頰上泛著深釅的潮紅,那是因為嫉妒舒爽的巔峰而引起的毛細血管充血。
想起剛才的瘋狂,覺得很羞憤,為什麼,她的身體,竟然那麼敏感,很輕易就被他弄得顫抖了,他一定會笑話她!
也不知道他又發什麼魔征,急急火火提著褲子沖進衛生間干什麼去了?
她有點好奇,想進去看看,可剛剛穿好鞋子,腦後便受到重重一擊。
天昏地暗前,她只來得及喊出一聲還未成姓的「誰」,便軟軟癱倒在地,完全失去知覺。